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颈窝微痒,突然发现裴忱好像越来越会说话了。
因为是她,所以不想反抗,任由她喝醉了上下其手,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要什么给什么。
长成这样的男人用这样暧昧的姿势跟你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她还稍微有点定力,孟思维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要把持不住投降了。
“哼。”她小小一声,“反正我记不起来了,你怎么说都有理。”
裴忱听后低低地笑,提议:“那不如场景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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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忱笑着在她耳边缓慢咬字:“就是把你那天晚上对我做过的事情,今晚,再对我做一遍。”
然后他解锁孟思维手机屏幕,上面还是她喝醉了把他按在车门上亲的小视频。
裴忱往后仰了仰,瞧着视频里孟思维喝醉后对他上下其手又亲又啃的模样:“从这里开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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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起身双手撑在他身侧,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反正开场气势不能输,索性撂起了狠话:“那你就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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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孟思维的感受其实和从前谈恋爱时没什么大差别。
好像只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开心的。
孟思维经常带着裴忱回娘家吃饭,孟妈妈和陈叔总是提前准备一大桌子菜,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吃。
尤其是孟妈妈,孟思维和裴忱结婚似乎总算了了她一桩心事,然后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满意。
高学历长得好体制内人品佳,裴忱也确实是一个几乎让所有长辈都没得挑的女婿。
孟思维有一天跟钟意聊天时,听她提起酒吧一条街的那家ouch要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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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说完后,瞧着孟思维反应的模样。
ouch生意一直很好,即便消费高昂每晚依旧人流如织各路网红打卡,尤其是还有一个据说帅得招蜂引蝶但这么久却从没被看到过一个狂蜂浪蝶近他身的老板,不会存在因为经营不下去要转让的道理。
孟思维想起自己跟盛星博的最后一面,是那一次,他替她挡了砸到头上的啤酒瓶。
两人的微信聊天信息终止于那个中秋节,她告诉盛星博自己跟裴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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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博本来就不是c市人。
他不能算是离开,其实应该是,回到他本来的城市。
孟思维忽地想起从前,她跟盛星博提分手后,盛星博来学校找她时的模样。
他一遍遍地跟她道歉,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再骗她,也不会再让任何女孩儿围在他身边。
被她再一次拒绝后,他垂着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那么骄傲的人,周身仿佛笼罩着无尽的落寞和荒凉。
“喂,已婚妇女了能不能注意点。”钟意戳了戳开始走神的孟思维。
“怎么,开始缅怀前任啦?”
“你那前男友的确挺值得缅怀的,我就不同了,我只想要我的前任过得越悲惨越好。”
孟思维立马回神。
“别乱说。”她气哼哼对钟意道。
钟意“嗤”地笑了一声,孟思维又逐渐安静下来。
她没有缅怀,她只是想在那个时候,自己或许就应该跟盛星博,好好道歉。
不应该只有盛星博道歉。
她更应该道歉。
她回应不起他的感情。
那个包,和那天看到的那一幕,最后都变成了她结束那段感情时,堂而皇之站在高点伤害他的理由和借口。
钟意看穿孟思维的心思:“你要是真的心里过意不去就再见一面道个歉呗,要不发个微信说清楚也可以,反正他这一走我估计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没关系,”她降低音量,用做亏心事的语气,“我帮你瞒着裴忱,绝对不会让他发现的。”
孟思维:“……”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钟意拉着孟思维去商场买衣服。
孟思维给裴忱买了件大衣,驼色的长大衣,她觉得穿在裴忱身上会很好看。
两人拎着购物袋往外走,孟思维把思绪抽离出来正思考今晚回家吃什么,然后感受到身旁钟意似乎停了一下。
孟思维先是不解看向钟意,然后又顺着钟意的目光,看到面前的人。
很巧,是盛星博。
孟思维没想到就这么碰上了。
她看见盛星博空着手,不知道今天来这商场做什么,穿一件黑色的外套,眉眼间依旧是闲散的少爷气。
钟意目光顿时疯狂在孟思维和盛星博两人身上辗转,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糟糠之夫一样的裴忱。
明明她以前一直站盛星博的。
盛星博先冲孟思维和钟意点头示意,然后目光落在孟思维的脸上,微挑眉,先开口:“好久不见。”
孟思维在心中悄然放松下来,笑了笑:“好久不见。”
“你来做什么?一个人,逛街?”
盛星博笑着,依旧是吊儿郎当的语气,让人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玩笑话:“这不快走了,翻来覆去还是想再见一面,所以过来制造个偶遇。”
孟思维点头,想同样用玩笑的方式揭过,最后却还是没能再笑,抿了抿唇。
盛星博望见孟思维听他问她结婚怎么不请他后拧起眉头,正忽然开始懊恼自己是不是不该对她那么说,孟思维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盛星博的脸。
糟糠之夫!
孟思维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点什么。
孟思维听后动了动唇,看盛星博的笑颜:“所以……是做朋友吗?”
裴忱笑了一下:“什么衣服?”
终于,他闭了闭目,还是说。
“盛星博把他的酒吧转让了,”孟思维说,“他是a市人,以后不打算在c市待了。”
只是当她向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盛星博原本笑意的眼眸,渐渐落了下来。
裴忱也微露出笑意,一切的僵硬与暗流涌动仿佛瞬间烟消云散。
“那样我会……”他每一个字都极沉而涩,那些所有的闲散与潇洒终于无影无踪,直到最后一刻,唇角才极苦涩地上扬,“一直忍不住想跟你超越朋友。”
裴忱仍旧恋恋不舍地在孟思维开始红肿的唇上啄着,孟思维手指揪着男人衣角,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吻她。
短暂的凝滞过后,盛星博先笑了出来。
孟思维:“大衣,我一看就觉得适合你。”
“老公,”孟思维心中柔软,忽然往裴忱身前又凑了凑,“再亲亲。”
钟意在不远处暗中观察孟思维和盛星博说话的样子。
孟思维眉头微微地拧,小声开口:“对不起。”
钟意呆滞望着三个人。
看样子情绪还是有的,但是大部分都化在吻里,剩下的都是理解。
按照常规剧情,裴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伤心绝望地默默转身离开,然后孟思维发现他追上去解释,裴忱捂住耳朵疯狂地摇头说“我不听我不听”,随后跟孟思维提出离婚。
钟意在看清那个人后倏地惊悚睁大眼。
孟思维和盛星博两人似乎还没有发现裴忱。
裴忱听后点了点头:“嗯。”
裴忱应该是来接孟思维回家。
孟思维还没说话,裴忱直接勾着她后脑吻上来。
没有太多的话,互相道了告辞。
直至今日。
裴忱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前男友。
所以裴忱接下来该怎么做?
孟思维在看到裴忱出现时还小小地尴尬了一下。
她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脑中总想起那个糟糠之夫的身影,然后她忽然看到不远处,视线范围内突然又出现个人影,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孟思维和盛星博。
然后在扣上的某个瞬间,两人眼神对视。
闺蜜的婚姻由她拯救,她一定要现在冲过去跟裴忱说清楚孟思维和盛星博绝对没什么,不过就当钟意打算行动的时候,她看到裴忱没有像剧本那样默默转身离开,而是直接朝两人走过去了。
他或许想答应,或许想继续笑,他似乎努力想让自己再笑,却终究无法再变成那样。
裴忱!!!
他吻得很深,孟思维舌根都被吮得有些发痛,不过她并没有抗拒,而是跟着回应。
两个男人并没有打招呼。
孟思维牵着裴忱的手,他开了车,两人一起去地下车库。
孟思维坐到副驾,裴忱倾身来给她整理安全带。
只有男人之间能感受到的暗波流动。
钟意知道自己的多余:“你,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
然后他低头面向孟思维,说了声:“结婚也不请我。”
盛星博讷了一下,见孟思维没有生气,然后似乎乐了:“你老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上一次两人见面时,孟思维向他介绍,这是她单纯的,普通的,什么关系也没有的合租室友。
“当不了恋人,不还可以当朋友。”
孟思维正要开口时,盛星博接着懒散道:“感情的事情呢,从来没有谁对谁错,别跟我道歉。”
她对着盛星博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跟他说:“盛星博,对不起。”
两人来到车前。
盛星博看到钟意小跑离开的背影。
孟思维又向裴忱展示她手里的购物袋:“喏,给你买的衣服。”
盛星博注视裴忱。
最后直到怀里的人缺氧已极,这个吻才不得不结束。
她似乎并不清楚,当她说这些话时,她的“合租室友”,眼神里那种强烈的占有。
卧槽!
然后等他走过来后,默默跟他站到一起。
钟意疯狂脑补着那个场景,有一种平静的生活下一秒就要迎来世界末日宇宙坍塌的感觉。
钟意:?
“不过我们不能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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