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计划。”当结束一次的时候,夏树舔着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侧头说道:“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师你竟然还是”
啪!
削葱般的五指拍在他的胸口,顿时浮现出一个涨红的掌印。
纲手撑着沉重的负担稍微起身,光洁的后背残留的汗渍顺着背部的线条缓缓滑落,如同银盆的面庞仍有着潮红,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臭小鬼!”
“都说了我已经不是小鬼了,况且”夏树促狭地看着纲手,嘴角翘起道:“你不是感受过了吗?”
“你这家伙”纲手羞恼不已,举起拳头就要砸下去。
夏树提前抓住纲手的手腕,用力一拉,在一声惊呼之中,两座沉甸甸的高山就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立即做出吃痛的表情,颇显生动,就是太夸张了些。
“我喜欢这种惩罚。”夏树笑呵呵道。
“哼哼!这的确是一种惩罚!”纲手稍微起身,伸手向下抓去,看着好似头皮炸裂状的夏树,顿时眯眼哼哼笑道:“虽然在这方面,我只能算是理论学家,可是也清楚一件事”
“别废话了,有什么招数都冲我使出来吧!”夏树强行忍住悸动,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无畏姿态然后他就真的死了,还死了好几次呢。
所以最后胜出的果不其然,是拥有千手一族血脉的纲手。
看着纲手穿好衣装,夏树只感觉一阵平静,唯独双腿有点吵,抖个不停。
“之前的赌债两清了吧?”纲手转过头来,双马尾此刻被弄得散乱,随风飘动,显得她气质卓然,有着一股女子身上罕见的豪迈气息甚至就连此刻说的话都显得那么豪迈不羁。
“这算是赌债肉偿了?”夏树坐起身来,按住大腿挑眉道。
“你敢说没有这样的打算?心怀不轨的小鬼!”纲手抱住胳膊,凸显出来的胸怀极其壮观,不过唯一的观众却心中一片宁静。
夏树闻言不由挠了挠脸颊,心虚地道:“你这结论明显是由现在的情况逆向推导出来的。”
“所以呢?”纲手挑眉冷笑道,“我把你当徒弟,你却想泡我,现在还泡到手了,介意说说你此刻的心情吗?”
“很复杂,一时难以说清。”夏树摩挲着下巴,深沉思索了起来。
“哼!那你就慢慢琢磨吧,我先走了。”纲手转身就走,仿佛偿了赌债的是夏树一样,简直洒脱极了。
不过没等走出几步远,她的步伐就稍微凌乱了起来,落入夏树的眼睛里,顿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笑,旋即反应过来,紧忙捂住嘴巴。
只是他虽然反应很快,却还是传入了纲手的耳朵里,扶着一棵树扭头狠蹬了一眼。
“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纲手脸都涨红了,之前表现出来的洒脱豪迈,显然至少有一般是装出来的。
“好嘞!”夏树面露愉悦的微笑,说着就起身跑了过去,直到走近了才叹息道:“别谁扶谁了,咱们彼此扶持着,相依为命吧。”
纲手狐疑地看向他,觉得夏树是不是在故意打趣她。
对此夏树恍若未觉般,只是双腿又抖了起来装的。
走到纲手家附近,便一眼看到了焦急等待的静音,之前他们离开的时候,静音也试着追赶了一段,不过很快就被甩掉,找不到方向了,所以只好回来守株待兔。
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静音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一只拥有追踪能力的忍兽,以免再次遇到这种局面的时候就束手无策。
“纲手大人!夏树师兄!”静音看到两人,立即跑了过来,满脸的担忧着急,只是走近了之后,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鼻子微微耸动,吸着已经几不可查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啊?”
“静音!”纲手羞恼却又故作威严地叫道。
“在!”静音下意识应道。
夏树顿时用怜悯的眼光看向她,暗道:可怜的孩子,这是遭受了多少苦难,才会养成这般的条件反射啊!
“快去烧点水,大战了一场,身子乏极了,我要好好泡个澡。”纲手没给静音丝毫反应的时间,就将她安排走了。
“是,稍等一会,很快就好。”静音不疑有他,对夏树礼貌地稍微颔首,转身走进了院子。
夏树扶着纲手进屋,在沙发前坐下,然后陷入了沉默。
“纲手,你现在感觉”夏树开口打破寂静。
“叫我什么?”纲手皱眉道。
“纲手”夏树看了对方一眼,心中有了一抹明悟,耸耸肩道:“有旁人在的时候我会注意称呼的,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
“嗯。”纲手也看了夏树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夏树关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纲手摇摇头,她当然知道夏树问的是她的恐血症,然而这种心理障碍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只有处于那种境地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所以她犹疑道:“不过,我觉得似乎有了些变化。”
“嗯。”夏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试一下?”
纲手闻言眉头紧锁,满脸排斥的表情。
“好吧。”夏树见状也不再勉强,事已至此,逼得太紧也没什么意义。
况且,他知道纲手现在只是犹豫而已,终究是会面对一切的。毕竟她之前已经说过,她被他逼上了绝路,再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夏树来到纲手身后,隔着沙发抱着安抚道。
与此同时,他暗暗叹息,心想如果没有好转,那么就只能启用备选计划了。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纲手推上火影的位置,否则此前的一切取舍,岂不是都将变得没用了?
他绝对不接受那样的结果!
“你也要好好休息。”纲手强打精神,还故作无事,反过来嘲笑夏树。
“我会的。”夏树嘴唇轻吻在纲手的脸颊上,嗓音低沉地道:“这次就算你赢,但是下一次,输的肯定是你。”
纲手耳朵一阵发烫,疲惫的身子更软了,却依然强撑着冷哼一声。
哼声之中听不出冷意,倒是令夏树嗓子顿时有些干涩,不过总算是令纲手转移了一些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