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有个问题,你们各自都赌了什么?”
看到这里,江华突然开口询问将臣和女娲。
将臣一听,回道:“我赌况天佑最后不会咬马小玲,女娲则是相反。”
江华听后,一脸古怪。
将臣见状,问道:“怎么了?”
江华说道:“我只是奇怪,你们怎么反着来?”
见将臣和女娲均是迷茫的样子,江华解释道:“你要灭世,理由是人间已经偏离了你的预想,人类已然成为罪恶的集合体。而你却希望让女娲打消这个想法,就当你想要救世吧。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想要灭世的你偏偏认定况天佑一定会咬马小玲,这难道不是说明人间有真爱?而救世的你却认为况天佑不会咬马小玲,你们俩不觉得,你们已经偏离本心了吗?”
江华说完,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将臣和女娲彻底被江华说懵了,两人都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继续看下去吧。”
沉默许久,最后依旧是江华打破宁静。
……
神龙一出,况天佑和咪咪都知道马小玲就躲藏在暗处,况天佑大喊:“小玲……”
唰!
况天佑闻到马小玲的气息,当即追了过去。
循着气息,况天佑来到一间破败的房子,况天佑轻声迈步朝着房子走去。
他有感觉,马小玲就在里面。走进去一看,况天佑激动不已。
马小玲裹着黑布,脸色苍白,整个人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
似乎是听见脚步声,马小玲抬起头,一眼便看见了况天佑。
“小玲……”
况天佑急忙跑过去,一把将马小玲抱住。
……
看到这里,后面的暂时也就没什么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马小玲所在的时空空气会越发的稀薄,马小玲的生死最终依旧是掌握在况天佑身上。
关闭光圈,江华起身,时间临近午夜,女娲和将臣要追剧了,江华就不凑热闹了。
临走前,江华问了将臣一个问题:“裹屍布和你有什么关系?”
自从老僵穿上裹屍布之后,老僵的血瘾就再也没有犯过了。江华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些都是老僵告诉自己的。老僵将事情告诉江华,江华稍加分析就知道问题应该是出现在裹屍布身上。
将臣一愣,他没有听懂江华的话。江华将裹屍布的碎片拿了出来,将臣一看,随即笑道:“这是我曾经裹的布。裹屍布?这名字是谁给起的?倒也算是贴切。”
僵屍,裹屍布,裹住僵屍,确实十分贴切。
江华点头,将臣则是询问道:“你是从哪找的这些布?”
江华讪笑一声,说道:“我一个手下找的,上面有你的气息,随口一问罢了。”
告别将臣之后,江华急忙回到通天阁。
“看来这裹屍布的妙用连将臣也不知道。”
回到通天阁之后,江华让老僵脱下裹屍布,老僵照做,等了大约十分钟不到,老僵脸色一变,急忙从冰箱里找了数袋血包,一饮而尽。
见此,江华知晓裹屍布的用处,虽然能够抑制血瘾,但是一旦离开裹屍布之后,血瘾依然会犯,而且更为严重。
江华在犹豫,裹屍布到底是交由厄尔尼诺还是老僵。
思来想去,江华最终还是将裹屍布交还老僵,厄尔尼诺需要血食提升实力,而老僵却不用。
……
时间一转,又是傍晚,江华如约而至,等江华到了之后,光圈被白心眉亮起。
距离天外陨石降临越来越近,土也王求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马小玲本就受伤,再加上几日未进水,可以说,马小玲已经是在靠意志力在强行支撑了。
况天佑望着马小玲痛苦的神情,悲从中来,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马小玲就越是危险。
况天佑对于感情可谓是十分的纠结,想的太多,僵约三部曲中,况天佑可以说一直是个感情被动者。
况天佑抱起奄奄一息的马小玲,拨开马小玲有些凌乱的头发,马小玲感受着况天佑怀抱的温暖,她努力睁开眼看了一下况天佑,况天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不要,你要是咬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马小玲轻声说道。
况天佑停顿一下,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之情。
……
光圈之外,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一幕,江华扫视众人,将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里。
将臣脸上带着笑意,输赢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只希望女娲能够从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之中,学会一些东西,或者明白人世间并非完全如她所想。
女娲预感况天佑一定会咬马小玲,只要况天佑咬下去,那么这场赌局她就赢了。可是,不知为何,明明身为赢家的她,此刻内心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一点悲伤。
五色使者,sunny在一旁冷笑,刚解决掉无良丈夫的白心眉眼神复杂,变幻成阿秀模样的红潮有些触动,一直面无表情的黑雨目含不忍,哪怕是蓝大力也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所有人都注视着况天佑,光圈中,况天佑慢慢低头靠近马小玲的脖子,眼看就要咬下去,将臣突然说道:“这场赌局算我输,白狐,把他们带回来!”
说完,将臣转身离去。
白白心眉一听就准备动手,但是女娲却伸手制止了白狐,这时,江华站了起来。
女娲看向江华,说道:“结果很快就要出来了。”
江华摇头,指了指况天佑,说道:“结果已经不重要了,我很期待你们的下次打赌。”
说罢,江华也转身离去。
就在江华离开时,还滞留在未来时空的马小玲和况天佑等人被一股神秘力量给牵引到了现实世界。
女娲望着紧闭的大门,露出深思神情。
……
富贵堂房顶层。
将臣站在天台的边缘,望着梦幻的港岛,手中拿着一瓶酒。
微风习习,带着些冷意。
“马上就要满月了!”
此时的天穹,除了几颗闪烁的星星,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清。
江华走了过来,与将臣肩并肩。
“结果怎么样了?”
将臣问道。
江华反问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将臣听后,哈哈大笑,喝了一口酒,指着江华,说道:“你很特别。”
江华不置可否,耸了耸肩,将目光投向天际,在那里,似乎有一缕亮光,正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