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别人克你,我看你现在也活的好好的。”金梨讽刺的说道。
“看上去而已。”夜天凌说道。
“难不成你还有重病在身?”金梨上下打量他牛犊子似的健壮身体,神色讥诮的说道。
“差不多吧!”夜天凌神色黯淡下来,对他来说,这种时时刻刻听到别人心声的能力,就是一种重病,让他无法摆脱的噩梦。
“……”金梨还真没想到他身上还真有问题。
【看不出来他是中看不中用啊!银枪蜡枪头?】
这形容,听的夜天凌一阵皱眉,又觉得她外表光鲜,内里太粗鲁。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病,若是能帮他治好,他是不是就不打我的主意了?】
【我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哪怕不一定会死人,我也不敢冒这个险!】
【听他的意思消除胎记的药都是找退下来的太医面的,这说明他家里身份不差,最起码是有银子……所以他家里肯定也找过名医,之所以还相信八字相克的话,肯定是治不好……】
金梨在夜天凌的身体上下扫了一番,那视线犹如实质一般,所经之处让夜天凌肌肉寸寸紧绷,胳膊和胸膛的肌肉线条在此刻变得明显,彰显着力量的美感。
【身材还挺不错的……】
夜天凌耳尖有些红,这个金梨……怎么什么话都敢想!
不过,夜天凌不明白,为什么金梨觉得她消除胎记就会伤及性命?
如果金梨真的这么认为,夜天凌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金梨会对他这么防备,甚至是起杀心了。
“你生了什么病?”金梨问道。
“……”夜天凌这个‘病’不能说出口。
读心这个能力太过恐怖,没人愿意在别人面前一览无遗。
“不好说?”金梨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不好说的病……是阳痿?还是不能生?】
【这差别可是有些大,如果是阳痿的话,只要给他吃治阳痿的药就行了。
如果不能生的话,到底是因为阳痿不能生,还是不是阳痿只是不能生……】
夜天凌已经听的额头冒青筋,阳痿?不能生?
再看面上斯斯文文,举止飘逸优雅的金梨,夜天凌吐出一口浊气,忍!
“不是那种见不得光的病。”夜天凌咬牙解释。
“那是什么病?”金梨挑眉。
【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他见不得光的病,是我要知道他的问题,才能帮他。】
【如果他老实告诉我,我还能帮他治,再不济也比他说的什么八字相克管用!】
“……”但凡能说,夜天凌不可能不说。
哪怕是阳痿这种问题,若是能解决,夜天凌也不会不说。
但是读心这种事,他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哪怕是了凡大师,知道他的事,他也从未亲口在他面前承认,他有读心的能力。
他能读心的事情,换在旁人身上,最多被疏远。
但是放在他身上,就是要命的事情。
到时候,唯一向着他的舅舅,会第一个要杀了他。
夜天凌为难又沉默的样子放在金梨的眼里,有些可怜。
【算了……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两种病都给他治吧!】金梨心想。
【希望他治好病,就不要来纠缠我了,不然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如果他只有一个病,却吃了两种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夜天凌光听前面会以为金梨会医术,听到后面……就不这么认为了。
金梨不会医术,又为什么会说帮他治病?
而且听上去还这么自信?
谁给她的自信,他的病,说治就能治?
【不对!他说他有心上人了!他这样子还能有心上人?】金梨忽然想到这一点。
【阳痿好像也不是不能有心上人,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治疗这病……】不等夜天凌想什么,金梨又自己帮夜天凌给圆上了。
“……”夜天凌扶额,“胎记的事情,改日再说吧。”
夜天凌待不下去了,还是等他先查清楚再说吧。
在金梨怜悯同情的眼神下,夜天凌落荒而逃。
夜天凌回去后,把吴双又叫了过来,让她去金梨身边打听清楚,为什么消除了胎记,金梨会丢命。
金宅
“……”鱼管家面对吴双,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似乎确实是夫人带回来的,但是这段时间,他完全把这个人给忘了。
“你说你已经学会规矩了?”鱼管家为掩饰心里的心虚,面上严肃的问道。
“奴婢已经学会规矩了。”吴双福身说道。
鱼管家看她应对心里都还算不错,“那你就去小姐那边侍候吧!”
鱼管家把吴双带到金梨的院子,跟金梨打了一声招呼。
鱼管家离开之后,金梨有些惊讶的对吴双说道:“我没在府上看到你,还以为你不在府上了。”
“奴婢之前生了一场病,所以一直在养病,养好病之后就回来了。”吴双现在有些希望金梨跟其他人一样能轻易的忘记她忽视她了,不然找借口圆谎也很费脑筋。
金梨还是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打算事后让明愿去打听一下。
事后,明愿去打听,有吴双提前做准备,险险避过。
吴双留在金梨身边,就是为了打探金梨身上胎记的消息。
金桃是金梨的二姐,她们相处了十几年,所以吴双先选择在她身上打探。
但吴双打探的结果是金桃连金梨身上有胎记都不知道。
明愿也是一样,并不清楚金梨身上有胎记。
金梨身上这个胎记为什么这么神秘?
吴双想不通,但是想到能被王爷惦记了这么些年的胎记,当然是不普通啊!
吴双将查到的消息先送了回去。
夜天凌看过之后,让她继续留在金梨身边,查清楚金梨胎记上的秘密。
吴双待在金梨身边之后,胎记上的事情她还没查出来,但是金梨在打听谁能治阳痿这些病的消息,她还是清楚的。
吴双不知道金梨是给夜天凌在找大夫,所以都事无巨细的传给了夜天凌。
夜天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金梨自己不会医术,又凭什么确认她自己能帮他把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