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的话音刚落,乐毅世家的家主,乐师晏已是笑着说道。
“那可真是巧了!”
“你看到这正厅上的狴犴雕像没有?”
“将手放在狴犴嘴边,若他说实话,狴犴不咬他”
“若他说假话,狴犴会咬断他的手!”
“如此一试,你便可试出他说话的真假了!”
秦枫听得有如此奇物在,不禁笑道:“如此,那一切水落石出亦不是难事了!”
秦枫之前将这杀手头目推到厅内时就发现了
世家席上一人的脸骤变。
那杀手头目也是用余光去看那人
显然这两人应是同伙。
“那世家席上的人,估计就是剧辛世家的家主,剧暮!”
这样一来,更加证实了秦枫的猜测。
剧无意却是看了看秦枫说道。
“若你是为了帮钟离世家洗脱嫌疑,已不需要再有别的证词了!”
“三堂会审已有了结果”
“这个杀手头目,交给刑部去审讯!”
秦枫听得剧无意的话
再看站在厅内,笑靥如花,看着自己的公孙颖。
又联系出现在此处的狴犴雕像
顿时心中了然。
“看来在这狴犴雕像的帮助下,公孙颖已经帮钟离世家洗脱罪名了!”
“如此倒是比我预想的情况还要好啊!”
“剧无意开口要我罢手,更证明他心里有鬼”
但秦枫也不会天真地就以为,仅凭一个杀手头目的证词就可以扳倒堂堂的镇国武圣剧无意
相反,这歹徒到了刑部,很快就会被灭口
“反正要被灭口”
秦枫心里冷冷一笑。
“在这之前,就让你在三堂会审出一场天大的洋相!”
秦枫便正,看向燕王问道:“既然钟离世家一案已有定论,不知是何结论?”
秦枫这是明知故问,其实就是让燕王当众给一个表态。
燕王自是乐意玉成这好事,笑着说道。
“如今真相已经大白,钟离世家乃是被奸人陷害”
他又看向钟离元溪,叹息一声说道。
“圣火侯,你乃无罪之身,受苦了!”
听得燕王的话,雷霆牢笼中的钟离元溪蓦地直起身来,又俯身跪拜道。
“陛下愿还臣清白,虽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女圣林芷妍看着脸发青的剧无意说道。
“剧无意,你这雷霆囚笼,还要禁锢这无罪之人到几时?”
剧无意只得咬了咬牙,抬起手来收了雷霆牢笼
化为牢笼的十几道电芒汇成一道紫电,被他缓缓吸回到武脉之中
钟离元溪顿时“哇”地一声,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显然昨日先是鏖战,又被雷霆囚笼禁锢,不断遭受雷霆捶打,即便是这铁打的汉子,也已经完全透支了!
剧无意却是看向钟离元溪,冷声说道。
“钟离元溪,虽你没有行灭门大恶,但挑起与同僚的争斗”
“也是一宗罪名,看在你受苦蒙冤的份上,就不再责罚你了!”
“谢恩!”
剧无意的话说完,钟离元溪却是一言不发,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旋即他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对燕王行礼道:“谢陛下!”
顿时剧无意的脸都青了!
正要发作
秦枫接下来做得事情却是超乎他的想象
“燕王陛下,既然确定钟离世家被人陷害,那么追查幕后黑手的事情”
“想必这个杀手头目的证词也会很有价值对?”
说着,秦枫一把将那杀手头目扭到狴犴雕像旁边,把他的手塞进狴犴口中
他取出塞在那杀手头目嘴里的纸团,又用手扳住他的颚下,目光环顾全场说道。
“公孙世家并无什么生死大仇,想来”
“如果没有利益纠葛,不可能下这样的狠手!”
“那么在座的各位家主都有嫌疑”
“不如我们一个个问过去”
“看看这贼子究竟是哪一位侯爷府上的如何?”
秦枫话音刚落,剧暮就冷哼了起来。
“真是小孩子胡闹”
“这是三堂会审的庄严会场,不是给你胡搅蛮缠的地方!”
谁知他话才说完,旁边的乐师晏就笑了起来。
“我倒是觉得秦枫此举没有什么不妥”
盖聂世家的盖藏锋跟是尖酸,冷笑讥诮。
“剧暮,莫非这杀手是你家的,你害怕了不成?”
燕国的世家一共就五家。
除却这次的受害者公孙世家,被冤枉的钟离世家
就只剩下三家了!
乐毅世家和盖聂世家自是希望借此洗脱自己的嫌疑!
所以非常乐意秦枫一一试过去的!
这边圣裁武院席上的林芷妍也点头赞成。
燕王也是笑道:“那你便试试!”
秦枫便正问道。
“你是否受乐毅世家指使?”
“你答是,或否即可!”
那杀手头目自是不开口。
秦枫见他不开口,便又问道。
“你是否受盖聂世家指使?”
杀手依旧不说话。
最后秦枫又问道:“你是否受剧辛世家指使?”
就在这时,秦枫扳住他下颚的手指稍稍一松,果然那杀手头目趁机一口咬碎了舌苔下藏着的毒药!
顷刻就四肢抽搐,七窍流血,倒地死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唏嘘了起来。
“问他乐毅世家和盖聂世家,他一言不发”
“问他是不是剧辛世家指使的,就咬毒身亡”
“这也太蹊跷了!”
就在这时,乐师晏竟是走下了台阶,来到了正厅之内。
大大方方地将手放到了狴犴雕像的嘴边,看向全场说道。
“我乐毅世家自初代家主起向来光明磊落”
“既然大家都有嫌疑,那我只好自证清白了!”
言罢,他对着狴犴雕像开口说道。
“我乃乐毅世家的家主,乐师晏!”
“刚才的杀手非我麾下,我也未曾参与白马侯府的事情!”
话音落下,狴犴雕像纹丝不动。
盖藏锋看到这一幕,也下了场,讲了与乐师晏一样的话!
成功洗脱了自己的嫌疑。
这家伙居然冷笑看着剧暮道。
“定北侯,若您清白无辜,还请下来,把手放在这狴犴雕像里说句话”
“做个表态!”
剧暮只能走下台来,磨磨蹭蹭地将手放在了狴犴雕像的嘴边。
却是盖藏锋眼尖,指着剧暮笑道。
“咦定北君,你的这脸怎变得这么差?”
“还有,您倒是说句话啊!”
“您堂堂大燕的定北侯,怎么都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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