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撬开了她的贝齿,寸寸舔过了她的口腔,吸取着她嘴里的芳香。
脚下的失重感,让叶凌月有一刹那的惊慌,手臂不得不抱住了凤莘狭窄的腰身。
柔软的身前,被凤莘坚硬的肌肉碾过,一阵疼痛。
对于亲吻,凤莘显然并不熟练,一开始,他的动作近乎是粗暴蛮横的,只知道一味地去索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进身体里。
可他显然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不过一会儿,他就从舔噬到了温柔的摩挲,再到了缠绵悱恻。
“凤莘……唔”叶凌月推不开凤莘,又不敢贸然用元力,生怕伤到了他。
这样一来,也让凤莘更加“得寸进尺”,他的手变得更加放肆,落在了叶凌月育良好的胸口上,轻轻揉捏着,唇也往下移动着,落到了叶凌月的雪白的脖颈上,如同一只不知足的小兽,反复摩挲着。
身前像是要爆炸开似的,叶凌月又是羞又是恼,她也知道这不是凤莘的本意,只能是搂着凤莘,用鼎息帮助他,帮他一点点祛除体内的春药的效力。
足足一刻钟后,凤莘身子微微一震,体内的药效散去,这才松开了叶凌月。
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时,凤莘呆如木鸡,那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歉意。
空气像是一下子凝固住了,叶凌月红着脸,唇肿肿的,敞开的衣襟口,还留着暧昧的印记。
凤莘嗫嚅了半天,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拢好了她的衣服。
他的动作,轻柔的近乎是讨好的,就好像叶凌月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凌月,我……”
“都是薛红玉那女人使得坏,我,我先回去了。”叶凌月不敢再和凤莘单独相处下去,逃命似的跑开了。
凤莘垂下了眼来,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的唇齿间,还停留着叶凌月身上的芳香。
“该死……”凤莘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脸颊的一侧,迅肿了起来。
“既然喜欢,为何不告诉她。”一个来自他体内的声音,冷漠地嗤笑了一声。
“闭嘴,凌月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我不能碰她,我会害了她。”凤莘苦涩地说道。
“你不敢碰,那就留给本座好了。早晚,她会是本座的女人。”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那个小丫头的滋味很好,他尝过了之后,就一直难以自拔,他就不信,凤莘这个黄毛小子能够免俗。
“你敢,你若是敢碰凌月一根汗毛,我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会放过你。”凤莘的眼,一下子猩红了起来。
体内,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来过。
凤莘在丛林里,站了一夜,直到天亮后,才拖着僵硬的脚步,走回了营地。
叶凌月和蓝彩儿的营帐里,蓝彩儿一看叶凌月回来了,很是好奇地凑了上来。
“怎么样?有没有好好教训那个叫做薛红玉的?”蓝彩儿对叶凌月的脾气再熟悉不过,也算是薛红玉活该,谁不好招惹,偏偏招惹了叶凌月。
“凤莘已经教训她了,反正明个一早你就知道了。”叶凌月说着,就闷不吭声躺了下去。
“哎,凌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不会是烧了吧。还有怎么变成凤莘教训薛红玉了,不会是那个女人不要脸,半夜去找凤莘投怀送抱吧?”蓝彩儿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一整夜,她都没有停歇,反复在叶凌月耳边刨根究底着,一直到了天边渐渐白,叶凌月才昏昏欲睡了过去。
这一睡,却梦到了那一个吻。
睡梦中,凤莘灼热的气息,像是要燃烧尽她的皮肤似的。
他的双眼,猩红一片,那样的凤莘,是叶凌月不认识的。
忽然间,凤莘的脸变成了一张金色的面具。
“小月月,记住,你的唇只能本座才能品尝。”
叶凌月猛然坐了起来,汗水淋淋而下。
梦中,凤莘和巫重的脸,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心在身体里,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着。
营帐里,蓝彩儿已经不见了。
“啊!”
女人的啼哭声和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让清晨的营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商队的人和血刀雇佣兵团的人,全都围在了一座营帐前。
薛团长如遭雷霹一样,站在了营帐外。
早上,他照着早早前和女儿薛红玉约定的那样,到了凤莘的营帐前,打算抓个正着,逼迫凤莘娶了薛红玉。
哪知道一打开营帐,就看到了女儿薛红玉和刀奴赤条条地睡在了一起。
薛红玉醒来后,又哭又闹,惊动了整个营地的人。
叶凌月赶过去时,凤莘和丰老板都站在了人群中,丰老板看看冷着脸的凤莘,再看看手足无措的刀奴,一阵头大。
“他强奸了我。”薛红玉昨晚进了营帐后,认出了刀奴来,只可惜那时候她也吸入了一些春药,没过多久,就忘乎了所以。
她醒来现不是凤莘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会儿一口咬定,就说刀奴强迫了她。
“我……我没有,昨晚我在营帐里睡得好好的,薛姑娘……脱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里。”刀奴也是一脸的委屈。”
他只是按照王爷的吩咐,让他不用巡逻,先回营帐睡觉而已,哪知道会遇到这样的飞来艳福。
“你胡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看上了你,主动去勾引你不成。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长得傻头傻脑的,还是个穷侍卫,我薛红玉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薛红玉一听,登时就如斗鸡似的跳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还衣衫不整着,指着刀奴就破口大骂。
“凤少,丰老板,你们可得替红玉做主啊,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今日若是凤少不给个说法,我们血刀雇佣兵团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放过刀奴。”薛团长也一脸的恼火。
“薛团长,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我看这样吧,刀奴兄弟也没娶妻,薛姑娘也没嫁,不如就让凤少做个主,让刀奴娶了薛姑娘吧。”丰老板连忙赔着笑。
“让我嫁给这个下贱的侍从,我宁愿去死。”薛红玉一听,差点没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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