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森林之外,日向辉已经先他一步,这令夏树稍微缓和了些。
毕竟能够比他解决那名砂隐忍者的效率还快,就无疑不说明另外两名砂隐忍者实力更弱,或许连上忍的程度都没达到,所以他的选择的收益未必就不是更多的。
“将尸体都带走,或许会有什么重要人物。”夏树看着只是稍微受了些伤的根部忍者,满意地点头,然后命令道。
下达完命令,他来到团藏的身旁,将从那名砂隐忍者身上找到的一份书函递给对方。
这封书函还是原封,所以不难推断这是砂隐确定与雨隐结盟之后的承诺书,而由于结盟失败,则被原封不动带回。
“果然是千代那个老狐狸。”团藏拆开书函才看到开头,就确定这封书函的笔者,他冷笑一声,接着继续往下看,在落款处他忽然停顿,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惊讶,随即惊讶变为喜色,“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夏树感受到团藏的情绪,脑海中揣测着,虽然他并未看过书函,但依靠他所知晓的,不难猜到是发现了什么令团藏这么惊喜。
“真是没想到,这场战争竟然是由此而起。”团藏感慨着,将书函递给身旁的部下,“你也看看吧,夏树。”
“是。”夏树接过书函,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其实绝大部分都没什么,不外乎砂隐向雨隐的承诺,最值得注意的,也即令团藏感到开怀的,则是最后的落款签名砂隐村长老千代、砂隐村四代目风影罗砂!
四代目风影!
在三代目风影还占据着最强风影称号的时代,忽然出现第四代风影,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实在是惹人瞎想。
至少团藏这个阴谋家,就显然脑补到了很多。
不过联想到战争开始之前,砂隐村动乱的异状,似乎真的有很多阴谋可供脑补。
“这趟的收获真是出乎预料。”团藏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虽然不仅不好看,甚至略微显得有些狰狞,但却无疑发自内心。
根部忍者很快就收好砂隐忍者的尸首,一行人继续往木叶赶去,待翌日黎明破晓时,终于抵达木叶。
“暂且休假,随时等待新的任务。”根部基地中,壬对夏树道。
“好。”夏树颔首道。
木叶获得雨隐作为盟友,且知晓砂隐风影更替之事,自然会做新的战略调整,以求能够尽快击败砂隐,抽出力量布防另外两处防线。
据根部的情报显示,雨隐与岩隐虽然还未正式挑起战端,但已经开始做完战斗准备,近些时日之中更是出现小型摩擦,显然是在做试探。
其中尤为值得注意的,是三代目雷影疑似现身霜之国。
而令夏树在意的,并非这些大事的动荡,而是团藏之前所去的地方,正是霜之国的云隐防线。
当他从根部基地走出来的时候,脑海之中还在琢磨,团藏瞎掉的眼睛,是否是因为三代目雷影。
如果真是如此,那位号称最强之矛、最强之盾的三代目雷影,显然已经验证过团藏的风遁,并不能凭借属性克制,打破三代目雷影的防御。
所以原著中最强风遁忍者的称号,漩涡鸣人实至名归。
青木玄之介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对此,夏树特意上门感谢纲手姬。
毕竟此事是他专门拜托过纲手的。
“我只是救治木叶的忍者而已,你不必特地来谢我。”
纲手说这话的时候,杏眼微瞪地看着打开的骰盅,待看清结果之后,瞬间泄气,姣好的身体瘫在柔软的沙发上。
“青木老师在我刚毕业时曾给与过我很多帮助,所以无论如何,都请让我表达谢意。”夏树坚持着说道。
“你很烦。”纲手撇着嘴白了少年一眼,接着却双眼一亮,眯眼笑着招手道:“既然你要感谢我,那么就来跟我赌吧。”
“赌博吗?我不是很擅长的。”夏树为难地道。
“赌博靠的是势,即是气势也是运势,就像你之前赢我的那次,就是运势十足,否则你到底要不要来?”纲手原本气势汹汹,但提及那次输钱,就顿时心情难受起来,不耐烦地叫道。
“当然,我是诚心要感谢您的,纲手大人。”夏树连忙凑过去,盯着骰盅,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不过既然是赌,我们要赌什么?”
“当然是钱咯!”纲手理所当然地道。
“哦,只不过我带的不多。”夏树掏出钱包,里面闪烁的钱光闪的纲手眼晕。
这就带的不多?!她心底抓狂起来,这臭小鬼竟然是个大富翁,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
半晌之后,纲手双眼茫然,然后抱着双膝,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默不出声。
空气中充满压抑的气氛。
“那个”夏树看着眼前堆积的面额不一的钱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来道谢的,怎么能赢人家钱呢,所以他琢磨着还回去,忽然他想到一个办法,连忙道:“纲手大人,在赌场似乎都能借款的,若是你想回本,那么不妨借我的?”
“好主意!”纲手瞬间满血复活,“我也不多借,嗯,就我输掉的就行,才这么一点点,很容易回本的。”
“嗯。”夏树笑着将赢来的都还给纲手,然后抓起骰盅,就要重新开始。
“等等!”纲手忽然按住骰盅,看着少年与自己位置,若有所思,然后认真地说道:“我要求换位置。”
“可以。”夏树微怔,然后毫不犹豫就站起身来,坐到纲手刚才坐的位置。
这沙发果然很柔软啊。
“让我先来。”纲手气势十足,信心满满地再次开启豪赌姬模式。
随着咚咚咚的落盅声,一把把赌局揭开。
纲手的脸色从自信到挑眉,从挑眉到蹙眉,从蹙眉到紧皱眉,从紧皱眉到阴沉下脸,从阴沉下脸到恼火,又从恼火到抓狂,最终,忽然索然无味。
“新手光环,一定是新手光环。”最后的筹码被划走,纲手虚着眼,又哭又笑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