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任中国股市,就像不信任传销。早几年传销正热的时候,有位老乡天天找我鼓唇摇舌,发誓赌咒要让我不出三月就成为百万富翁。我甚是客气,说:欢迎你每天来玩,好茶好饭侍候,但这百万富翁我是不做的。老乡不相信我的定力,果然天天来。她顽强地跑了不下三十趟,见我仍是只顾客气地招待她,可就是不肯买她的摇摆机,她再也不来了。其实我当时对传销内幕并不知晓,只是相信一句老话:天上不会掉馅饼。
我对中国股市有两句谬论:一曰平头百姓炒股是投资变成高消费,二曰股市赚钱法则是羊毛出在猪身上。
资行为,可是到了绝大多数股民那里,投资变成了消费,而且是高消费。投资希望,收获失望。消费是要享受的,而这场炒股高消费中,股民们享受了什么呢?享受梦想、期待和痛苦,甚至破产。媒体经常报道些股市黑幕,比如上市公司违规违法、黑庄家、老鼠仓等等,我都不太关注。倒是前些年政府大肆提倡的“借壳上市”、“包装上市”,我听了不以为然。政府极力鼓吹什么开发利用“壳资源”的时候,我是冷笑的。股市所谓“借壳”、“包装”,据说是国际惯例,还说美国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搞“借壳上市了”。但凭我个人见识,再好的国际经验,一旦引进中国,便成淮北之桔,大谬不然。先来说“壳”。一只大闸蟹在酒店里售价四十八块,我们花钱买的是壳里面的蟹黄,而不是壳。蟹黄被吃掉了,壳就一文不值了。中国股市上很多借来的壳,不过就是没了蟹黄的蟹壳,徒有其表,毫无价值。中国股民其实就是冲着一堆没了蟹黄的空蟹壳去投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再说“包装”。近些年中国人最大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应该表现在对企业空壳的包装上。这只大闸蟹空壳,到了资本运作大师手里,就神乎其神了。首先它不是空的,而是满载蟹黄,肥得流油;其次它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每时每刻都在生长,可以长到海龟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它并非一只凡蟹,它来自东海龙王府,实是统领百万蟹兵虾将的大蟹将军。于是,股民们看到的就是一只传说中的蟹,一个神话。为着这个神话,股民们倾其所有而不悔。这两句话颇受朋友们称许,尤其是那些在股市赔钱的朋友听了苦笑称是。我身边有很多熟识的人炒股,惟有我岿然不动。我并不了解中国股市太多内幕,只是凭着常识判断,就知道那不是我等捡便宜的地方。我熟识的人也不全是草根阶层,除了平头百姓,也有些不太不小的官员。但是说起炒股,没有任何人说赚了。我相信他们讲的是实话。曾经有过几位股运极好的熟人,每每都说赚了,可是到头来也都赔了。近来又见很多证券交易场所要么勉强维持,要么关门大吉,可见我并没有太胡说。
资行为,可是到了绝大多数股民那里,投资变成了消费,而且是高消费。投资希望,收获失望。消费是要享受的,而这场炒股高消费中,股民们享受了什么呢?享受梦想、期待和痛苦,甚至破产。媒体经常报道些股市黑幕,比如上市公司违规违法、黑庄家、老鼠仓等等,我都不太关注。倒是前些年政府大肆提倡的“借壳上市”、“包装上市”,我听了不以为然。政府极力鼓吹什么开发利用“壳资源”的时候,我是冷笑的。股市所谓“借壳”、“包装”,据说是国际惯例,还说美国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搞“借壳上市了”。但凭我个人见识,再好的国际经验,一旦引进中国,便成淮北之桔,大谬不然。先来说“壳”。一只大闸蟹在酒店里售价四十八块,我们花钱买的是壳里面的蟹黄,而不是壳。蟹黄被吃掉了,壳就一文不值了。中国股市上很多借来的壳,不过就是没了蟹黄的蟹壳,徒有其表,毫无价值。中国股民其实就是冲着一堆没了蟹黄的空蟹壳去投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再说“包装”。近些年中国人最大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应该表现在对企业空壳的包装上。这只大闸蟹空壳,到了资本运作大师手里,就神乎其神了。首先它不是空的,而是满载蟹黄,肥得流油;其次它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每时每刻都在生长,可以长到海龟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它并非一只凡蟹,它来自东海龙王府,实是统领百万蟹兵虾将的大蟹将军。于是,股民们看到的就是一只传说中的蟹,一个神话。为着这个神话,股民们倾其所有而不悔。
炒股本是投资行为,可是到了绝大多数股民那里,投资变成了消费,而且是高消费。投资希望,收获失望。消费是要享受的,而这场炒股高消费中,股民们享受了什么呢?享受梦想、期待和痛苦,甚至破产。媒体经常报道些股市黑幕,比如上市公司违规违法、黑庄家、老鼠仓等等,我都不太关注。倒是前些年政府大肆提倡的“借壳上市”、“包装上市”,我听了不以为然。政府极力鼓吹什么开发利用“壳资源”的时候,我是冷笑的。股市所谓“借壳”、“包装”,据说是国际惯例,还说美国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搞“借壳上市了”。但凭我个人见识,再好的国际经验,一旦引进中国,便成淮北之桔,大谬不然。先来说“壳”。一只大闸蟹在酒店里售价四十八块,我们花钱买的是壳里面的蟹黄,而不是壳。蟹黄被吃掉了,壳就一文不值了。中国股市上很多借来的壳,不过就是没了蟹黄的蟹壳,徒有其表,毫无价值。中国股民其实就是冲着一堆没了蟹黄的空蟹壳去投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再说“包装”。近些年中国人最大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应该表现在对企业空壳的包装上。这只大闸蟹空壳,到了资本运作大师手里,就神乎其神了。首先它不是空的,而是满载蟹黄,肥得流油;其次它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每时每刻都在生长,可以长到海龟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它并非一只凡蟹,它来自东海龙王府,实是统领百万蟹兵虾将的大蟹将军。于是,股民们看到的就是一只传说中的蟹,一个神话。为着这个神话,股民们倾其所有而不悔。
我不懂经济定律,就算按物质不灭定律来推测,也应该是这个道理:有人亏了,肯定就有人赚了。早两年看过香港某学术机构关于中国股市的研究报告,里面说到,真正消息灵通、手段高明的大炒家、大庄家早从股市抽逃,把钱转移到更安全、更暴利的行业发财去了,如今还陷身股市的是来不及抽逃的大机构股、成天在股民面前夸夸其谈的股评家、梦想一夜暴富的小散户。这些人被那些抽逃成功的投机者嘲笑为“大傻”、“小傻”。这些“大傻”和“小傻”,就是“被剪掉羊毛的猪”。钱被人昧掉了,还要让人嘲笑成傻瓜和猪,实在叫人沮丧。老话是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但中国股市赚钱,却是羊毛出在猪身上。我并无诋毁同胞的意思,而是我们事实上已经被人当成任意宰割的猪了。我不懂经济定律,就算按物质不灭定律来推测,也应该是这个道理:有人亏了,肯定就有人赚了。早两年看过香港某学术机构关于中国股市的研究报告,里面说到,真正消息灵通、手段高明的大炒家、大庄家早从股市抽逃,把钱转移到更安全、更暴利的行业发财去了,如今还陷身股市的是来不及抽逃的大机构股、成天在股民面前夸夸其谈的股评家、梦想一夜暴富的小散户。这些人被那些抽逃成功的投机者嘲笑为“大傻”、“小傻”。这些“大傻”和“小傻”,就是“被剪掉羊毛的猪”。钱被人昧掉了,还要让人嘲笑成傻瓜和猪,实在叫人沮丧。
资行为,可是到了绝大多数股民那里,投资变成了消费,而且是高消费。投资希望,收获失望。消费是要享受的,而这场炒股高消费中,股民们享受了什么呢?享受梦想、期待和痛苦,甚至破产。媒体经常报道些股市黑幕,比如上市公司违规违法、黑庄家、老鼠仓等等,我都不太关注。倒是前些年政府大肆提倡的“借壳上市”、“包装上市”,我听了不以为然。政府极力鼓吹什么开发利用“壳资源”的时候,我是冷笑的。股市所谓“借壳”、“包装”,据说是国际惯例,还说美国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搞“借壳上市了”。但凭我个人见识,再好的国际经验,一旦引进中国,便成淮北之桔,大谬不然。先来说“壳”。一只大闸蟹在酒店里售价四十八块,我们花钱买的是壳里面的蟹黄,而不是壳。蟹黄被吃掉了,壳就一文不值了。中国股市上很多借来的壳,不过就是没了蟹黄的蟹壳,徒有其表,毫无价值。中国股民其实就是冲着一堆没了蟹黄的空蟹壳去投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再说“包装”。近些年中国人最大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应该表现在对企业空壳的包装上。这只大闸蟹空壳,到了资本运作大师手里,就神乎其神了。首先它不是空的,而是满载蟹黄,肥得流油;其次它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每时每刻都在生长,可以长到海龟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它并非一只凡蟹,它来自东海龙王府,实是统领百万蟹兵虾将的大蟹将军。于是,股民们看到的就是一只传说中的蟹,一个神话。为着这个神话,股民们倾其所有而不悔。老话是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但中国股市赚钱,却是羊毛出在猪身上。我并无诋毁同胞的意思,而是我们事实上已经被人当成任意宰割的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