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的秋天,袁营与汉营间的战争全面爆发。袁绍袁术赶在秋收之前,展开全面进攻,其意图不难理解。
袁绍首攻方向自然是曹操。而袁术却将首攻方向指向了东边的陶谦,他此前进攻江东的过程中吃了几次大亏,知道孙策的厉害,只能先易后难的转变了主攻方向。
袁术的如意算盘是,袁绍攻灭曹操,自己攻灭陶谦,而后两袁地盘就能连成一气,再行合兵南下收拾孙策,西进消灭汉室。
袁术兵力雄厚,集结了七万大军,兵分三路齐齐攻入徐州境内。打算以绝对优势兵力迅速拿下徐州。
只有两万多兵力的徐州军,只能节节后退,步步设防,迟滞袁军的进攻节奏。以期南线和西线的战局变化。也多亏了吕布,刘备两大集团的一众良将和万人敌的加持,否则徐州被攻占,陶谦败亡也就是月旬之间的事。
但是在袁术的南线,孙策并没有及时北渡长江攻袁术腹部。因为豫章郡的事耽误了他的行程。
荆州刘表眼见朝廷在豫章太守任免上,坚持让朱皓担任,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他本身理亏,偏偏又是在讨袁这个节骨眼上。于是,不想过多招惹是非的刘表,停止了对诸葛玄的支持。撤走了千余荆州兵卒。
诸葛玄才去豫章几个月,手中并没笼络住多少本地豪门士族势力,当然也就未能掌控多少郡兵。被朱皓所掌控的豫章郡郡兵驱赶出豫章。
本来豫章郡的事情就此结束了,谁知丹阳豪强笮融引兵突袭豫章,攻陷南昌城,杀朱皓。这朱皓可是朝廷重臣朱隽的儿子。
而且,笮融不止首次“犯案”。他本是陶谦麾下的下邳相,在曹操进犯徐州时,带着手下掳民万口,弃官而去,路过扬州广陵郡时,袭杀了款待他的广陵太守赵昱。
笮融因此被宛城的朝廷定为反贼。孙策本就有意取豫章郡,岂能放过如此名正言顺的大好机会,就将袁术先放一旁。先行去豫章剿灭反贼笮融。
西线,出兵出力最多的冯宇被推举为盟主。他知道若不及时出兵攻击袁术,东线的徐州很难独自承受住袁术大军的猛攻。于是当年八月,便以舞阳为后勤补给集散地。引聚集在新野的诸侯大军向汝南杀去。
他所统领的兵力为赵云军团全部人马,刘焉,刘表,士燮的近五千人马,还有舞阳城中的一千屯垦兵,外加亲兵斥候卫队,少许特种部队。合计近万人。
关中平原的战事接近尾声。河西的关中平原虽因人口稀薄原因,未完全被冯宇控制各城各寨。但西凉叛军的残余基本被华雄收降,剿灭,或驱赶出去。
长安的安全已经无虞。因此冯宇便将高顺的陷阵营从长安调到舞阳,防止东征军深入腹地后,敌军奇袭粮仓。
……
一个晴朗的秋日,舞阳城东南两百里外的平舆城外,行来大股兵马。这支兵马很是奇特,号衣分为几种。甲胄也是各种各样。兵士也是高矮不一,差距巨大,有的兵士甚至高达一仗数尺,宛若巨人一般。
甚至那坐骑也甚是奇特,有肩高近六尺的高头大马,还有背高仗余的战象。来的自然是冯宇的东征军。
袁术总兵力有近十万人,绝大多数机动兵力都被调到徐州前线。剩余的三万人都是屯守各个城池的守备兵力。
因此面对冯宇的进攻,他只能采用固守各个城池的战术加以防御。而不能与汉军在旷野中机动对决。
只是这平舆城乃最靠近西部前沿的城池,同时也是汝南郡的治所所在,所以是袁术的重点守备城池。
平舆城中驻军有五千之多,远高于其它城池的守备兵力,储备了大量粮草。此外,袁术还派遣了心腹大将张勋来镇守平舆。
此时,站立城头的张勋望着城下无边无际,旌旗遍野的大军,眼皮蹦蹦直跳。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两个时辰前,张勋就获得汉军来袭的情报,知道对方军势浩大。哪敢与对方在城外对决,急忙下令紧闭封锁四门。甚至连设在城外,以做策应的一处固垒也被放弃,让其中兵士们撤入城中。做出了固守城池到底的姿态。
平舆城城头的守军兵士们同样恐慌万分。他们大多数人都未见过大象,见到汉军军阵中的十头大象,以为是什么怪物。
城下,有大嗓门的兵士开始喊话劝降,带着劝降的书信的箭矢,也被强弩硬弓纷纷射向城头。同时,汉军分兵几路,四面围困平舆。但是平舆城的城头毫无回应。城内,民夫,兵士们挑土担石,加速封堵着城门。
赵云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渐渐向西沉去。他便对冯宇问道:“主公,天色已不早,我们是否要先行安营扎寨?”
冯宇眼前闪出一个系统的任务面板:
【任务:破城;任务内容:即日攻克平舆城,歼灭袁军守军。任务完成奖励:弩炮制作工坊建筑卡x1,弩炮手兵种训练解锁。】
于是他老神在在的回了一句:“不用花时间安营扎寨,今日便攻下平舆。大军主力入城休整。”
他话刚说完,令兵已来呈报“报!启禀车骑将军,攻城器械已组装完毕,整装待发。”
冯宇冷声令道:“传我军令,即刻攻城!”
片刻时间后,一块块重达数百斤的巨石,由配重式投石机向平舆城抛射而去。巨石每每砸到城墙之上,城头的守军兵卒们就能感受到一阵山摇地动。夯土墙体被砸中之处顷刻就显现出一个凹坑,飞溅起无数渣土。
与此同时,几十具床弩向城头城内投射弩枪。虽然没什么准头,但巨大的杀伤效果也让守军士卒震撼不已。一名袁军校尉不幸被弩枪射中,枪矛从前胸斜上方贯入,从臀部穿出,将整个人钉立在地上。
一块巨石碰巧砸在城门之上,木质城门顿时四分五裂,一名正在堆土堵门的兵卒被飞溅的粗大木屑插入喉咙。
随着汉军持久轰击,夯土城墙上的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宽。张勋的脸色也变的越来越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