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8、岁月流年(115)二更(岁月流年(115)“他威...)

这话一落下,郑五就看向四爷:"......"这是什么话?这是在用什么语气说这个话。

他认真的看这位金总,结果人家就真这么坐着,满脸都是委屈。然后眸光异常清澈的看向他面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之前跟她有过一面之缘。这是金总的老婆,之前还上过报纸,市里一位女领导特别器重她。现在整天搞的防疫,就是此人研究气候还是啥的建议的!另外,这位还是大学老师。

他得来的消息是这样的!是个很漂亮,很有文化的女人。上次见面,她一直也没说话,在男人身边安安静静的,也不插话,这该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才是。

但是,此刻再去看这个女人,就见她瞬间就变了一副样子,那么站着,头微微歪着,上下的打量自己,看着过来的时候眼神淡淡的,那么一笑,嘴角的弧度是歪的。没来由的,他竟然觉得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是同类,身上透着一股子土匪流氓才有的邪性劲。

就见这女人过来,然后金总就乖乖的起身了,将位置让了开来。

然后这女人大马金刀的往金总坐过的沙发上一坐,看了过来。

郑五抬头看站在沙发侧面站的特别乖顺的金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大男人,遇到我这样的人,你把你媳妇塞过来,像话吗?

郑五还没明白这一笑的意思,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面前的茶几被人用手指敲响了,他不由的就被声音吸引,看了过去。

就见这位金太太靠在沙发上,闲适的很,淡淡的问了一句:"我男人说你威胁他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男人跟我撒谎了?"

郑五:"......"我管你男人是不是跟你撒谎了,"但凡是个男人就都会撒谎,这有什么稀奇的。"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呀!"桐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声音也猛的大了起来,"我看,他就是跟你们这些狐朋狗友接触的多了,学坏了!说,他到底瞒着我什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了......"

四爷看着开着的窗户,心想,郑五带着的人这会子只怕就在窗户外面。

是!外面不止郑五带的人,还有厂子里的保安,这些人是看着这些人的,怕闹事。

这会子声音一大,外面都听的可清楚了。

徐斌都在想,这是进去啊还是不进去。

紧跟着,里面传来极大的惨嚎之声,那声音大的都喊的颇声了。徐斌不清楚那是不是老板的声音,跟着郑五来的那些人也一时间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们老大的声音。

郑五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刚才叫嚷的时候他都懵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紧跟着,她的手就抓过来,直接揪住他的左手,然后左右五根手指的关节咔咔咔的响了几声之后,一股子剧痛穿了过来,钻心刻骨的疼。

这个女人冷冷的看着他,嘴上却抱怨:"我说郑总,我们两口子打架,您拦什么?怎么样?伤着您了吧。"

桐桐手伸过去一把给摁住了,然后蹭的一下抽出来,竟是一只QIANG。她顿时一阵后怕,这些玩意竟是有QIANG。

她扯住郑五没扣的衣裳,垫着它将上面的指纹全擦干净,然后隔着布快速的拆解开了,里面竟然有三颗子弹。她没动这子弹,只从里面取了个小零件没安装进去,这QIANG就算是废了。

然后,她垫着东西举着qiang,叫对方的两只手都握了一下,现在,这个东西上就只有郑五的指纹了。然后她把qiang原封不动的插到对方的腰上。

这才看着那只被左手,对着郑五笑了一下,"要报警吗?"

郑五摇头:报个什么警?这个女人邪性的很,她是一点把柄都没留下。这里是自己主动来的,带的人就在外面。她叫嚷着这是夫妻吵架,那自己伤了只能是意外受伤。她干什么了吗?没有呀!qiang上的指纹都没留下,回头凭着她扣下的那个小零件,就能指证自己手里私藏了要命的玩意。

她做的滴水不漏,那就是没想跟不干净的人和事牵扯。

她不报警,私下处置,就是在说:没想跟你结仇,江湖规矩在这里放着你,你服不服吧。

郑五咬牙没言语,头上的汗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桐桐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不服是吧?我还就怕你服了。你服了,按照规矩,我还真就不好动你。不服好啊,不服我再陪你玩几天。之后呢,你要是服了,就给我本分点。别招惹姑奶奶,听懂了吗?"

桐桐也不用他吭声,站起来喊:"徐斌......赶紧打急救电话,我们把郑总给误伤了。"

徐斌推门进来,"......"这是误伤的?他什么都没问,抓了电话就拨出去,一会子救护车就来了,张建军过来问说,"要我跟吗?"

"跟吧!"桐桐直接安排了,"医药费咱们认了,另外赔给郑总两千的误工费和营养费。郑总有别的什么决定,你都不要拦着,随他去。"

然后郑五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东西。

到了医院了,医生都好奇,这手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郑五:"......就是十指相扣,然后手就成了这样了。

大夫:"要说实话。"十指相扣能成这样?这得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往过卸,人疼的狠了,你能不挣扎吗?你这个说法压根就不科学。

真的!真的真真的!谁骗人谁是孙子。

大夫懒的说了,对于这种人来说,肯定是招惹什么人了,被对家给教训了。他也不敢说实话。而且,大夫给这种人看病也谨慎呢?这本来就很难修复的,万一留下什么毛病,这种人会不会来报复呢?

做大夫的最怕医闹了!

再说了,这种要拍片子,要做手术,或者是接骨的大夫有什么特殊的手法,反正他不是很有把握。

当大夫没有把握的时候,那就会说:"这个情况有点严重,我建议你们去上级医院再查查。那边能拍片,我们这边真不行。你们抓紧时间,耽搁下去,怕是左手就废了。"

张建军紧紧跟着,也不敢言语。

郑五的手下低声问郑五:"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倒是说啊!兄弟们......"

兄弟没个屁,老子快疼死了,看不见呀!赶紧的,上级医院。

在这边又是拍片,又是检查的,最后碰到一个还算是靠谱的骨科大夫,疼死疼活的给掰回去了,看着手也正常了吧,手暂时握不住,大夫说,"先观察几天,看恢复的情况。不需要住院,先回去观察几天吧。"

医药费花了一百多块,然后张建军递了两千过去,"郑总,这是我们金总的心意,说是连累您受伤,很是过意不去。"

郑五不接,张建军放下钱利索的就闪人了。

"老大,就这么叫人走了......"

郑五没言语,"走!先回去。"

他住的是民宅,怕有对家找到家里,他是不跟家人一起住的。这会子到家了,打开门进去,顾不得其他,往床榻上一躺,就想歇着。

可才要闭眼,就觉得不对。那房梁上游走的是什么?

蛇!蛇!是蛇!

蛇这个东西,他是不怕的!在朋城这个季节,蛇虫这些东西太常见了。而且,很多蛇还都是有DU的。

因此,他躺着动都没动,就喊身边的人,"阿青啊,逮蛇炖汤了。"

房梁上逮住两条蛇,还真就有DU,处理了炖汤是一样喝。谁都没太当一回事,真的!常不常的在绿化带里都能碰见蛇。有些蛇钻到居民楼里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阿青还说,"大哥......要不要把这蛇头送给那个姓金的。"

哼!叫我想想,叫我再想想。

"这玩意,咱们不怕,看不吓死他们。"

郑五又回去躺着去了,"先别动,回头我再打听打听。"是不是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那女人拆QIANG的手艺可太高了,真就是闭着眼都行。这肯定是哪里弄错了,没把人家的根底给摸清楚。

阿青就提醒,"哥,要不还是上楼上去睡吧。楼上的床上有帐子,能睡的安稳。"

是说怕蛇打扰。

郑五嗯了一声,上楼上去了。这一晚睡的特别好,早起一掀开帐子,他就头皮发麻,地上蠕动的那不是蛇是什么?大的小的,怎么都跑家里来了。有些有DU,有些没du,可这不能平白的往家里跑的。

怕到时不怕,他快步的下去,利索的就往楼梯去!

可才一脚踩上楼梯,脚上传来剧痛,低头一看,这一台阶的楼梯上放了好几个捕鼠夹,总有一脚踩下去会被夹住的。

他往后倒的话,后面是蛇,且可能有DU。

往下的话,这可是楼梯,就这么滚下去了?

是的!只能选择这么滚下去。昨天才复位的手,如今还被夹着的脚,就这么骨碌碌的滚了下来。

阿青迷迷糊糊的过来的时候都吓懵了,"老大......脚流血了......"

肯定流血了呀!这要你说。赶紧想办法呀。

"不是!老大......血是黑的!"

郑五看向受伤的脚,这捕鼠夹上有蛇DU吧。

快!快!叫救护车。

人躺在医院,没死了,这是人家没想叫他死。郑五看着阿青,"去叫人查了吗?"

"查了!什么也没查出来。也没别人的脚印,也不像是有别人的指纹......家里是不是别人扔了蛇进去,这也说不好......也没人看见过有人上咱们家去......只可能就是巧了,天不好,蛇出来活动,不知道怎么就钻到咱们家里了。然后捕鼠夹......"

说不下去了吧?它总不能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

"可......人家也能说,也许是咱们手底下的兄弟对您不满,故意的!您就是去说不是咱们自己放的,可也不能证明是谁放的。毕竟,咱得罪的人多了,逞凶斗狠的更多。"怀疑谁也怀疑不到人家那两口子身上去的。要是真敢这么说,咱们得先完蛋。

"可捕鼠夹上有蛇DU。"

"那咱们还吃了蛇呢?人家要是说,是咱们杀蛇的时候,蛇把DU液喷洒出来,恰好溅在捕鼠夹上,咱们没发现而已。这么一说,是不是也能解释的通。"

郑五一拍脑袋,难受的呀!因为蛇DU,头晕眼花,泛着恶心。因为受伤,手指隐隐发麻,像是都要没知觉了;因为脚伤,不能动弹,稍微一动就疼的难受。

医院这个条件,连个风扇都没有。就这么躺着,不疼的冒汗,连翻身都不能。

难受!太难受了。

正要发火,就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喊了一声:"郑总。"

郑五一个激灵,睁开眼惊恐的朝门口看去。

门口,不是那夫妻俩能是谁?

金总穿着休闲,那个女人也穿着一闪白色的网球运动服,短袖短裤,露出来的手臂和修长双腿白莹莹纤细细的。

两人身后跟着助手,助手手里还拿着不少礼品。

这女人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的特别温良,甚至还带着几分赧然:"郑总,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打架,倒是误伤了你。刚才带着东西去看望你,听说你又受伤了,这不,就赶来医院看望了。"

说着话,人就走到了病床跟前。然后露出一脸的诧异:"哟!这怎么伤的这么重呀?郑总呀,您这可太不小心了。"

郑五朝后缩了缩,"有劳金总记挂了。"

四爷含笑站着,抬手示意徐斌:"把礼物放下。"说着,又问郑五,"还需要什么不?不要客气,你我是朋友。你的家人不在身边,我打发人来照顾郑总几天?"

"不!不不不!不用。"郑五小心的看又乖乖站在他男人身边的女人,"我这身边有兄弟伺候,真不用。"

四爷就看向阿青,"你能照顾好吗?"

阿青赔笑:"能......当然能。"

"那我就放心了。"四爷说着,就又问:"听说你要送我蛇头?好啊!什么时候,我等着。"

阿青连连摆手,朝后退:没有!怎么会?真的没有。

郑五朝阿青瞪了一眼:看你那丢人的样子。

四爷看着郑五的表情,问他说:"你在瞪我?"

没有!我瞪阿青呢。

四爷不看他,只扭脸看桐桐,又指向郑五:"他瞪我!"

桐桐将四爷往身后一扒拉,看着郑五笑:"你瞪他了?"

没有!也不可能有!我以后见了他绕着走!行吗?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