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微微升起,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一缕阳光照在黎夏夏的脸上。
熟睡的她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叶……叶蓝,我好像要迟到了……快为我梳洗!”
叶蓝听见小姐的喊叫,慢慢地走进来说:“小姐,老爷不是叫我们快巳时再起来嘛?”
黎夏夏走到叶蓝面前,用指头轻轻弹了一下叶蓝的额头,说:“叶蓝,我明明记得是辰时出发,你记忆力还不如我呢?”
叶蓝摸摸额头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可是我明明……”
黎夏夏打断了她:“好了好了,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快帮我梳妆吧。”叶蓝只能照做。
黎夏夏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绸缎上衣,下裙是一件荷花刺绣百褶长裙,头上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簪着一对白玉兰花簪,明净清澈的眸子,淡色的眉毛,高翘的鼻梁和粉嫩的嘴唇,她看起来俏丽迷人,可爱别致。
她和叶蓝拎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裹站在门口等候马车。
一刻,两刻,三刻……黎夏夏早已等得不耐烦,抱怨地唠道:“什么破车怎么还不来,他怕不是迟到了?”
这时,一声中年男子的喊叫打破了黎夏夏的抱怨,“夏夏,为何来的如此早?我不是叫你巳时再到门外等吗?”
黎夏夏回头一看,是自己的爹爹,黎夏夏震惊又尴尬地跑到爹爹的面前:“啊?您……您不是说辰时吗?”
他听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夏夏,你不会辰时便到这儿了吧?哈哈哈。”
黎夏夏正无话可说,“吁——,黎老爷!您叫的车到了!”黎夏夏回过神来跑去,边招手边说:“来啦来啦!爹!我走了!叶蓝!走啦!”
叶蓝听后便跟上了,黎老爷虽生着黎夏夏的气,但还是担心地叮嘱道:“夏夏!路上小心点!”
马车开始走了,黎夏夏从窗里伸出手招呼着。
黎夏夏撩起窗帘,问着走在一旁的叶蓝:“叶蓝,还有多久到?”
叶蓝转过头微笑着说:“小姐,就在前面啦!”
黎夏夏把头伸了回去。“吁——,黎小姐!到了!”
车夫说。黎夏夏跳下马车,望向“天时医馆”这个气派的牌匾。
这时,赵时礼书房里,书侍澦风又喊道:“赵医师!黎家二小姐已到门口,是否要移步到会客厅见面。”
赵时礼顿了顿,答道:“嗯,让她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是。”澦风答。
黎夏夏进到了医馆里,四处打量着,突然瞄到一个书侍朝她走过来,他举了一躬起来便说:“黎小姐,我家少爷请你到会客厅见面,请随我移步。”
黎夏夏点了点头便跟上了。
黎夏夏来到会客厅,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茶水和新鲜的糕点点心,一旁还有上等的桃花檀木香正燃着,房子朴素典雅,没有过多的装饰。
黎夏夏坐在了藤木椅子上,四处张望着。
叶蓝在一旁小声地说道:“小姐,这赵医师怎还不来?也太无礼了。”
黎夏夏正要回答,门外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黎姐姐,久等了。”
走进来一位女子,她穿着桃红刻丝并蒂莲纹彩晕锦春衫配上绢纱金丝绣花长裙。
整洁美观的发髻上插了几支银镀白金点翠花簪,侧边还带着一对金嵌点翠牡丹花对夹。
柳叶弯眉,她的大眼睛含着三分楚楚可怜七分抚媚心机,小巧精致的鼻头,朱唇皓齿,让人感到有那么一点的不安。
黎夏夏双手紧握在侧边,微微行了一个礼。
她抬头瞟了一眼那位女子便问:“你是?”
这时,澦风焦急地跑到了赵时礼的书房,气喘吁吁的说:“少……少爷,大事不好了…”
赵时礼不以为然地翻看着医书说道:“什么事儿啊?你让黎夏夏再等等,我写完病档便来。”
澦风焦急地答道:“不……不是,皖小姐去见黎小姐了。赵时礼眉头紧锁,急忙放下手中的医书,跟随澦风向会客厅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