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老大真的在里面做客,他是你们的贵宾。你就让我进去见见他吧。”短短时间里,何光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向核心城区城门守卫提出进城请求。
只可惜都被城门守卫无情拒绝。
核心城区在北、西、南三个方向上各开了一道城门。何光华在每道城门都试探了一下,没有一处能够得逞。
他最后就一直停留在核心城区西城门,一直磨着城门守卫,让城门守卫烦不胜烦。
要换了是其他人这样做,守卫早就不客气地进行驱逐。然而何光华的情况不一样,他的老大关伟杰真的在城主府里面做客。据说他的队友关苗苗还一直都守在重伤昏迷的城主身边。
对于这样的敏感人物,守卫自然不能随便动粗。
然而不让非邀请人员或者特许人员进入核心城区又是铁令,守卫们根本不能违背。
何光华既没有受到邀请又没有获得特许,城门守卫肯定不会放他入内。
磨到最后,城门守卫干脆对何光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要何光华不站在路中间挡住出入通道,守卫们任随何光华说什么都不理睬。
庄灿被送出西城门之时,正好就看到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幕。
神情略微有点沮丧的庄灿还认得何光华。他立即敏锐地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庄灿之所以感到有点沮丧,是因为他的出使任务毫无意外地失败了不说,他也没有打探到任何与赵轩有关的事情。
对于来自战鼓堂的抗议,小女孩伍城主轻描淡写地表示,战鼓堂与云岭城各据一方,双方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关伟杰等人既然已经进入了云岭城,并登记成为了云岭城的佣兵团队,他们就天然地被纳入云岭城的保护范围。关伟杰等人以前的事情,云岭城管不着,也不会管,也不会因此而接受任何外部势力的指责。
小女孩强硬无比地指出,云岭城只要存在一天,就要坚决贯彻建城之初所定下的原则。战鼓堂要如何想,如何做,都是战鼓堂自己的事情。云岭城将会坦然接受战鼓堂因此而产生的任何反弹。
云岭城就差明确说出‘你要战,那便战’几个字。
庄灿顿时无语以对,只能神情泱泱的被送出核心城区。
送他出来的人看到他走出城门洞之后,马上转身回去复命,没有再管庄灿。
而庄灿在城门口注意到何光华的异常之后,立即留上了意。
他隐约记得这个人是关伟杰队伍里面的一个异能者。
庄灿现在处于云岭城里自由度相当大的内城区。只要他不作奸犯科或是明着影响或干涉到他人,就没有人来管他。庄灿就带着他的随从在距离城门洞不是太远的地方反复溜达,远远地注意着何光华的动静。
何光华脸上带笑地又磨了城门守卫一些时候,见到还是无法达到进城目的,只能悻悻退开。
其实何光华不是不知道,他能达到目的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是在心底越来越强的恐慌情绪影响之下,他不得不做出刚才那样的弱智行为,期待出现奇迹。
何光华不能确定赵轩在战场上援救关苗苗之前到底有没有看到他违背常理的反常应对动作。如果赵轩没有看到也就罢了,但如果真的被赵轩看到,那么何光华确信,他绝对会引起赵轩的合理怀疑。
一旦赵轩醒来之后将这个怀疑讲给关伟杰兄妹听了,关伟杰即使不会报复他或是驱逐他,以后也绝度会对他提高警惕。那时候他想要做某些事的难度就非常之大。
他就想赶在赵轩苏醒之前把想要做的事情做了。
可是他与现在还毫不知情的关伟杰被一道城墙分割开来,根本无法见面。
这让他完全无计可施。
“朋友请留步。”庄灿尾随着何光华走出一段距离,进入一个拐角之后出声叫道。
“庄灿,你欲何为?难道你敢在这里对我动粗?”何光华看向庄灿,很是硬气地说道。
他先前亲眼看到庄灿被里面的人没好气的送出来,立即就猜到庄灿在与云岭城纠缠云岭城收留他们队伍的事情,并且庄灿遭到了云岭城明确的拒绝。
“呵呵,朋友说笑了。庄某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里撒野。”庄灿微笑道。
“那你叫住我是......”何光华问道。
“我是看你与云岭城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心里好奇,想要了解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对我讲述一二。”庄灿仍然保持微笑。
何光华心里一动,立即想到了庄灿对云岭城的敌对态度。
“咱们之间本是敌人。我为什么要给你讲这些。”何光华停顿了一下说道。
他看了一眼核心城墙,又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巡逻队伍,不再理睬庄灿等人,直接快步前行。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此人绝对与云岭城生出了隔阂,甚至是仇恨。跟上他。”
庄灿脸上露出了笃定的笑容,带着随从快步跟上何光华。
忙碌奔走中的庄灿不知道,云岭城看似没有管他在内城区的活动,实际上却有好几个‘暗夜’人员盯牢了他。
毕竟庄灿代表战鼓堂与云岭城交涉失败之后,两大势力就立即处于准敌对状态。庄灿在云岭城里的一举一动就势必要被云岭城的情报部门完全掌握住。
“报告统领,庄灿与何光华对了几句话之后,追着何光华而去。”庄灿行动不久,他的动向被汇报给了豆豆。
“哼,狼和狐狸终于都要露出尾巴了。跟牢他们,绝对不准暴露,不能让他们察觉到。”豆豆冷声下令。
“明白。”
......
“丫头,二哥这里有个特大消息,你想不想听?”秦克敌说完兰竹交换的事情,转换话题说道。
秦凤眼神一动。
能让秦克敌称为‘特大消息’的消息,绝对简单不了。
“哼,爱说不说。”秦凤一撇嘴,很是傲娇地看向车外。
但是她微微抖动的耳朵却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秦克敌顿时微微一笑。丫头在他面前还是那样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