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薛红玉那个女人做的,该死的家伙,我这就去找她理论去。”蓝彩儿一听火大了,撩起了衣袖,就要去找人理论。
“不用白费功夫了,就算是你找到了薛红玉,她和她的手下也会说,只是误引蛇粉当成了驱虫粉,从表面上看,两者是一模一样的。这种粉,只用清水冲洗就会消的一干二净了。”叶凌月也是一肚子的恼火。
不过眼下她们是随着商队出,不好惹出太大的动静,不过明的不行,暗的还是行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蓝彩儿想想就满肚子的火气。
“没那么容易,你先把营帐清理干净,我出去一会儿。”叶凌月嘿嘿笑了两声,走出了营帐。
用毒用到了她的身上来了,这个薛红玉,也是自寻死路。
叶凌月很快就找到了薛红玉的营帐,她有样学样,在薛红玉的营帐四周,撒了一圈的蛇粉。
她的这种蛇粉,可不是雇佣兵团使用的那种大6货,叶凌月的蛇粉是癞姑炼制出来的,专门用来猎杀大型毒蛇毒虫的蛇粉,这种蛇粉一洒下去,方圆十里内的蛇虫鼠蚁,都会闻风而动。
撒好了蛇粉后,叶凌月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了营帐旁,等着看好戏。
夜深了,营帐里的灯火6续都熄灭了。
晚风吹过,蛇粉的气味,一点点扩散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就见薛红玉从营帐里走了出来。
借着朦胧的月光,叶凌月看清了薛红玉的打扮,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极薄纱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衣服里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大胆的让人咋舌。
就在叶凌月疑惑之时,薛红玉就欢喜地往了凤莘的营帐走去。
这女人,不会是想去勾搭凤莘吧?
叶凌月顿时觉得,肚子里一股酸水冒了上来。
凤莘应该不会接受这个女人把?
心中挣扎了下,咬了咬牙,叶凌月跟了上去。
凤莘的营帐里,还点着的灯,依稀可见一个人影,正卧在营帐里。
“凤少?”
在营帐外轻声叫了几句后,薛红玉就一猫腰钻了进去。
“不好,这营帐里被人洒了药。”叶凌月一嗅,就觉得不对劲了。
刚要去救凤莘时,她的手被人一把拉住了,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凤莘站在了她的身后。
“凤莘你怎么……”
叶凌月刚要说话,却见凤莘做了个噤声的是动作,拉着她,在一旁蹲了下来。
“怎么会是你!”营帐里传来了薛红玉的惊呼声。
凤莘不在营帐里,那营帐里的人只能是刀奴了。
薛红玉显然也现,营帐里中了药的人不是凤莘,她转身就准备逃出营帐,可是吸入了大量药的刀奴,早已被药力冲昏了头脑。
他只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身前晃着,他抓住了薛红玉,捂住了她的嘴,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声,直接就开始了。
营帐内,薛红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只剩了一阵混乱的呼吸声。
叶凌月越听越是面红耳赤,耳边凤莘的呼吸声,也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凤莘拉起了叶凌月,两人悄然离开了营帐。
一直到走到了营地的一角,叶凌月才急急抽开了握在凤莘手里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湿漉漉的,很是紧张。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刀奴和薛红玉……还有营帐里的药?”叶凌月没想到,今晚会被她歪打正着,撞到了这么……昧的一幕。
“薛红玉心怀不轨,在我的营帐里撒了药粉。不过她不知道,我自小就是个药罐子,无论是毒药还是药,我都能立刻分辨出来。”凤莘和刀奴进入营帐时,凤莘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后来,薛团长还一力邀请刀奴,晚上帮忙守夜,凤莘心思聪敏,一想就明白了。
“那你明知道,薛红玉不怀好意,你还让刀奴……”叶凌月很是无语。
她现引蛇粉,充其量也就是撒些药粉,报复下薛红玉。
凤莘却是直接……他明明知道,薛红玉的修为不如刀奴,加之刀奴又吸入了一些药,就算是有十个薛红玉,也要被吃干抹净了。
“刀奴服侍了我十几年,一直没有娶妻,我个人觉得,该是时候犒劳下刀奴了。”凤莘一脸的无害,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能教训薛红玉,又能顺带让刀奴那小子开开戒,凤莘自觉自己的做法,很是“两全其美”呢。
“你呢?为何大半夜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营帐外?”凤莘安排的很是周全,他假意引走了薛团长,又让全然不知请的刀奴捡了个现成便宜,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叶凌月却突然出现了。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叶凌月一脸的心虚,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打算去暗算薛红玉的吧。
夜色下,叶凌月一脸的尴尬。
她的这种反应,落在了凤莘眼里,却有一股和白日里截然不同的风情。
凤莘方才进入营帐,虽然现的很及时,可是还是免不得吸入了一些药粉,加之早前在营帐外,听到了薛红玉和刀奴的相互反应,更加刺激的这一小部分药粉在他身上挥了作用。
听到身旁,凤莘的呼吸声有些奇怪,叶凌月抬起了头来,一抬头,就迎上了男人很是热切的眼神。
被凤莘的眼神吓了一跳,叶凌月就要往后退,哪知她退一步,凤莘就往前一步。
“凤莘,你……”叶凌月意识到不对头时,头顶住,一片黑影压来,凤莘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柔软湿热的唇,一碰上,叶凌月就僵住了,脑中轰的一声,全空了。
虽然和凤莘有过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可是那都是治病的需要,那时候的凤莘,大部分情况下是昏迷的,叶凌月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可是今晚的凤莘是清醒的,是主动的,和早前完全不同。
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凤莘,可平日体弱多病的凤莘,这一刻,体内像是生出了无穷的气力,他牢牢箍住了叶凌月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身后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