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二爷!

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当即发出别扭的抗议声。

“还来?你够了吧 ……。”

袁纵仰靠在床头,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毒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太腿自两侧伸出,压至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足够让袁纵血脉喷张才停止。

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

“我就喜欢看你害臊。”袁纵舔着夏耀的脖子说。

夏耀通红着脸左躲右闪,暗骂一声变态。

袁纵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开动,在夏耀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着,胸膛、小腹、腰肢叫专门挑夏耀最怕痒的部位反复抚摸。最后游走到大腿内侧,在大腿根儿贪恋不舍地摩挲着,手掌粗糙的纹路反反复复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区域。

夏耀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伸手想要扼住袁纵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同游走。

“痒么?”袁纵故意问。

夏耀眉间浮现痛苦之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加求饶的意味。

“痒死了……”

结果,袁纵不仅没收手,反而从抚摸变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内侧轻轻游走挠动,从膝盖到会阴部位,再缓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

夏耀被撩拨得腰身狂颠,扭动挣扎,偏偏一挣才眺磨蹭到身下的“杂草丛,”被接弄得更加欲火焚身。

“不行……痒……”受不了了……”

袁纵舔吻着夏耀的脸颊,耳根,问:“哪受不了了?”

“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袁纵故意使坏,“我就想知道知道。”

夏耀憋了半天最后冒出来仨字。

“你二爷!”

袁纵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让他心痒着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爷,另一只手掐捏住他的RT,两根手指同时活动起来。

一瞬间,团团热浪涌来,将等待多时的夏耀瞬间点燃。这样一种姿势,让他有一种错位的羞耻感,就像自己手淫一样,只不过手换成了袁纵的。

“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玩的吧?”袁纵瞬间戳中了夏耀爆点。

夏耀爆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滚……”

“什么时候也当着我的面表演一次,让老子看看你背着我是怎么发浪的?

“你特么才发浪呢……啊啊……别捏……。”

随着夏耀的呻吟扭动,袁纵的下面已经滚烫如烙铁,他将夏耀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么一来,隐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蹿出,和夏耀的小怪兽一前干后,并列在二人的视线之内。雅性气焰瞬间在房间内嚣张升腾,一种无关乎性别的原始野性冲破禁忌迸发而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强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

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小时候和彭泽、宣大禹逗鸟的事可以忽略不计。手中的巨物粗长威猛,硬物骇人,热度烘得他心口窝发烫。夏耀禁不住想,什么样的极品好‘才能配得上这样一杆枪中之王?

正想着,袁纵攥着夏耀的手在枪王上活动起来。

“我不……。”

夏耀第一次给男人干这种事,觉得屈辱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袁纵的命根一经夏耀的触碰,欲火就烧到眉毛了,注定夏耀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把控着夏耀的手运动着,一只手在夏耀的那活儿上运动着,保持着一样的速率和节奏。

夏耀毕竟比袁纵年轻,血气方刚的,把控力没那么强,期间好几次要射,都被袁纵减缓节奏拦下来了。

“嗯嗯……”我想射了……。”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袁纵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轻吻舔抵着,唇齿相依的亲密感让他沉沦深陷,一股股发烫的热气传递到夏耀的口中。

“有些事没必要想清楚,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我不逼你,你也别和自个过不去成么巨我袁纵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你前眸子那种态度,我真怕了。”

夏耀心口莫名的发烫,原本在他口中缠绕厮磨的舌头,突然被他顶到了袁纵的口中。

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让袁纵瞳仁充血,如一头挣脱束缚的雄狮,手腕赫然发力。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手中暴胀的巨物不时地在夏耀臀缝处摩擦而过。

夏耀屁股颠簸着,后方摩擦带来的麻痒和双腿之间的电流汇聚成一股,轰然爆发。

“啊啊……不要……”呃……。”

双管齐发,势不可挡。

夏耀震颤了好一阵,才从袁纵的身上滚下,脱力一般地趴在床单上,翘挺的屁股上缀着汗珠。

幸亏袁纵及时把目光挪开了,不然看到这景象又得二次开炮。

就在两个人平缓呼吸的间隙,夏母过来敲门了。

“儿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夏耀迅速甩开被子,将他和袁纵罩得严严实实。

被窝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夏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隔壁的房门声响起,夏耀松了一口气,却没从被窝里钻出来。

“嘿,问你个事呗!”夏耀开口。

“你说。”

“你是处么?我咋觉得你业务挺熟练啊!”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淡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够了。”

“操!”

夏耀瞬间将盖在袁纵身上的被子抽过来,在身上裹吧裹吧滚到一旁,让袁纵光着身子晾着。

过了好一阵,袁纵一直没动静,夏耀沉不住气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问了句:“冷不?”

袁纵一点儿都不冷,但为了让夏耀有种心理满足感,还是嗯了一声。

夏耀冷哼一声,“想要被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夏耀轻咳一声,说:“今儿这事,不许和别人瞎说去啊!”

袁纵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爷就赏你一个被角。”

说完美不滋的把被子的一边甩给袁纵,愣是没想过为什么不让袁纵穿衣服走人,而是留他在这过夜,就这么稀里马虎地把眼睛闭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夏母会进来,夏耀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实,眯了两个多钟头,睁开眼睛,袁纵的脸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袁纵把他送到家里,当时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不知道袁纵那晚待了多久只想着想着,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当时咬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留疤没?

房间灯管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轻轻支起胳膊,脸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

袁纵微微眯开眼睛,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鼻得清透干净,脸上细拯的绒毛都能看得清。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爽了一把。

第二天下班后,夏耀拖着酸软的腰肢上了车,一路上不带丝毫犹豫的,直接就去了袁纵的公司。一开始还假装不是来找袁纵的,和学员们打成一片,结果一闻到饭香味,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轰人家。

两个人坐在久违的小饭桌前。

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子菜,通通都是补肾的。

夏耀六边哼嗦哼嗦地狼吞虎咽,一边得空儿说一句,“我跟你说,我要不是为了补肾,都不上你这来。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怕你过意不去。

袁纵说:“要是自欺欺人能让你心里舒坦一点儿,我宁愿陪着你欺负你。

夏耀筷子一顿,夹起一块腰子朝袁纵脸上掷去。

袁纵一口咬住,敛着笑接受了这份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