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契合

(提示:未满十八岁禁入!!!和谐期间,和谐写文,和谐万岁,不用敏感字,写纯情肉文……)

看清高悬的青灰色屋顶,和宽大的房间对面窗外昏黄的天色,程清蓝只愣了一秒钟,双臂双腿猛然发力——

蹬不开,手腕脚腕上银色金属绳,将她四肢牢牢固定在绵软的床上。熟悉的吊带短裤不见了,全身只有一件过于宽松的男式衬衣,下面凉飕飕的。

巨大的恐惧笼上心头。

脑袋还很痛,脑海中却无法阻止的出现叶焱疾疾跌入海面的情景,还有全身银白的丁一扑面而来的样子。

耳边,能够听到无数狂躁的尖啸声,仿佛群鬼在风中哭叫——那是僵尸的声音。

程清蓝再次用力,企图将手腕脚腕挣脱,然而直到她背上起了层层的汗,那金属绳却依然很紧。

程清蓝望着斑驳老旧的墙壁,钝钝的梗塞,在胸口渐渐满溢,最后,甚至连四肢都酸涩得让她喘不过气。难过又愤怒,却被缚在这床上,无能为力。

真相已经大白,而叶焱却凶多吉少。等待士兵们的将是何种命运?南城边防军,为何会与僵尸之地勾结?

眼眶却慢慢湿了,叶焱炽热的拥抱和沉默的容颜历历在目,明明才刚收下他的戒指。程清蓝悔恨不已,戒指还放在亡者之地的房间里。

天色渐渐暗了,房间内自动灯光骤然亮起。柔和温暖的光线与僵尸凄厉的尖啸,让人胆战心惊。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那个人。

灯光从他身上倾泻下来,恢复人身的男人一如既往的英俊挺拔,漆黑双眸灼灼望着床上的女人,有些别样的神采。

他是从亡者之地,一路抱着她回到僵尸之地的。被她重伤的黄迪翎等人有些不甘,他却置之不理。

他恨地球人,也恨她。

床上的女人也看见了他,眼中的愤怒瞬间燃起,却迅速压下去,变成彻骨的冷漠,生生移开,不再看他一眼。

这眼神就像一根刺,刺在他心头。

丁一双手插在裤兜中,走到床边。程清蓝依然侧头盯着墙,柔和干净的线条勾勒出秀气的侧脸,还有白腻的脖子,一直埋入属于他的白色衬衣当中。

地球女人……

一开始不过是利用。但这个女人确实比他见过的雌性都要有生气,即使浅尝也很可口。理所当然的,他觉得她将是工具,又是床伴。

可她竟然还是爱上了地球男人,狠心拒绝了他。

地球男人杀害、占有了多少哈克莱星女人!他还清晰记得总理院大臣在他面前展示的全息图像——美丽的哈克莱星少女,被数个地球男人围困,发泄完之后,疯狂的地球男人从奄奄一息的少女胸膛中掏出跳动的紫色心脏欢呼着抛向天空……

可她竟然背叛了他。几天前她还在他怀里被吻得娇喘连连,几天后她却用那么柔软悲痛的眼神看着叶焱。

然后,她居然傻傻的救过他,居然还无知的信誓旦旦对他说,要帮他报仇……

于是他更加想要她。之前所谓的爱所谓情话,不过是他哄她的话。哄不过来,他却更加想要她,就是想要。

黑色的双眸骤然沉下来,他的声音低醇得像是僵尸之地的夜风,带着他对她一贯的挑逗:“你不是说,要帮我报仇吗?”

床上的女人依然没有看他,澄澈双眼却是一暗。

这个反应让他有点愉快,又更加刺痛。

“还记得我的味道吗?”他俯下头,冰凉气息喷在她的颈项。

她身子一抖,慢慢转过头,湿红双眼静静看着他:“从来没记得过。”

黑眸猛然一紧,大手掰过她的脸。触手是熟悉的柔软滑腻,只是她的眼神再无当日的温顺乖巧和紧张不安。

丁一笑了:“可我记得。味道很好。”

另一只冰凉的手慢慢滑过她的脖子,擦着衬衣滑过胸口,然后是纤腰。

最后,麦色大手忽然停在,被衬衣勉强遮住的隐秘地带正上方。

程清蓝身子猛然一僵。

“我爱你,我的公主。”他轻而易举的说着,另一只大手触到她胸口衬衣纽扣。微微一扯,衬衣便被撕开,露出一片饱满白皙的香软。

“你若碰我,我恨你一辈子。”程清蓝冷冷道,“我一定会杀你!”

丁一恍若未闻,黑眸中隐隐紫色敛去,长指一勾,又一颗纽扣滑落。在她昏迷时,给她穿上这种老式军装,无非是他想当着她的面,亲手脱去她身上,属于他的衣服。

领口打开,白皙红润都若隐若现。大掌轻而易举的探入,落入掌中的是无与伦比的柔软弹性。她微微颤栗着,咬着下唇不出声。

熟练的揉捏,力道有些重。看着她将下唇咬得没有血色,他忍了忍,没有立刻躬下身去亲吻。

“恨我吗?”他柔声道,“很正常。我也恨人类。”

“可是你杀了两千无辜士兵!”程清蓝猛然厉喝。

“两千无辜士兵?”丁一眼神骤冷,“哄骗我们来地球,趁机占领我们的星球;几千万母星人沦为奴隶几十年;掠夺我母星资源,让我的族人无家可归。最后,竟然屠杀我哈克莱王室,夺走我们的星源物质,让我们再无力团结反抗。你所说的无辜士兵,叶焱标榜的爱国战士,有几个手上没有我母星人的鲜血,你知道吗?”

“可是你们外星人两年前发动战争,让数万人类成为僵尸!”程清蓝怒道。

“是吗?”丁一漆黑双眸盯着她,“我们发动战争?无数母星人被所谓科学家秘密解剖,研究母星人与星源物质的关系。如果不反抗,我现在已经是最后一具躺在实验室中的干尸。”

程清蓝心中猛的一震。

看着他赤红的眼,她再也无法反驳质问。面前这个,也许是哈克莱星最后的王族。他在亡者之地隐忍数年,与动物为伴,也是怕被人认出身份吧?而终于让他研制出控制僵尸的方法,他又何尝不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然而,那两千战士早已似她的兄弟手足……立场不同,她心乱如麻。

程清蓝声音镇定下来:“如果真是这样,我没有理由再恨你。但那两千条命始终是我的兄弟……你放我走吧,我不希望我们真的成为仇人。只要找到叶焱,我可以劝他,不再插手你和南城之间的战争。”

丁一从没强迫过她。现在的他虽然愤怒仇恨,但他对她,一直是温柔的……她甚至记得那一天他被她痛击后的眼神——那温柔不是假的。她只能寄希望于,他会放他一马。

然而丁一没有回答。他恢复平静,方才愤怒的表情无影无踪。一直停的大手骤然又抓紧她胸前柔软,让她轻呼出声。

而另一只大手,骤然探入衬衣下摆,触摸到那片他从未曾有机会亲近过的柔软地带。而白皙身躯猛然一抖:“丁一!住手!”

然而头顶上方那人轻轻摇头:“不要再叫我丁一。”

修长粗粝的手指缓缓探入,又慢又重的揉搓。即使她的身体在抵抗,然后他过于熟练的手法,还是让她不受控制的湿润。

一只手在缓慢进退摩挲,另一只手则轻轻揭开衬衣下摆。雪白线条勾勒出的圆润隐秘,终于完整呈现眼前。程清蓝身子不住的颤抖,却是更加僵硬冰凉。

“我是母星第七王子,哥舒雅。”丁一坐到床边,绳索捆绑的角度很好,让他根本不用分开她的双腿就可以……

他扯开自己衣领,看着床上几乎不着片缕的女人。

他将自己的衬衣扔在地上,露出小麦色修韧宽阔的胸膛。看着前方那人双眼空洞血红,身体还在颤抖。而手腕脚腕因为用力过度,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红痕。

那红痕让他的动作停下来。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弓起身子,缓缓覆上她的柔软身躯。紧紧的,将她抱在他温柔的胸膛。

她的颤抖停止,身躯却更加僵硬。他一低头,便看到她双眸中,浑圆的泪珠滚滚滑落。

神差鬼使的,低头吻去她的泪珠,极咸极热。她不躲不闪,任凭他的脸紧贴着她的。

这样温顺的她,让他有点意外。然而怀中的柔软如此舒服,他将她抱得更紧。

“哥舒雅。”他终于听到她低低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不要逼我,有一天杀你。”

他动作一顿,骤然笑出声,胸膛震动。

“是吗?”哥舒雅抬起头,双眸中全是温柔的笑,“我等着那一天,我的公主。”他骤然松开让他有些留恋的身子。目光缓缓移向下方。

“甜吗?”他似在自言自语,身子往下移动,直到黑色双眸正对刚才手指抽出的地方。没等她反应,他将头埋下。

程清蓝浑身都在颤抖,那感觉让她觉得羞耻,眼前的一幕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的唇舌埋入那处。他的大舌湿热灵敏,疯狂侵入,瞬间将她击中,一下又一下,轻而易举就引领了她身体全部的感觉。

他漆黑双眸,却于那一片幽黑湿润中抬起,沉静如水的盯着她,仿佛为了见证她的屈辱,他紧盯着她的神情、她颤抖的身子,和她热辣辣的脸。

“滚开……停下……”她呜咽着,然而哥舒雅恍若未闻。他无疑对女人是极为熟悉的,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让她无法抑制。可是她不要,她真的不想要!

然而不可以不要。

动物本能高歌猛进,身体违背意志癫狂起舞。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侵袭,从那一处,光速蔓延到全身。

最终,在他漆黑沉静双眸的注视下,她的身子猛然弓起,最后的羞愤和理智也无法阻挡身体的丢盔弃甲和极致宣泄。她终于在剧烈的战栗后,酥软在他的双掌和唇舌中。

脸上的泪水流得很凶,他的唇舌却终于肯离开。他的脸回到她头顶上方,漆黑双眸多了意乱情迷的味道。他跪在她双腿中间,缓缓脱掉长裤。

修韧窄腰下,结实双腿间,他蓄势待发凶悍惊人。

“宝贝……”他低语道,“恨我吧!这辈子我都会关着你,冠以我的姓氏,成为哈克莱星人的所有物。如果没有仇恨,你怎么打发这一生?”

他双手抓紧,抬起她的腰,终于缓缓进入。

她无声的流着泪,闭上了双眼。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柔白灯光一直照耀到天亮,只有间歇的僵尸尖啸,伴随着房内身体碰撞和男女压抑喘叫的荼靡之声。

一方,是为了彻底验证仇恨和占有;另一方,只能僵硬无声的抗拒屈辱。然而两人的身体又背叛了两人的意志,极度的巅峰的欢愉让两个人的精神和身体都几近崩溃。

于哥舒雅,他终于得到了她,终于可以将这个敢拒绝哈克莱星王子的女人,永远占有、发泄。她在他身下怀中被迫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双眼也终于迷蒙,带了无法掩饰的欲望。

可哥舒雅竟然觉得痛。终极的占有并没有带来预想的满足和快意,却只是让他觉得痛,于是更加觉得不够。她晕过去一次又一次,她的指尖在他掌心掐出深深的血痕。

直到有一次,她迷迷糊糊间释放时,无意识的主动抱住了他汗水津津的背,他才忽然有圆满的感觉。

而对于程清蓝,却是没顶的屈辱不堪。他强要了她,她却在他的强烈攻势和熟练挑逗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一夜的两人身体的契合程度,甚至不输她和叶焱。这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她恨他的掠夺,恨他动物般的占有。之前他说起哈克莱星人的惨状,她其实是有些同情的。可是一切同情都被屈辱和恨意压过。

哪怕在他猛烈律动的时候,她看到他双眼中的痛苦压抑,那压抑让她一阵心惊,她也无法原谅他。

哪怕在她迷蒙半醒时,听到他颤抖的声音饱含隐忍的喜悦,响彻她的耳边:“你是我的了……”

第二天,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程清蓝缓缓从床上坐起。

手脚的束缚已经解开,然而房间的门和窗已经被封死。

她艰难的走到房间的浴室,打开凉水,静静冲洗身上的味道和痕迹。

有些头晕眼花,她努力支撑着,努力冲洗自己,他昨天在她体内留下了许多……这让她恐惧。

耳边猛然响起清晨他离开时的话,她眼前顿时一黑。

那时她还瘫软在床上,他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流连亲吻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道:“宝贝,你是我的……你跑不掉。每晚,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