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左手抓住程非的脖子,右手疯狂地扇耳光,打得啪啪啪直响。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呆愣当场,一动也不能动了。
似乎,他们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要知道,孙道长在他们的心目之中,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不仅仅98岁高寿,有神奇的医术,而且是修炼内家功夫的超级高手。
这样的人物,没有人敢得罪,他的徒弟,同样没有人敢得罪。
但是,现在竟然就有一个人敢暗算程非,狂扇耳光,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至于拓拨野丹,早就差点哭了起来,飞哥果然是脾气暴躁啊,闯大祸了啊,全是因为自己引发的,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你你你敢打我?”
不要说他们,就是程非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被人打了,所以,他也是愣了一愣,才清醒过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两个脸颊都火辣辣地痛。两个腮帮子哪里的牙齿都已经脱落了,他愤怒地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几颗带血的牙齿就被他吐了出来,叮叮当当掉落在地。
回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耳光。
陈飞更快地抽打,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来。
顿时把程非都打懵了。
要反抗,却是做不到,因为脖子被捏住,他一用力,脖子差点断裂,连手都抬不起,丹田的真气也调动不了。
“住手!”
翡翠王李安邦终于清醒了过来,愤怒地大喊。
他身后的两个美女保镖也是马上就拔出了犀利的匕首,作势就要攻击陈飞。
她们身上都爆射出犀利的杀气和煞气。
而其余四个富豪的保镖也拔出了武器,死死地盯看陈飞。
这些保镖全是超级高手,个个都修炼到武者四级了。
如果单打独斗,陈飞能轻松取胜,但是,如果对付一群,他只能落荒而逃了。
陈飞再狠狠抽了对方一个耳光,才停了下来,用疑惑加无辜的目光看着翡翠王李安邦。
李安邦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红云,目中射出了犀利的光芒,愤怒地喝道:“你竟然敢如此无礼?竟然敢打孙道长的徒弟?”
“翡翠王,诸位先生,我没有无礼啊。我很尊敬孙道长这样的世外高人、超级神医、道德模范。”陈飞真诚地说,“而这人如此卑劣,竟然敢提出那样不要脸的要求。可见,他一定是假冒的。竟然敢假冒孙道长的徒弟,你们说该不该打?”
李安邦和四个大富豪都愣了一愣,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怀疑和疑惑,这个程非难道真是假冒的?否则,仙风道骨的孙道长的徒弟怎么会提出那样卑劣的要求?
“说,为什么要假冒孙道长的徒弟?你是不是来骗钱的?想骗一百亿?”
陈飞又是一个耳光打在程非脸上,打得他的脑袋直晃荡。
程非气得差点吐血,脸变成了猪肝,想要申辩几句,但是,脖子被陈飞死死地捏住,舌头都吐出来了,哪里还能说出哪怕那么一个字?
“啪啪……”陈飞又是两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好贼子,你还不招供吗?为什么要冒充孙道长的徒弟?你是不是骗财还想骗色?”
程非自然还是说不出话来,如同一只青蛙一样被陈飞提在空中,狠打耳光,嘴里冒血,脸肿得如同他的屁股。
狼狈如同丧家犬。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是活神仙孙道长的关门弟子,深得孙道长的喜爱,第一次下山给人治病,竟然就被人打了?还误会不是孙道长的徒弟?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程非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陈飞,在心中判了陈飞的死刑。
“住手。”
翡翠王李安邦再次大吼一声。
陈飞停下来了,对李安邦说:“我建议把此人抓起来,送给孙道长,让孙道长来处理这个招摇撞骗,骗财偏色,败坏他名誉的假冒徒弟。”
程非气得差点晕过去,但心中也是有点怕了,因为如果他师父知道了他私自加了一个条件,向病人索要美女,定然要狠狠教训他,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他是不是假冒的,现在还不清楚,你先放开他,让他能说话。”李安邦没好气说,“等下如果证实他是假冒的,自然要把他绑起来送给孙道长处理。”
陈飞那犀利的目光扫过程非的眼睛,然后他就发现,对方的眼睛之中除了怨毒之外,还有淡淡的惊慌。
他就冷笑一声,重重把对方扔在地上,厉喝道:“混账小子,你还不招供吗?为什么要假冒孙道长的徒弟?”
几个富豪的保镖也是一脸戒备,做好了要抓捕程非的准备。
因为他们也感觉这家伙假冒的可能性很大。
程非尽管恨不得生吞了陈飞,要马上攻击陈飞,但他却是不得不忍住,因为他的身份还没有证实,很容易被人误会,然后被抓起来送他师父那里去,那尽管陈飞也被他师父弄死,但他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没有冲动,缓缓地爬了起来,抹一把嘴角的血,真诚地说:“我就是孙道长的关门弟子程非。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场施展医技。”
他把目光投射到电器之王戴维德脸上,严肃地说:“你气色很不好,身子一直在颤抖……显然是得了绝症,这绝症应该是脑瘤,最多还有一年寿命。对不对?”
“对对对,程神医你说得对极了。”
戴维德钦佩地说。
其余人包括翡翠王李安邦都脸色微变了,不好,今天眼睁睁地看程神医被人打了,他心中定然很不爽,那他怎么会尽心治病?
看来,必须狠狠教训这个名叫陈飞的莽撞少年,给程神医出气!
“他定然知道戴维德先生得了绝症,所以这个时候说出来。”陈飞哪里不知道几个富豪的心中之所思,马上就说,“毕竟,他要行骗,怎么也要做一番准备。”
“哼……”程非看死人一样看着陈飞,冷哼说,“绝症对于我而言,都不算绝症。我只要现场给他扎一针,再服用一年药,他的脑瘤就痊愈了。”
说完,他蹬蹬瞪地走到自己的车后,打开后备箱,取出了一个特殊的药箱来。
傲然说:“这是我师父的药箱,想来很多人都认德。这九根金针,想来也有人认得。”
说完,他打开药箱,取出了九根有一尺多长的金针来。
“你果然是孙道长的徒弟。”
四个富豪和李安邦都同时惶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