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有大量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风涌出,随之无数苍白色纸张如同风暴般盘旋,最终落在了那一个个苍白的存在身上,使之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这般的景象持续了良久才停下,而看着那一个个原本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眼睛里浮现神光,就算是带土这个宇智波斑都忍不住为之惊叹,但随即却又发出冷哼。
施完秽土转生之术的大蛇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成果,嘴角忍不住微勾,沙哑笑道:“这些白绝真是特别,以它们作为祭品施展秽土转生之术,就算不能令秽土转生之人的实力达到生前的程度,也比寻常祭品强上三分效果。”
他这话意有所指,又隐隐夹杂着刺探之意,作为唯一的听众,宇智波带土自然清楚这是说给他听的。
所以,他眯了眯眼,写轮眼的猩红幽光从面具的孔洞透出,深深地看了眼大蛇丸。
“我保证你会见识到这个忍界的真理的,大蛇丸。”
带土语气深沉地道:“现在,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够了!”
大蛇丸挑了挑眉,然后轻笑着颔首道:“我会的。”
他现在很期待对方看到真正的宇智波斑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另外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呢?
宇智波带土收回目光,发动万花筒瞳术神威,消失在了空间涡旋之中,只留下大蛇丸与满山洞的秽土转生者。
秽土转生者恢复了意识,山洞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因为这些人哪个忍村的都有,皆是大蛇丸为了研究秽土转生之术特意挖坟掘墓寻找来的,有的人还保留着生前最后一刻的记忆,所以他们虽然对突然出现在陌生的环境里很茫然,但是当看到生前交战的敌方忍者时,会有怎样的反应自然无需多言。
其中倒是也有理智之辈,结合地面上绘制的秽土转生咒,隐隐猜到了一些真相,只不过这一批秽土转生出来的忍者只不过是杂兵,大蛇丸根本没有跟他们浪费时间的意思,直接就结印启动了提前布置的手段,令这些家伙乖乖听话,然后按照他制定的计划,离开了这处山洞。
将秽土转生所需的材料放好,大蛇丸又召唤出了两批秽土转生者,和之前的一同组建成秽土转生大军。
当第三次的时候,则不再设置那么多位置,显然这次他要召唤的忍者身份,与之前的杂兵不同。
“秽土转生!”
阴冷的寒风随着飞舞的白纸涌现,张大嘴巴仰着头发出仿佛来自黄泉的阴森吼声的白绝被这些纸张迅速包裹,逐渐变化模样。
当这个禁术彻底完成之时,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二代目水影鬼灯幻月、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二代目土影无、云隐的金角银角兄弟,共计七道身影出现在此,眼睛里渐渐浮现出光彩,慢慢恢复了意识。
“这种邪恶的招数是二代目火影那个混蛋吗?!”
黄色的背头发型,穿着高领的风衣,以黑色绸带束腰,内衬绿色秋衣,这个开口的没有眉毛的八字胡,正是雾隐村的二代目水影鬼灯幻月。
“二代目大人?”
一旁的枸橘矢仓诧异地看了眼周围的情形,摇头道:“虽然不懂您在说什么,可是二代目火影早就去世了。呃我好像也死了?”
这位接连被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用幻术控制的水影,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只不过显然最终也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代目火影?他死在我们兄弟的手中。”
金角银角闻声发言,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作浑身被绷带缠绕打扮的二代目土影无恢复意识后就保持着沉默,安静地观察状况,当然,在看到跟他同归于尽的二代目水影鬼灯幻月时,眼神出现了一些变化,但随即就被压制了下来,毕竟眼前的情况明显比那时更加复杂。
而此刻,听到那边的话语,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大蛇丸的身上,不过他还是出声提醒道:“既然不明白,那就直接问二代目火影吧。”
金角银角异口同声道:“二代目火影死了,死在我们兄弟手中。”
枸橘矢仓也已经发现了明显与众不同的大蛇丸,听到这话撇嘴道:“你们也死了,死在二代目火影手中。”
虽然对于当初云隐村内乱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四代目水影并不清楚,可普遍流传的是金角银角在二代艾和千手扉间的结盟仪式上发动叛乱,当场令二代目雷影重伤垂死,而千手扉间则反应较为迅捷,即使也在袭击中受了伤,可是却顺利脱身了,只是后来为了掩护部下撤离,最终在与金角银角的战斗中力竭而死,金角银角也死在了那里。
这就是广为流传的版本,至于当初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这一点就连云隐都未必完全清楚,或许只有当事人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站了出来,但他对当初的事显然没有空闲诉说给谁,他无视掉了周围的注视目光,直接越众而出,抱着胳膊,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表情看向大蛇丸。
“就是你吧,操纵我禁术的家伙。”
千手扉间停下脚步,一身的气势却随着左手食指微抬而涌现出来,宛若飓风般直接压向大蛇丸。
大蛇丸沙哑一笑,道:“二代目大人,晚辈冒犯了,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这次是有些事情需要您和大家的帮忙。”
“唉?帮忙吗?”
千手柱间这位忍者之神毫无气势,愣了一下,忽然指着大蛇丸道:“你这家伙究竟是谁啊?”
那边因为同村的缘故聚在一起的枸橘矢仓看到这一幕,对身旁的鬼灯幻月低声问道:“二代目大人,那位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忍者之神吗?”
鬼灯幻月本来显得凶恶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用叮嘱的语气也低声道:“忍者,不能被眼睛欺骗!”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疑惑地看着枸橘矢仓道:“话说回来,你刚才的迟疑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