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早已停息,村雨又来到村里。
这一次,他是脱掉熊皮进来的。因他第一次披着熊皮进村,为的是弄清村里的警戒情况,想要试一试,那些警卫人员看到白熊时采取什么措施。而现在,这些目的都达到了。
特别是他证实了篁竹村人把白化熊奉为神灵,而且白化熊是处于半驯半野的状态。这更是了不起的收获。
不过,刚才和白熊遭遇也的确把他吓得够呛了。直到现在也还余悸未消。要是再披着熊皮走,说不定又会在哪儿遇上白熊。要真的让对方发现有两头白熊,自己也就没命了。
而且,四脚爬行也真把自己折腾够了。
村雨背上阵阵寒意,整个村庄鸦雀无声。
他在暗处等了好一阵子,然后又向前摸索,准备找一户人家溜进去。
村雨向前走了不到一百公尺,前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来不及逃跑,便在一根电线杆后躲了起来。
前面的围墙拐角处,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人打着手电,另一人扛着步枪。
村雨紧握铁棒,身子紧贴电线杆。这样躲着,只要对方不走近身旁,是不容易发现的。而且他也作好准备,一旦被对方发现,就给他来个先发制人,用铁棒击毙拿枪的。
但是,那两个人还未走近身旁,就转向另一条路去了。
村雨舒了口长气。
不过,看来对方的确戒备森严。当然,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得出一个判断:沿道路走十分危险。既然要潜入人家,那就不必选择了。就近开始行动,越快越好!
村雨沿着背光一面,悄悄爬上电杆,爬到高出墙头约一人高的地方,便从电杆上飞身跳进墙内。不接触墙头,可以避开墙头可能安装的报警装置。
围墙内是一个草坪。院落很大,房屋结构和被他勒死的村长井上和之的住家很相像。庭院很有气派。
村雨飞快靠近建筑物,发现它们是锁着的。于是,他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铁丝,打开门锁,潜入宅内。
开锁技术是他当律师时向一个盗窃犯学来的。除了三保险锁以外,一般的门锁他都可以打开。
门里的情况以及房屋的内部结构事前并不了解,所以村雨力求谨慎小心,以免发生不测。
他决定先在这户人家随便抓一个舌头加以拷问,打听出古关志保的关押地点。只要志保还活着,就首先救出志保。
关于报仇嘛,那是第二步。
村雨顺着走廊摸过去。这是一所东西合式房屋,走廊东弯西拐,延伸很长。
他每到一扇门前,都要停下脚步,仔细探听屋里的动静。
整座房屋鸦雀无声,沉睡在一片寂静之中。
前面来到一扇门前,里面微微透出灯光。这里大概是一间卧室。
村雨握住门把轻轻转动,门无声地开了。
室内桌上燃着一盖长夜寝灯。淡青色的灯罩里透出夜间似的微弱光辉,洒遍整个屋子。
灯下是一架双人床,床上露出了一对相互拥抱的男女的赤裸上体。两人睡得正香,看来年纪尚轻。
村雨来到床边站着。他觉得这次得手真是太容易了,简直像随意走迸一户人家似的。
“起来!”村雨用铁棒在男人的胸上戳了一下说道。
男人惊得一蹦老高。
“别吱声,叫就打死你!”
男人看出苗头来,急忙点头。
村雨掏出一根铁丝,又对女人说:
“用这个把你男人的手捆在背后!”
“衣……衣服!”女人战抖着哀求。
这女人看样子二十来岁,她和男人一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甭穿啦,快捆!”
女人只好点头答应,接过铁丝,把男人双手捆了起来。
“你也一样,转过身去!”村雨说着,把女人的手也捆在背后。且查看了一下男人的手捆得是否结实。
“请你别……别搞我女人。要钱的话……”男人的声音战抖着。
“钱吗?”村雨没让他往下讲,而是当胸一掌,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后用铁棒压住女人的乳房。
这女人全身雪白,一副大城市体态,乳房挺得老高。
这时,女人脸色惨白,全身战抖不止。
一旁的男人看见女人乳房遭铁棒挤压,顿时眉眼紧蹙,现出一副哭相。
村雨心头再一次浦起仇恨的怒火,他暗暗骂道:
“你老婆一丝不挂地躲在床上,我要奸污她,不过举手之劳。”
“还没当着你的面搞你老婆,你就吓成那副熊祥,你既然懂得这是一种屈辱,那么你们全村的人为什么要集体强奸三上澄子和古关静香?为什么奸污以后还要把她俩杀掉?为什么还要把静香的姐姐志保姑娘抓来当成你们这帮强盗发泄兽欲的工具?”
“难道只有你自己的老婆才是人?自己老婆被奸污你就害怕,那么别人的老婆,村外的女人,为什么你们就那么不羞耻地去蹂躏?她们和你自己的老婆难道不都是人么?”
村雨越想越气愤,简直恨不得要大叫起来。
他在床边坐下来,静静地把手伸向女人的乳房。
“你要叫喊,我就一棒打死你!”
女人听到村雨这种警告,似乎感到绝望了。只见她闭上双眼,周身微微颤栗。
其实,村雨本不想奸污这个女人,即使有这种欲望,他也不耻于干这种勾当。然而,志保姑娘遭到村里这伙人的残酷凌辱,不给回敬一下也是不行的。身边那个战抖不已的男人,还不知玩弄了志保多少遍呢。
村雨就是在这种愤激的心情下,决定给这名男子一番羞辱。
他低声命令女人:
“喂,把腿张开!”
女人慢慢分开紧闭的大腿。从她那缓慢的动作上看,似乎还有些不太情愿。
“求求您啦!求您饶……”
“住嘴!”没等男子说完,村雨低声喝了一句,随即拿起铁棍在他头上轻轻一敲,男子一头滚翻在地。
“我这是回敬你们,照你们篁竹村侮辱古关志保的样子。”
“古关……”男人不敢再说下去。
“古关志保关在哪儿?你总知道个大概吧!”
村雨一边向男子发问,一边把手伸向女人的下腹郁。
“……”男人躺在地上不回答,只顾呆呆地望着自己老婆那八字大开的两股之间。
这时,女人的下腹也阵阵收缩,大概出于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凌辱的恐惧吧。
“怎么样?我要你老婆,你不介意吧?”
“……”男人仍不答话,全身继续颤抖。
看来这个男人一听见古关志保的名字,就知道村雨是何许人了。心想村雨会把自己杀掉。
“志保关在什么地方?”
“在……在村长……村长的……家里。”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就是被我杀了的那个井上和之的家里?”
“村长他……他还……还活着。”男人吞吞吐吐地答道。
“活着?”
“村长夫人,死……死啦。村长还……”
“哦?志保关在他家什么地方?”
“地……地下室。”男人说着,眼睛仍然注视着老婆的两腿之间。
“我在那儿关过。他家哪有什么地下室?”
“有……有的。志保……姑娘在……仓库地下室。”男人喘息着说。
“有人守吗?”
“有……有人……守着。轮……流换班……”
“三上澄子和古关静香呢?”
“……”男人不吭声。
村雨看着女人那洁白而匀称的身体,不觉产生怜惜之情。他估计,大概是村里花大价钱从城里娶来的媳妇吧。不管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肉体上,她已作好忍受凌辱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