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
当此刻亭幽死的心都有了,又不敢出声反驳,连反抗也不敢,就怕惹恼了定熙帝,万一闹将开来,定熙帝是皇帝别人不敢说什么,她可就又惨了。
当下也只得顺从了定熙帝,忍羞含怒将那无德之物放了出来,果真是一出来就不让人省心,险些给了亭幽的脸一棍子。
亭幽的呼吸喷在那头上,引得定熙帝一声闷哼,亭幽心里一惊,却听得外面道:“蓉儿就想来看看姐夫。”
大约是那一声似恼非恼,还有点儿挑逗的“哼”声,给了这位理郡王妃勇气,连这等话也说了出来。亭幽一个激动,手下就难免重了些,引得定熙帝“嗯”了一声。
文蓉却只道定熙帝这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姐夫,你为何狠心将我指给理郡王?”
果真是被亭幽料着了,她一边弄着一边心里替文蓉不值,错付了一片痴心,她这般不顾女儿家颜面表明心迹时,却不知她“姐夫”正掇弄着人行那样荒唐的事,都说定熙帝这人最是可恶,最最爱嘲讽人,如果这一切大白在文蓉的跟前,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羞恼而死哩。
亭幽思及此,难免手下就有泄愤之嫌,手被定熙帝一把捉住,动弹不得,只听他道:“他可是对你不好?”
亭幽又暗自咂舌,想不到定熙帝对这理郡王妃也真是有所不同,还能想着关心理郡王对文蓉好也不好。
亭幽只听得文蓉叹息一声,含愁带怨地道:“他对我好也罢坏也罢……”
此刻亭幽却没能去认真听文蓉一怨三叹的话,定熙帝将她如此揉弄,真当女儿家是随便他揉捏的,让停就停,让动就动,亭幽偏不如他所愿,另一只手抚上那头,来回轻轻套、弄,一张俏脸似挨着了那棍物,又像是没挨着,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文蓉毕竟是女子,难免细心,她时刻不忘观察定熙帝的脸色,只觉他脸色越来越红,偶尔还略带激动,又隐忍而不发,再看他眼睛,文蓉红了红脸,她虽然成亲才一个来月,但男女之事也算是经历了,只觉这是定熙帝情动的表现,这四下就他二人,文蓉自然就难免误会了。
亭幽只听得脚步声响起,渐近,再闻得文蓉缠绵悱恻地唤了声,“姐夫,我……”
亭幽惊得微微张嘴,心里大约已经猜到文蓉想做些什么,激动是有的,可又怕文蓉走得太近瞧出什么来。
这当口定熙帝却挪了挪位置,恰恰将那棍头塞到了亭幽嘴边,惹得定熙帝往下一瞧,便见亭幽傻愣愣坐着,一时像也是别惊住了,又见她此刻双手正捧着他那物件,胸口被挤得高耸巍巍,让人见了口干舌燥。
文蓉见定熙帝微微失神,眼睛往桌上一瞥,计上心头,又往前走了一步,亭幽只听得一声脆响,并一声惊呼,她不由得哀叹,她辛苦熬的汤水这算是彻底毁了。
汤洒了,自然会弄湿人的衣裳,亭幽果听得有衣服摩挲声渐大,再有文蓉道:“姐夫你没事吧?”然后亭幽便看见一只白玉似地手掌伸到了定熙帝胸口。
紧接着亭幽只觉得手一疼,定熙帝已经将她拉出半个头露在了书桌外。
文蓉便不得不再一次惊呼出声。
到这时候,亭幽如果还不知道定熙帝的意思,那她以后真是复宠无望了。说不得此时只能顺了定熙帝的意思,当个“狐媚妖妃”了。
亭幽拿手快速拢了拢衣襟,腰肢扭得麻花似地从定熙帝kua间钻出,娇声道:“皇上,人家嘴都酸了。”
定熙帝的嘴角难得地抽了抽。
亭幽伸手在定熙帝胸口摸了一把,“都打湿了呢,臣妾为皇上擦一擦。”
圈住定熙帝的脖子,亭幽这才拿眼斜扫了衣衫不整的理郡王妃一眼,“先皇后谥孝贞二字,真没想到其妹……”那语气里的轻蔑显而易见了。
定熙帝一把捉住亭幽的手,拧着眉一脸严肃地对文蓉道:“朕答应过你姐姐,照应你,今天的事朕只当没发生过,你且去吧。”
亭幽见得文蓉铁青的脸和踉跄而去的背影,再回过头看定熙帝,缓缓将手抽出。
“倒不知你也是个嘴厉的。”定熙帝此时含讽带刺的语气只叫亭幽忿恨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