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扬起一个嘴角。
顾海的手插进白洛因的头发里,喘着粗气审问道:“这几年没少在被窝偷摸搞事吧?”
“嗯……”白洛因直言不讳地承认,“还帮别人搞过。”
顾海的两只手正扣在白洛因的两瓣上,听到这话,其中一只手抬起老高,在白洛因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狠狠朝一瓣上拍了上去,清脆的一声响,白洛因那半边的屁股全麻了。
立即怒道:“你大爷的!疼……”
顾海乐呵呵地揉了揉,“前几天保安那么狠地敲了你一棍子,你都没嚷疼。我就这么轻轻拍你一下,你就跟我说疼,你是真疼还是和我撒娇啊?”
白洛因依旧黑着脸,“那能一样么?”
顾海定定地看了白洛因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因子,你实话和我说,这八年你有没有和谁在一起过?”
“有。”
顾海目光一紧,“谁?”
“你。”
第二卷:烈焰浓情27甜得腻人心窝。
顾海将白洛因的上半身拖抱过来,疯狂地吻住他的薄唇,炽烈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朝白洛因砸过来。白洛顾不得调整呼吸,只能这样憋着气,享受着顾海传递过来的浓浓的深情和爱意。
顾海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了,此时此刻,只想狠狠地疼爱他,粗鲁地再次占有他,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一个人,他们心心念念的彼此在这一刻终于身心相合了。
薄唇分离过后,白洛因趴在顾海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啃蚀着,顾海的手始终在白洛因的臀部蹂躏,手感好得无法形容,顾海甚至想凑过去咬下来一口,看看是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味。
白洛因含住顾海的左胸的凸起,舌尖在上面恶劣地逗弄着,顾海呼吸一粗,揉着白洛因两瓣的手猛地加大力度,白洛因吃痛,狠狠在顾海的敏感之地咬了一口。
顾海哑然失笑,一只手伸进白洛因的四角裤,握住那只一直在自己小腹上磨蹭的小怪兽,从根部抚弄到顶端,缓慢而磨人。白洛因明显有些急,自己挺动腰身示意顾海加快动作。顾海才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他将拇指按在顶端的沟壑处,恶劣地搔刮了两下,白洛因立刻收紧了腿上的肌肉,脸上浮现几分急不可耐的神色。
顾海趁着这个机会,手指抹上油划入白洛因的密口处,白洛因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反手将背上的胳膊牢牢攥住,目露霸道之色,“这次换我来。”
顾海料到白洛因就在打这个主意,幸好早有准备。他放弃拖延政策,把手上的节奏豪无征兆地加快。顾海的手技绝对是一流的,白洛因豪无招架之力。顾海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后,又连哄带骗地对后面发起密集的攻击,“下次,下次换你来,咱先温故一下昔日的美好……”
扩张就在白洛因无力的推搡过后不知不觉地完成了,顾海抬起腰身,就着白洛因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由下而上地缓缓进入。
“唔……”
两人皆爆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吼声,白洛因是消受不了如此巨大的侵入,而顾海则纯粹的因为爽的。紧窒温暖的甬道牢牢地吸附着他的分身,太久没有尝到的销魂滋味令他所有的感官都达到癫狂的状态。
即便这样,顾海还是拿出最大的耐心来照顾白洛因的感受,温柔地亲吻着,小心地试探着,“疼么?”
“有点儿。”白洛因的手狠狠攥着顾海的手臂。
顾海根据白洛因手上的力度感受他的身体状况,缓缓地推送到一个深度过后,暂时停下来,把主动权交给白洛因,让他自己慢慢适应。
白洛因试着动了动,每次都是刚要适应,那玩意儿又胀大了,幸好他经常锻炼,肌肉收缩性强了,不然很容易受伤。
白洛因的慢动作对顾海也是一种考验,这厮在下面忍得都快内出血了,只能不停地摸着白洛因的脸颊来缓解身下的折磨。
终于,白洛因腰身的挺动频率稍微快了一些,动作也流畅了不少。
顾海再也等不及了,一把抄起白洛因的腰,在下面凶狠高速的冲撞,白洛因绷不住的哼吟声随着顾海的频率蔓延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
顾海猛地起身将白洛因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两条腿大分,狠狠压成一条直线,白洛因身体的柔韧性相比之前好多了,这对顾海而言无疑又是一个巨大的馈赠。
他再次从正面闯入,这一次豪无顾及,粗暴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每一下撞击都是如此有力,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耳边,给安静的房间制造了无比sè • qíng的乐声。
白洛因体内某个沉睡的部位刚被唤醒就遭受如此强烈的攻击,一时难以消受,手不停地推着顾海的小腹,企图降低他的速率。不想顾海将他的两只手嵌制住,十指交缠,频率和强度有增无减。白洛因突觉一股股电流爆发性地流窜到身体各处,脚趾都在不受控地抽搐,痛苦又欢愉的shen • yin声破口而出。
顾海也伴随着自己的律动而失控地闷吼着,这副身体给他带来的刺激已经超出了他所幻想的范畴。白洛因肌肉强有力的收缩和弹性是以前不具有的,也是让顾海情绪高度失控的又一大祸根,他已经彻彻底底疯了。
白洛因脸颊胀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散发着蛊毒般的魅惑,把顾海迷得神魂颠倒。顾海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吻白洛因的薄唇,狠狠地吮吸着,即便肿了也不肯罢手。
“宝贝儿……宝贝儿……老公cāo • nǐ操得特爽……”顾海粗乱着呼吸在白洛因的耳边说着淫言荡语。
白洛因的分身早已高高竖起,在顾海的小腹间不停地摩擦着,顾海的手伸了过去,立刻听到白洛因凌乱的疾呼声,“别碰……”
顾海一点儿没客气,手在上面刚套弄没两下,崩溃的低吼声传来,紧接着密口处剧烈的收缩,一阵抽搐过后,顾海的手上一片湿滑。
顾海暂时停下来,手指携了一些浓白的液体,恶劣地朝白洛因的嘴上抹去,白洛因扭头不肯接受,顾海玩味地笑道:“自己还嫌弃自己?”
白洛因拧巴着脸,“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顾海笑着将手指含入口中,陶醉地品尝着白洛因的味道,白洛因被他那副sè • qíng的模样弄得面孔发烧。顾海又把嘴封到白洛因的唇上,硬是强迫他和自己一同品尝。
发泄一次过后,白洛因的某物压根没有疲软下来,顾海把玩一阵后,又将白洛因的身体侧摆,一点儿不浪费白洛因良好的身体柔韧性,将他一条腿压在床上,另一条腿高高抬起压至耳侧,从身后再次贯入。
这个角度对某点的刺激更为直接,白洛因一声一声哼得甚是性感,顾海痴迷地欣赏着,又把白洛因的头扭过来,将他嘴里美妙的回应全部吞入口中,变成两个人意乱情迷的绝响。
哼哼唧唧了一阵,顾海腰部突然开始发力,唇齿相离的瞬间,两声失控的低吼冲破喉咙,两副身躯以小腹为爆点,连带着数十根神经都在高强度地震颤,很久才平息下来。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但精神状态依旧那样好,顾海亲了白洛因一口,笑着问道:“舒服么?”
白洛因笑着特美,美到顾海一想起他要回部队,五脏六腑都跟着揪疼。
“要不你转业吧?”顾海心疼地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俨然不买账,“我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没达到我所期待的高度,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我也就是说说。”顾海很尊重白洛因,“我是心疼你,但你也适可而止,像上次那种冒险的任务,以后别再接了。”
“接不接不是我说了算的,只要组织上需要我,我就不会避让的。”白洛因说得很坚定,“排除一切危险因素本来就是我们的使命,如果我们再选择躲避,那国家供养我们还有何意义?”
这番话说得挺振奋人心,顾海心里也为白洛因骄傲,可架不住心疼啊!一想到自个的爱人整天活在悬崖边上,那种滋味谁能受得了啊?何况这心肝是顾海刚捡回来的,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
看到顾海那副纠结的表情,白洛因忍不住开口安慰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比我飞行时间长的人多的是,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
这个问题顾海不能往深了想,想多了肯定是他的心病,也会给白洛因造成无形的压力,于是干脆聊些别的。
“你过两天该回部队了?”
白洛因点点头,“还有三天。”
顾海叹了口气,“咱俩都有事要忙,这一天天的,哪就熬到见面那一天了……”
白洛因心里一紧,扭头朝顾海提醒,“你不是可以随意进出部队么?等你下班,我也差不多忙完了,除非有特殊任务……”
顾海故意气白洛因,“我公司时不时就加班,开车到你那至少一个钟头,来来回回就俩钟头,我还得紧着时间休息,第二天还得早起。再说了,我老往你那跑也不叫事啊,让你手下的兵瞧见多不好……”
白洛因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说话的口气也硬了,“那我就没辙了。”
看白洛因耍小脾气对顾海而言也是一大享受,这厮很没自觉性地凑了过去,试着把手放到白洛因的肩膀上,果然被狠狠地甩了下去。
顾海就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样,笑得特得意,“我逗你玩呢,我能舍得不去看你么?”
白首长可没那么好哄,当即驳了一句,“爱jī • bā去不去。”
顾海哑然失笑,“那我要去了,你让我住你宿舍不?”
“不让。”
“真不让?”顾海黑眸闪动,“那我今儿得折腾够本了。”
说罢翻了个身扎进被窝,逮住那个让他垂涎很久的两团肉,一口咬了上去。白洛因像是泥鳅一样地扑腾着,顾海则按住他敏感的腰身,硬是把白洛因两瓣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咬上一个遍,咬得很有艺术性,那上的牙印就像一幅画一样。
白洛因起初还骂骂咧咧的,后来就不吭声了,再后来顾海的舌头转移了阵地,将那饱受摧残的密口用舌头问候了一番,白洛因的口气立刻变了一个调。
“让你住……顾海……让你住……”
于是,顾海将白洛因的腰提起来,又开始了下一轮进攻。
俩人大战了N多个回合,顾海终于决定停手,刚要闭上眼睛,就被一股巨大的力差点儿摇晃到床下。睁眼一瞧,白洛因精神抖擞地坐在他旁边。
“这回该我了吧?”白洛因牢牢按住顾海。
顾海惊愕的目光看着白洛因,“你……你还有力气呢?”这要是放在以前,白洛因早就闷头大睡了。
“废话,我这精神着呢!”白洛因骑在顾海的身上使劲蹭,“赶紧起来,让老子弄你一次。”
顾海睁开一只眼,故作一副体力不支的虚弱模样,“我不行了,老夫早已不负当年之勇,你让我歇歇吧。”
白洛因嗷嗷叫唤,打在顾海臀部的巴掌清脆作响,“你丫少给我装,起来!起来!”
顾海,“……”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屋子里才真正消停下来,顾海从洗手间出来,刚一躺下,白洛因就扎了过来,尽管手脚都热热乎乎的,可还是改不了要往顾海身上粘。
顾海特幸福地凝望着白洛因的脸颊,他发现无论是二十六岁的他还是十八岁的他,只要钻进被窝,永远都是他的小孩儿。
这一辈子惯出这么一个臭毛病,顾海真心觉得知足了。
第二卷:烈焰浓情28这饭是狗吃的!
顾海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中午回来的时候,白洛因还在睡。早上临走前给他做的那些早餐动都没动,顾海只好全都倒掉,又做了一些午饭。回屋想叫白洛因起床,结果看他睡得正香,趴在旁边足足瞧了十分钟,愣是没舍得开口叫一声。
无奈之下,顾海只好又给白洛因留了一张字条,锁好门回了公司。
顾海前脚刚一走,顾洋后脚就来了,他是今晚上回香港的飞机,本来想着临走前见顾海一面,结果俩人在路上错过了。顾洋去顾海公司找他的时候,顾海正好在家,结果等顾洋到了顾海家的时候,他刚走没多久。
顾洋不喜欢刻意打电话追问顾海在哪,想着如果能见一面就见,见不到就算了。
看到顾海家门紧锁,顾洋伫立在门口,思忖着是否还有进去的必要。他有这套房子的钥匙,很早以前顾海就给过他了,可是现在这情形,家里明显没有人,顾洋不知道进去能干点儿什么。
转身刚要走,顾洋突然又停住了脚。
隐隐间觉得里面不是空的,有一股活物的气息从里面漂浮出来。
顾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饭菜香,顾洋拿起茶几上的纸条,看到上面写道:“饭菜放在保温柜里,拿出来就能吃,我下班就回来,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去公司找我。”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
看来,他弟弟已经迎来人生的第二春了。
卧室的房门紧闭,顾洋轻轻拧动门把手,缓步走了进去。床上睡着一个人,被包裹得像个蚕蛹一样,只露出半个脑袋,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麝香味儿,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这间屋子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当顾洋看出床上的人是白洛因时,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不快。
而且这种不快与八年前见到他俩在一起时的不舒服明显不同,那会儿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排斥,现在则是纯粹的别扭,就好像顾洋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就预感到里面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