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刘丁宁带着罗非和于娇在厦门好好的玩了一圈。
游玩期间的消费都是刘丁宁请客,她坚决不让于娇花钱,经常强调自己是东道主,必须要尽到地主之谊!
刘丁宁是会计,活没有那么多,所以才能陪于娇和罗非出来玩。
但是邵明俊那边就比较忙了,一般只有晚上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
大家都聊的比较好,而且刘丁宁还有一点让罗非很欣赏。
刘丁宁从来没问过于娇现在的工作,也没有问她的薪资待遇什么的,她只关心的是于娇本身的家庭,只要日子过得幸福,就无所谓什么钱不钱的。
刘丁宁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一直在维护着于娇的尊严。
可实际上金钱和幸福是直接挂钩的,清贫日子过得久了就会让人难受,所以罗非一直认为钱只要够花就可以。
但是怎么样才算是够花?
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临走之前的两天里,罗非发现邵明俊每次喝酒的时候都强颜欢笑,应该是生意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种事情罗非是不好张口的,但是于娇身为一个女人却很适合询问。
“阿俊这是工作太累了吧?”
邵明俊还没说话,刘丁宁倒是先心疼起来。
“可不是嘛,现在各行各业都竞争的太激烈了,而且阿俊还要两头跑,我家那边的车队,他家那边的施工队,再加上快到年底了,又卡在拖欠款上面了。”
罗非表示理解,为什么罗家的产业能够崛起的如此迅速,因为就是不存在资金问题。
没有拖欠,随时周转。
这么说吧,就算是把【全职大神豪】给条傻狗都能当首富!
于娇关心道:“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刘丁宁摆了摆手道:“没事,我们都习惯了,于娇我跟你说,很多人都羡慕我们这种自己开公司的,但是老板真没有那么好当,糟心事可多了!”
“各有各的难处吧......我记得你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吗?”
一听到自己的弟弟,刘丁宁就不打一处来。
“他?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罗非一怔,这么多年还真没听刘丁宁有讲到自己的弟弟。
“我记得你弟弟学习不是挺好的吗?”
“学习好有个屁用!一点骨气都没有!”
于娇纳闷道:“怎么回事?”
“我以前都没发现,他居然就是传说中的舔狗!上大学的时候就给女生买这买那,人家都有男朋友了,还在旁边舔个没完没了的,都不知道人家就是耍他玩的!”
“那是这个女的太过分了。”
“哼,大学毕业终于找了对象,他这个对象本来没看上他,但是来过我们家一次之后就着急结婚了!而且还狮子大张口,说彩礼必须得500万!”
“500万?”
“我当时真想把那个贱货的嘴巴给撕烂了,可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我弟弟拼命护着那贱货,而且还跟我爸妈吵了一架,最后居然用自杀来威胁我们!”
说到这里,刘丁宁气的按住自己的胸脯。
其实罗非听到这些话,血压也有点上来了,更别说当事人了。
邵明俊安慰道:“都过去的事了,别说了。”
“过去了?这事在老娘这就没过去!我找人调查了那个贱货,她果然把我弟弟当凯子耍,可是我把真相告诉我弟弟之后,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什么?”
“他说真正的好女人就是一本书,翻看的人越多就越说明这是一本好书!那贱货都他妈快被人翻烂了,还他妈的是好书呢!”
罗非无语,他本以为李建伟就算是舔狗了,但是跟刘丁宁的弟弟相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然后呢?你父母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不同意呗!”
“那你弟弟......”
“出家了!”
“这也太极端了吧?”
“我都懒得管他了,怎么好说好劝都不行,后来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都是大家闺秀,无论是家庭还是学历,无论是人品还是相貌,那都是跟我并驾齐驱的,他还看不上人家!”
刘丁宁发现罗非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她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着?对我说的话有异议?”
罗非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弟弟去哪出家了?”
“武当山!”
“武当山啊......那地方环境挺好的。”
“行了,别提他了,提他我就来气!都说姑娘胳膊肘往外拐,他这是脊梁骨都往外面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丁宁有这么一个冥顽不灵的亲弟弟也真是够她受的了。
“对了,我跟徐白雪说你来我这儿了,她说等你玩完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去沈市找她!”
徐白雪也是于娇的室友,她本是一个川渝妹子,最后嫁到了辽省,目前在沈市定居。
这次在厦门旅游的非常舒适,刘丁宁是一个不错的向导,而且也非常有意思。
一周之后,罗非和于娇离开厦门,去了最后一站南海省。
两人在三亚玩了好多天,春城市这个时候已经零下了,而三亚还是零上二十多度呢!
地域差距最大的体现就是在温度上。
南方自然有南方的好处,有山有水温度适宜。
东北则是四季分明,极少发生地理性质的灾难。
罗非和于娇两个人本来玩得很开心,但是在临走之前遇到了“意外”。
两个人去海边的一个海鲜饭店用餐,罗非虽然点餐已经不看价格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可以被随意糊弄。
他点了一条甘鲷和石斑鱼。
甘鲷用清蒸的烹饪方式,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原味。
石斑鱼则是做成了汤,新鲜可口,肉质软烂。
于娇和罗非吃的很好,可是结账的时候......
“两条鱼30000块?不对吧,甘鲷和石斑鱼不都是写着100元/斤吗?”
“那个啊?那个不是鱼的价格,那个是虾的价格,甘鲷和石斑鱼都是野生的,价格比较贵,我们都是按条算得,一条是15000元。”
“这样不好吧?”
“加工费都给你免了,你还要怎样?不会是想吃白食吧?”
老板话音未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把餐桌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