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关志保被带进一间地下室,她闹不清是在篁竹村,还是在落人村。在把她送到这里来的路上,双眼被蒙住了。
室内,一只没有灯罩的灯亮着。
这地方好象是经过了改建的库房。室内已铺上了地板,放有简易床,还有厕所和洗脸间。
古关志保被推倒在床上,松了绑。
带她进来的是一名年青男子。那男子注视着倒在床上的古关志保。
他的双眼象是疯狂地冒着热气。
那男子把手伸向古关志保的衣裳。
“别这样,行行好吧。”
古关志保哀求道。
她也知道哀求是无用的,那男子最先曾宣告过说要把古关志保作为奴隶,古关志保将被蹂躏,最后被杀掉。
“你就是我们的奴隶,不管你从不从。”
那男子呼吸急促地剥下她的内衣。
古关志保闭上眼睛,哭泣着,但没有流出眼泪。在连续的恐怖中,她的部分神经都麻痹了。她神志恍惚,任由那男子玩弄。
古关志保已被剥得精光。
那男子气喘嘘嘘地开始拨弄她的乳房,用两只手搓揉着。
“你的身子真美。”
他一边哼哼叽叽地说,一边把手伸到古关志保的下半身。
“别跑,你到死都从这儿跑不掉。你只有每天为我们大家服务,一直到我们玩腻了。懂吗?”
古关志保在想:这是我有生以来短促而又难熬的经历。这伙人杀害了妹妹,现在,又让我成了他们的奴隶,成了既不许反抗,又不许做其他什么事的性奴隶的躯体。等着我的就是连续几天或者几个月,顺从他们,让他们调戏玩弄。
今天只是遭受了第一次凌辱。事到如今,古关志保想要抗拒也没用。
这样沦丧下去的命运真令人憎恶。
年轻男子仍在猛烈地玩弄着她。
村雨晋作被关的地方是一间地下牢房。
房子是用水泥建造的,大小约有六个平房大小,一扇窗户都没有。在房内的角落处,只有一只水桶。房内发出一股恶臭。
入口处设有一道铁格子门。
他被人解了绳子,押进房里。
他进来后,一直没有任何人来过。一只没有灯罩的灯泡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房内连阳光都照不进,他不知道时间已过多久。
村雨蹲在房间的角落里。水泥地面冷冰冰的。这里到了十月中旬,已进入晚秋了。一股寒意从脚升到了全身。极度的寒气弥漫在周围。
一点声音也没有。
自从被关进这里,大概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在这段时间里,什么消息也没有。四周被一片寂静所笼罩,静得几乎要使人发狂。
这是要致人发狂!
据说人被关在无声之处只需二、三天就要发狂,如果村雨被继续关上几天,那他也只有死了。
没有食物送来,也没有水。
他不知道他们是想要饿死他,还是要让他发狂而死。
他只有揪心的悔恨。
——为什么不能从死亡中逃出去呢!
他想,即使不顾志保,也该奋起反抗,哪怕是死也要冲出这魔窟。如果侥幸逃出去了,还可救出志保。
他们俩都被捕来关在这儿,如果不反抗,是根本没有活路的。他一想到自己将要这样渴死或者发狂而死就懊恼不已。
他对这些残忍的家伙满腔怒火,可又没有发泄的机会。
他想起了志保,也许她已被无数男人凌辱了,立即他脑子里浮现出志保那被男人奸污的白嫩身体。
奸淫的场面是残酷的。
他已分不清是昼,还是夜,过了几小时,他第一次听到了脚步声。
他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在房门前停下,但他仍然闭着眼睛。他背靠墙,低下了头。他决心反抗,无论是谁都不放过。
他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门外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你感觉好吗?伙计。”
这是他十分熟悉的声音,然而他只是抬起了头,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门外的人正是篁竹村的村长井上和之。他皮肤很白,是个高个头的年轻人。
对他的问话,村雨低声答道:
“我的感觉很不好。”
井上微微一笑:
“很遗憾。不过只要你不过问我们的事,就不会这样。”
“古关志保怎么样了?”
“那个女人吗?她正陪男人们玩呢。她的命运已定,也许现在已有二十多个男人占有了她。人总会死,谁也不会在不知前景的世界上生存。一旦她精神崩溃,体质衰弱,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也一样,不给水、也不给吃的。你就静静地等死吧”
“为什么不狠心杀死我们呢?”
“女人还可以充分满足男人们的性欲,特别是象古关志保那种脸蛋漂亮、体态丰满的女人。可你没有什么价值。尽管可以勒住你的脖子绞死你,但我讨厌那种残酷,想让你自己去死。”
“是吗?”村雨点了点头。
井上和之表情冷淡,外表稳重的脸上蘊藏着不可告人的残酷。白净、端正的脸上嵌着一双固执狂特有的眼眸。他用这双眼睛看了看村雨,眼光是冷酷的。
“你们捕来古关静香和三上澄子,把她们奸淫后不是都杀掉了吗?”
“这个……”他想说什么,但马上就住了嘴。
“反正我会渴死的,你说了也不妨。”
“是可以告诉你的,可是对快要死的人讲又有什么用呢,你就只管等死好了。”
井上说完打了个嗝。
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寂静的房门外。
古关志保躺在床上。
她什么也没想,就是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她已被许多男人轮奸过。
她已被幽禁二天二夜了。在这两天中,有近三十个男人在她身上爬过。
她没有思考的余地,男人轮番奸污她,现在男人们刚刚离去。
又传来了脚步声。
“起来。”
脚步声在她身边停下了。
志保慢吞吞地坐起身子,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他身材颀长,肤色白晳。这人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我是这儿的村长,叫井上和之。”
“……”
对井上的自我介绍,志保并不理会,只是茫然地盯着他。尽管视线集中在井上身上,可焦点在汇聚在很远的空间。
“去把身子洗洗。对我的问话只能回答‘是’”。
“是。”
志保低声回答后,就去了盥洗间。她把脸盆放满了水,两腿跨在上面,洗净了被弄脏的阴部。
他回到井上面前,井上立即吩咐:
“把衣服脱光,站在这儿来。”
“是。”
她脱光身子,站到了井上面前。
井上的视线从志保的脸上到乳房再移到下半身。
“让我看看屁股。”
“是。”
说着她就把屁股扭了过去。
井上对此并未说什么,只是直盯着她那凸起的臀部。志保以为他要动手摸,然后就会把她按倒,再就是无情的奸辱。
然而井上什么也没干。
“面朝我,跪这儿来。”
“是。”
她按他所说跪在他的面前。
“你男人不出二、三天就会死,他得不到水,也得不到其他吃的东西,跟你一样,被我们囚禁着。”
“是。”
“你就死心吧。尽管你们没有罪,也得死。”
“是。”
“你想死吗?”
“不。”
她垂着两手,慢慢地摇了摇头。
“要想活,就得吃东西,还得不烦恼。而且必须供村里的男人们玩乐。”
“是。”
“你很美,这点有价值。”
“是。”
“站起来,再让我看看屁股。”
“是”
志保站起来,把屁股再一次侧了过去。
井上同样长时间默默地看着。志保觉得她的身体即将失去重心倒下。井上那双充满固执的眼睛象两把利箭让她生畏。一种不同于按倒她强奸的屈辱转到了她的臀部上。她一个寒颤,寒气直透过了她的背脊。
“嗯,好,去休息吧。从今天起,你就属于我了,作我的女人。”
“是。”
她双手抓住了床边,失去平衡的心同时又使她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她裸着身子,双膝跪在了地上。
井上的脚步声远去了。
志保忧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