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欲望”的信仰。——欲望是理智的一个组成结构,是对子虚乌有的原因的虚构。我们所不明白的体力上的一般感觉,都会在理智方面得到解释,即找寻为什么会感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原因。在人本身的,在经历中的,也就是预设不利的、危险的、异己的东西,好像我们恼怒的原因就在这里;实际上,恼怒是我们硬加上去的,为了我们状态的可思性——经常性的令人窒息的大脑充血,被认为是“恼怒”。刺激我们怒火中烧的人和事,就是缓和生理状态的手段。事后,由于长期的习惯使然,将某些共同感觉和过程有规律地联系起来,以致某些过程的表层会出现那种共同感状态,特别是引起某种充血、产生精子等等,也就是通过男女亲近的结果。我们经常会说:“欲望因为刺激而产生的。”
“快乐”和“痛苦”就已经隐隐约约能判断了,因为,看它们是否促进权力感是区分刺激的办法。
对意愿的信仰。奇迹信仰是将一种思想当成机械运动的原因。科学的结果要求我们,在使自身能够用图示的方式让世界变得可以想像之后,也会让意志、渴望、欲望等变得能够想像。换言之,否定它们,并将其作为理智的错误来处理。
“意愿” :同时也是目的的意愿。“目的”包含着衡量。衡量是从什么地方的得来的呢?“苦、乐”的确定标准是基础吗?
但是,在非常多的情形之下,我们使某事物痛苦乃是由于我们对其强加了衡量的缘故。
道德衡量的范围,这种衡量几乎在一切感性印象中都起着作用。在我们看来,世界由此而发生了变化。
我们为一切事物都预设了目的和价值,我们因此积蓄了一团巨大的潜在力在自身。但是,价值比较让我们知道,被认为是有价值的事物,是相反的东西,货物价目表比比皆是(这就是说“存在”二字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通过分析各种货物价目表,我们可以看出,这些价目表的确定就表明着确立了有限的(通常也是错误的)集团的生存条件:为达到保存的目的。
通过对现代人的观察,结果表明,我们所用的价值判断的差别是很大的,而且在这中间再也找不到创造性的力——基础。因为现代道德判断没有“存在的前提”。它变得更加多余,它很长时间都没有这样痛苦过了——它要任意妄为。
创造了高于人类和个体目的的是谁呢?在这之前,人们想用道德来保存,但是现在,没有人再想到保存了,因为已经是没有任何可供保存的东西了。
也就意味着道德是试验性的。因为,它要赋予自身一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