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维度，陆安头也没抬，意识嗯嗯的应着。
“咋的了。”
小谜嘟起来的嘴，微微颤抖。
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的说道，“一二三和助理俩整理出来的需求提交到人工智能初级的时候，人工智能初级的运算资源不足，无法完成整个需求运算，只能给出来一部分结果。”
一本正经的认真。
陆安哦了声，好奇的问道，“芭莎慈善的事情居然这么折腾？她们干啥了？不是还没调查结果吗？难道因为几条微博就硬碰硬了？”
芭莎慈善这类事情的开端不是他陆安打开的，所以，他的重视度，表面上确实没有当时怼快手啥的那些个制杖骗捐主播高。
不过，这也是因为他最近的确有不少事情牵扯了精神，而且，柳啱和付甜本身的职责就是为陆安排忧解难，从流程上和重视度上来说，并没有错。
毕竟他陆安并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只因为一点怀疑，就要打生打死。
小谜眨了下眼睛，“具体她们是怎么想怎么商量的，我也不了解，从一些信息反馈来说，应该算是硬碰硬吧，因为调查难以继续的原因，柳啱和付甜提交了新的方案，这个有记录在案。然后她们获得了不少信息，成果喜人。后来的事情就是微博上的那些个热搜了，再之后，提交了一份相对来说不那么讲道理的需求，寄希望于给芭莎慈善当头棒喝，然后运算资源不足……”
陆安：？？？
这么优秀的吗？
干啥要当头棒喝？
“什么样的操作，跟我讲讲。”陆安突然很好奇，这一堆女人凑一块，到底搞出来了什么。
这都整得人工智能初级都承受不了，表示惹不起，实在惹不起了？
说着话，陆安又嘟囔了句，“人工智能也该升升级了，刚好等系统升级后，搓搓手气一块的。”
之所以这些天陆安连华为总部都去过了，还没继续去来一波欧皇证明，就是等着升级搓手气。
有时候，非洲的血脉，非常影响心情的。
小谜简单介绍，“她们打算利用运算资源，将所有通过网络的公开信息收集整理成册，并且通过一些渠道对外公开，揭露事实真相，凡此种种吧。”
陆安哦了声，意识一动，突然将手背在身后，再出来的时候，多了只特别的口红。
柔光肉色的。
适合现在的萝莉谜。
但，实际上，陆安是不会让萝莉谜涂抹的。
小谜当时就一团浆糊了，脸上的表情变了三百次，得有。
最后一脸的风轻云淡，貌似满不在乎的说道，“干啥，我还是个孩子。”
陆安一脸我这双眼睛已经看透了一切的表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小谜。
小谜轻咳了两声，“那什么……”
然后陆安手上的口红就不见了。
至于一二三、四五弄出来的这桩事情，影响不太大，陆安放在心上了，这两天先让她们折腾一下，等过两天去京都再说。
陆安可还记得答应吕总的那餐饭，要很声势浩大的！
也该去准备准备了。
等准备好了，这些口红套盒也都该送出去了，十个，不多的。
……
……
林羽觉得自己的嘴怕是开过光，那旗子，得稳了有十分钟吧。
她有预感，明年的今天，她坟头草估计要丈五。
不到一分钟，屏幕上输出了一堆结果，虽然全部运算资源不足，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有部分需求给出了答复。
比如对所有通过网络的公开信息进行了整理，这部分的操作，甚至比起之前的调查结果都要来得细致。
虽然这份细致的结果中，并没有什么能够像白纸黑字一样斩钉截铁的结论。
但其实也算很不错了。
另外有部分信息也已经通过了一些额外的渠道，对外公开了……
……
互联网虽然让地球变成了村，但一些网站的立足点，还是分地域性的。
比如有一些地方论坛性质的网站，主要辐射范围就是地方性。
此时，西北那块红色火种地方论坛上，有人发了条帖子，符合站点规范，后台管理员虽然看到了，但没有选择删除，而是选择了置顶。
帖子的内容很简单。
在几乎所有社交媒体网站随处可见的褒扬芭莎慈善连续十多年的善举风潮中，楼主揭露了当地的一些真相。
“我是一个普通人，是这片被誉为红色火种发源地的普通人，在很多人沉默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说一说我看到的，听到的……
事情很简单，这块地方确实有收到过一些救护车，但，真的没有那么多。
不信可以看看风声鹤唳的当地单位，比如某一医，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多的我也不会说，我只是说一点自己知道的，事情真假，各位自有判断。”
这条哪怕被置顶的帖子，毕竟只是在地方性的论坛上发表，所以引起的波动并不大。
当然，因为利来利往的缘故，当地也有一些水军来灌水，发表了些似是而非的言论，让楼主的言辞看上去说服力不明不白的弱了许多。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次的慷慨执词，也只是大浪中的一朵花，冒个泡就没了。
但，刚好在这个帖子还有热度的时候，林羽她们的那个公开操作刚好生效。
前呼后应。
外加各大社交媒体网站正好讨论芭莎慈善的热度，呼啦一下，就紧跟着上了前排。
网友们被这突然而来的操作给弄懵逼了。
“卧槽？不是有报纸新闻说芭莎慈善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爆料？”
“估计是抹黑，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太多了！”
“可这有板有眼的，不像一时半会能弄出来的，时间戳能追溯到09年！”
“网络上的消息，到底还有几分真假？”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继续看下去吧。”
“不太相信这是芭莎慈善做出来的，这可是十年如一日了！”
“旁友，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如一日里面的利润？就今年的慈善夜善款几何？”
虽然有些人开始怀疑芭莎慈善的善款去向的真实性，但基于红色十字和纺织，以及一些报纸的盖棺定论，再加上这些被报出来的消息大多无法斩钉截铁。
外加苏芒的那几分薄面还在发挥作用，又加上红色火种那边有了新的应对措施。
就如同一阵风，吹过就算。
苏芒看着彻底盖棺定论的网络世界，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然后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淡淡的道。
“唾面自干。”
哪怕有这些言论有怎样，哪怕这些都是事实又怎样，只要盖棺定论了，那这些都不足为道，无非唾面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