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现场执勤的警察打来电话,说中川想回家取些东西。我把这事告诉高木先生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喝咖啡,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或者也可以说是在魂游天外。所以当我叫他时,他一下子被烫到了。
“中村,不要突然在背后叫我。如果被吓出心脏病怎么办呢,我还没有买意外保险,医药费、生活费什么的都得由你来负担啊。”他这么说了一大通,不过,听口气他并没有生气。
“对不起,”我说,“这事该怎么办呢。”我告诉他执勤警察打来的电话,他一边擦着衣服上的咖啡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让他进去好了。”
“这样没问题吗?”我对此不大赞同。
“没关系,那里都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了。”
既然他这么说,虽然还有些疑问,我还是告诉执勤的警察让中川进去。后来,现场警察报告说中川拿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我特地问了一下,里面没有毛毯、报纸一类的东西。
“那种东西早就处理掉了,不会留到现在才来办的。”高木先生听到我问执勤警察,这么对我说。
可是,我想还是应该小心一些。但高木先生的心思好像在别的事上面。
“大部分的事情我都明白了,”他压根没在意我吃惊的表情,这样宣布道,“不过还有些事我还没弄清楚。”
“还有哪些事呢?”
“报纸到底去哪儿了呢?”这个问题好像一直困扰着他。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也许真的是被凶手拿走了,那样的话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