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余圣杰的表情来看,他说这句话并不是在吹牛B,也没有洋洋自喜的得意,而是完全平静的表达出来。这说明他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显然祥哥并不这样认为,并且为此暴怒!
听了这句话,他猛然踩下了刹车,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把余圣杰也给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祥哥伸手一个巴掌打过来。
“啪!”这下把余圣杰给打懵了。
祥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吼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在外面说这句话,会给首长惹来多大的麻烦!到时候,就算什么事都没有,也会被人搞出事情来!”
余圣杰见祥哥真的发火了,马上低下头认错,“祥哥我错了。我不会在外面说,这不就只有咱们俩么,我就随便说说。”
“唉!”祥哥咬着牙又叹一声,油然流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首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位高权重,受人尊重,可你知道他吃过多少苦么?小杰,你是家里的独苗,是余家的未来,你知道大家对你有多大的期望么?可你呢?在部队待了半年就跑出来,在警校读了不到一个学期就跑出来,送你去德国留学,还是不到半年跑回来。”
余圣杰有些委屈的抬头看了一眼,低声道:“部队里的训练太苦了…警校里的生活太枯燥了…在德国举目无亲太孤独了。”
“你总有理由!”祥哥的吼声打断了他,“你今年已经过了二十岁,却还是每天吊儿郎当的这么在外面混。读书读不好,练功也练不好,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整天就知道泡妞泡妞泡妞!”
不知怎么,这句话好像触动到余圣杰的某根神经,抬起头直视着祥哥,沉声道:“祥哥,你不能用泡妞这个词。我爱我的每一个前任!我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付出了感情的!”
“呵呵,是,你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上一个甩一个!”
“不是!上床只是对爱情的升华!分手只是一段爱情的结束!就这么简单而已!”
“我没空听你的歪理!”祥哥挥了下手,重新踩上油门,将车子慢慢开起来。“小杰,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一次,我保证跟首长汇报。还有,首长说了,让你留在盈海,陪陪你爷爷奶奶。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哪也不准去!”
听了这话,余圣杰软趴趴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的无精打采,“哦,知道了。”
余圣杰的确有些叛逆,但对于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不敢有丝毫忤逆。想到今后要被“软禁”的日子,心里泛起一阵惆怅,转头望向窗外。
可是不知怎么,车窗上,或者说他的视线里,竟然再次浮现了万里那张高冷娇美的脸庞。
“那个姑娘,真漂亮啊。可惜…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余圣杰在心里对自己小声嘀咕了一句,然而脑子里万里的身影却仍挥之不去。
祥哥微微转头瞥了一眼,立马看穿余圣杰的心思。他可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余圣杰一定会重新爱上另一个女孩。或许…一天就够了。
……
白天的天后湾,无比繁华喧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到了夜晚,仍然难逃凄凉的命运,只有三五成群的小混混闲逛,或是刚才夜店出来的男女搂抱在一起。
却没什么注意,在君和大厦的马路对面,有四个人并排站在那。
“大半夜的,带我们来这干啥呀?”立冬一边抽烟,一边问了一句。张北羽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君和大厦,没有说话。
鹿溪瞄了他一眼,率先开口道:“咱们北哥是想让咱们看看天后湾的夜景。”
“你们看。”张北羽突然冒出一句,抬手指着对面的君和大厦。
三人顺他所指看了过去。只听他说了一句:“早晚有一天,我们的旗子会插到这来。”
沉默了几秒。
江南微微一笑,“是啊,只要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立冬重重地吸了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那一天不会太远。”
鹿溪转头看了他一眼,“没错,的确不会太远。但是在这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爱护一下天后湾的环境,毕竟以后它是咱们的。”
“就是!这什么叼人,随地乱扔烟头,太没素质了!”张北羽一脸嫌弃的喊了一声。江南也跟着起哄,“可不是么,好歹是出过国的人,这素质咋还这么低呢!”
立冬自然不服气,回呛道:“艹!说的好像你俩素质高似的!小北,刚才开车的时候你是不是往窗户外面扔烟头了!”
这时候,江南眼中一闪,也倒戈了,用手点着张北羽说:“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你刚才酒驾啊!”
“放屁!老子才喝了多少就,早就散了!”张北羽极力为自己辩解。
三个男孩就这么吵起来,吵着吵着就开始追着打起来。站在旁边的鹿溪,双手叉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三人,没有打扰。
她很清楚,随着大家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这样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少,甚至不复存在。这也许能够在多年之后,成为大家最美好的回忆,成为那一份最纯洁的初衷。
……
渤原路某个酒店的套房内。
房间装修的无比奢华,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超短裙、吊带衫、蕾丝胸罩等等。
里面的房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娇媚放荡的喊声。
床上,是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每一个都是前凸后翘的爆炸身材,每个人都有一张网红脸。三个女孩共同服侍的人,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巨人,童古。
童古不断变着法在三个女孩的身上征伐,大汗淋漓,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喘息。一个女孩趴跪在床上,任由童古在她身后发泄,另外两个女孩一左一右,两根灵活的舌头不断游走在那具如铁板的身体上。
就在童古正享受这人间之美的时候,手机不适时的响了。他本想接,却看到来电人是嘉佑。
嘉佑不是个冒失的人,这个时候他应该躺在病床上。现在打电话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