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命运。
正在阿巴斯担心萨非帝国未来时,一名近卫兵走进来汇报,“大帝,东北行政省发现天花,传染很快。”
“天花...”阿巴斯喃喃自语。
天花是最古老,也是死亡率最高的烈性传染病之一,不管治下百姓死活,阿巴斯第一想法是把这个传染到明六城,如此他便可以轻松占领。
想到就做,很快一群裹着沾有天花病毒毯子的奴隶,通过里海上的木船被送到明六城。
购买奴隶是朝廷行为,有一套管理办法,首先就是上岸前已经去势,然后是体检,之后是消毒。
因为天花是烈性传染病,这么一群人上岸时已经病倒大半。
其中有人寒战、有人高热、乏力、头痛、浑身酸软无力等等表现。
李怀源本想处死奴隶主,结果奴隶主本人也病倒,一副出气多进气少模样。
很快,王大友到。
他一眼看出整船奴隶都携带有天花毒病。
接种过牛痘不惧感染,王大友让人在海边搭建帐篷,安置奴隶和奴隶主,尽量救治他们。
不是好心,而是要查出结果,是谁!要害大明?
一船两百多奴隶,十天后死亡率三成,七成人活下来。
同时,查到传染源来自萨非。
这些奴隶是萨非敌国战俘,被基层军官私下卖给奴隶主。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阴谋。
问题来了,要不要报复?
张安以为她师父一定会擂鼓聚将立即出兵,结果——张一三每天在府邸里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
实际情况是张一三确实很生气,发誓要报复回来,但得等等。
王大友之前带来明皇亲笔信,让她固守疆土,明朝与莫卧儿战事没有结束之前,不允许进入它国境内作战。
“将军,”一名侍卫走进来汇报道,“王大友来了。”
总督府大殿深处的高椅上,张一三坐下往往就是一整天,形如木雕,久久不动,闻言,声音沙哑道,“让他进来。”
啪嗒,啪嗒。
王大友身着特色白色服饰,踩着光亮可印人的汉白玉石地板走进大殿。
“张将军威武,”王大友马屁道,“因为有您坐镇明六城,大明西部安宁,百姓安居,军队威慑敌寇。”
张一三冷冷问,“何事?”
王大友尴尬,不知哪里得罪张一三,永远一副我很拽模样。
“因为我带来的人手有限,需要您配合,将三万套特色服饰销往周边其它国家,其中一半销往萨非帝国。”
“就你是身上穿的这种?”张一三反问。
王大友展开双手,打量自己,把头点点,“就是这种。”
“如果你没有合理解释,”张一三阴测测道,“我让你趴着出去。”
王大友打下冷颤,不敢继续吊张一三胃口,详细把原因解释一遍,最后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张一三侧目,不确定问,“三万套衣服,比三万骑兵厉害?”
提到专业知识,王大友信心十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天内,这些衣服会出海。”
说话时张一三挥手,示意王大友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