另一边凤安宫中的顾湛正疼的满头是汗,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痛,如今被太医一折腾,反倒更难受了。
徐清欢将在路上哭累了睡着的徐清欢放到内殿的床上之后,叫玉屏守着她,便出了内殿,看到顾湛额上的汗,亲自绞了帕子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开口问太医道“车太医,如何了?可是很严重?”
太医给顾湛上好了夹板,回道“回娘娘的话,这小孩子的骨头本来就脆的很,世子这手是轻微骨折,不是很严重,但臣还是建议世子卧床休息几天,这会儿还是不要动这只手的好,免得落下病症,以后就不好了。”
徐锦容点了点头,想了想,低头对顾湛道“初筵想不想在这儿待几天,等你伤好些了在回家。”
见顾湛抿唇不语,似乎是有些犹豫,她便笑了笑,道“陪和硕这儿玩几天,好吗?本宫会给你父亲说的,没关系的。”
顾湛听到徐清欢的名字,本就已经大动,又听见徐锦容说会让他父亲也同意,便赶紧用力点了点头,力气之大,生怕徐锦容会反悔。
徐锦容好笑的扶了扶他的头,让太医留了药方后又吩咐画竹去小厨房让人做些清淡好消化的吃食上来,给顾湛饱饱肚子。
顾湛抬头看着带笑的徐锦容,小声的说道“娘娘您对我真好!”徐锦容看到抬着头对她笑的可爱的顾湛,问道“你可喜欢初筵这个字?”
顾湛点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喜欢,可是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呢?”
徐锦容摸了摸他的头,“本身这两个字出自‘宾之初筵,国有佳宴’,表示有宾客到来,举办的第一次筵席,国家又有一场好的宴会了。是好的意思,只有国家清明,安泰和平的时候才能用的。”
顾湛笑意更深,小心的探出手抓住徐锦容的衣角,小小的手握成一团,不曾松开。
徐锦容陪着他,除了中间徐清欢醒过来她去内殿将她抱出来之外,再没离开过。
宋期在中午赏菊宴结束之后,便吩咐了三品及三品一下的官员回府去了,只留了二品以上的官员在御书房上了个小朝,商议了一下明年开春后没多久的科考事宜以及十几天后的各国使臣来朝的接待事情。
至酉时初,晚宴开始,晚宴没有持续多久,可能是徐清欢兴趣不高的原因,徐锦容和宋期也不是很开心。
顾湛留在了凤安宫没出来,徐清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出了中午的事情后,画竹几步不离她的周围,云深坐在云行直身边,小口用着父亲给他夹的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端坐着的徐清欢。
徐清欢小手放在桌下,摸着自己腰上挂着的徐锦容亲手做的黄色的小锦兜,里面是顾湛先前送给她的墨玉蝉。
很快,抓周宴开始。
红桌上摆了很多东西,笔墨纸砚,用木头雕的小小的琴棋,各种书本,以及小刀小剑,金珠算盘等各种能够引起小孩子注意的物件儿。
徐清欢被抱上长方的红桌,宋期与徐锦容站在她身后,式安、画竹一人站在桌子的一边,防止徐清欢从桌侧不小心掉下去。
“之之,去选些你喜欢的。”
徐清欢一屁股坐在桌上的空地里,偏头看向对她说话的徐锦容,有些委屈,“困困,要抱!”
语罢便站起就要往徐锦容那便过去,宋期上前笑着扶住她,道“之之快些选,选完了姑父就让人送你回去睡觉,之之乖。”
徐清欢听话的点点头,从宋期手里挣出去,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先是挑选了一个金珠算盘,众人一件,纷纷笑起来,贺道“小公主日后必成陶朱事业啊!”
徐清欢摇了摇算盘,手中便传来清脆的金珠打金珠的声音,她咧了嘴,摇了几下觉得累了就把算盘放回了原地。
又慢慢向前爬去,左手抓了一本书,右手握了一把小剑,众人又齐声贺道“一手书一手剑,公主这长大了可必会是文武双全了。”
徐清欢抓了书和剑之后再不肯放手,宋期听到众人的欢贺声,大笑道“这抓周也就图个吉利,朕也只想和硕能平平安安长大,行了,也就到此,告退吧!”
众人行礼,带了身边的孩子刚要从明知殿退出去,就见殿门外有人飞快的跑过来,很快,就到了殿门口,众人只见那太监“噗”的一声跪在殿外,大声到“皇上,有大喜事啊!”
宋期目光一凌,拉住身边的徐锦容,知道来了,便冷声道“朕倒是不知道今日还有什么比和硕公主生辰更大的喜事,来人,拉他下去。”
殿门口的侍卫得令,弯腰拉住那太监,只见那太监脸色一慌,大声喊到“是真的是真的,贵妃娘娘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侍卫的手下一僵,殿内的大臣也一惊,一个月,那不就是上个月太子满月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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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惠袅袅第一次见到宁泽,他在笑,芝兰玉树,她觉得他们的婚约害了这个人。
第二次见他,他还在笑,温雅和煦,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她觉得婚约果然害了这个人。
许多年以后,她看到他的笑,就想,当初怎么就没想着把那层笑的面皮给扒了,看清楚里面是怎样的阴险狡诈?
唉,失策啊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