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西方人，你特么就不能把这里的笔画写的流畅一点吗！？”
汉默的别墅里，凌灵发飙了。
本以为放假不用上学后，自己能迎来一个美好的假期，谁知道摇身一变当了老师，还要面对一个愚蠢透顶的学生。
瑞雯被骂得脑袋差点趴在桌子上，蓝色的脸庞上升起了红晕。
不是羞的，是恼的。
房间外，玩火的金发妞安杰莉卡·琼斯也已经彻底恢复，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惬意地听着房间内传来的吵闹声。
一次次被骂后，瑞雯也有些受不了了，她猛地将毛笔往桌上一拍，红墨四溅。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东方人！”
凌灵冷冷地看着她，拿起毛笔握在手中，取出一张黄纸，腕部轻动，红墨恣意挥洒，少顷，他双手夹住黃符贴在一旁的沙发上。
光影一闪，沙发顿时消失。
“学不学？”
瑞雯压着下唇，脸色急剧变幻，最后吐出一字：“学！”
“道歉！”
“对不起！师父！”
凌灵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扔下毛笔道：“继续，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是。”瑞雯表现得很乖巧。
转过头，凌灵露出满口大白牙。
终于体会到师父当年的感觉了，真的很爽！
瑞雯的能力来自于体内的x基因，从本质上来说，这也是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不过变种人好像没办法通过修炼等方式增强自己的能力，大多都是能力随着身体的成长发育而提高。
瑞雯早就发育完了，排除特殊情况，她体内的能量上限已经基本固定。
她无法像凌灵一样自由地吸收、存储和操控能量，而且x基因只能用来施展特定的能力，也就无法学会用能量来施展隐身术。
因此，只能考虑隐身符。
符箓是终端载体，能量是电源。
在确保符箓不出问题的前提下，她只需让握住符箓的手变形，就可以把能量传递到符箓中，激活后就会获得隐身能力。
这是经过多次实验后确认的事实。
朱砂和黄纸，都是汉默找人买来的。
像瑞雯这种菜鸟，就得用标配，换成白纸黑墨，她一辈子都没希望。
不过x基因真的很强，普通人就算学会符箓的正确画法，也没办法激活。
凌灵走出房间，安杰莉卡笑道：“你是第一个让她这么听话的人。”
房间里立刻传出瑞雯的咆哮声：“安杰莉卡·琼斯！”
安杰莉卡笑着耸了耸肩，闭上嘴巴，她身材妖娆性感不输瑞雯，但性格却要更柔和一些。
两人打了个招呼后，凌灵转身来到地下室。
这里堆满了各种合金。
放出剑影任它自由吸收，凌灵盘膝而坐，开始强化身躯。
高性能合金吸收的越多，剑影越凝实，凌灵的身体也越来越强。
单肉身力量已经突破十万公斤。
换作修仙世界，很难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达到这种程度。
或许这也是源于两个宇宙的差别。
并且随着身体吸收的能量越来越多，他的身高也在突飞猛涨，几乎一天一个样，佩格开心地建议他去学习打篮球。
凌灵嗤之以鼻。
打篮球成不了仙！
他又不想喝人家的洗澡水。
凌灵这具身体其实并没有所谓严格意义上的年龄、骨龄之类的东西，因为它本来也不是纯粹的肉身。
莲藕！学太乙真人。
泥土！学女娲大人。
涅槃火！这是原创。
简单地说，就是以莲藕为主体，用泥土当粘合剂，大概搞成人形后，再用凤凰涅槃时诞生的火焰煅烧，辅以仙气，历经九九之数，这具身体便成了。
因为那段未曾了断的尘缘发生在十岁之时，所以凌灵在入主后就把身体设定为十岁的模样。
材料看起来简单了点，但身体的成长性很不错，只要能量足够，就可以快速成长。
这种成长自然不是无限的，因为在地球onle不需要他用身体去行侠仗义，也不会遇到那么大的危险，除非地球爆炸。
之所以用其他的肉身，是因为这具身体可以让他在往返两个世界的时候保护魂魄不受影响，毕竟不是本体，伤了也无所谓，而且出发的时候体内灌满了仙气，强悍的要死，可惜在途中消耗的一干二净。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设置为成年人。
现在强化成长的速度还不错，只要能量足够，一个月时间的成长可以赶上正常人一年。
明天，就是2000年，一个全新的世纪。
今天，是1999年的最后一天，也是汉默工业正式退市的日子。
贾斯汀·汉默很忙。
陆陆续续的合金采购订单花费了近十个以美金为单位的小目标，也把贾斯汀·汉默这些年来的收入彻底榨干。
这些合金只有少部分已经到货或在运输途中，大部分会在未来一年内陆续交付。
凤凰集团现在差不多只能勉强维持运行，吃不饱，也饿不死。
辞职的人越来越多，贾斯汀·汉默几乎来者不拒。
这也是凌灵的意思。
又一批辞职名单发送到他的邮箱，他望着长长的表格面无表情，一旁的秘书心中也越来越钦佩。
自从那个普通的一天之后，这位老板仿佛换了个人一样，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有一股沉稳至极的气质。
哪怕老板再也没有每天早上来到办公室就抱着她晨练，她的尊重和倾慕也没有丝毫减退。
电话忽然响起，秘书熟练地接起，而后转接给汉默。
“老板，来自俄国的电话。”
贾斯汀·汉默颔首，接起电话。
几分钟后，他打给了正在地下室的凌灵。
“boss，那两个俄国人找到了。”
“哦？接回来了吗？”
“还没有，安东·万科和他的儿子伊凡·万科目前都被监禁，我需要再多派些人过去。”
好家伙，坐牢父子兵？
凌灵想了想，道：“不用再派人了，我让瑞雯和安杰莉卡过去，你全力协助他们。”
“好的。”
一个会变身，一个会玩火，能暗中潜伏，也能正面对战，凌灵很放心。
等到地下室合金全部吸收后，凌灵起身，感觉自己又长大了一点。
回到别墅，他敲门把正在努力练习的瑞雯叫了出来。
当着两人的面，他把任务重述了一遍。
“这两个人很重要，一定要把他们一起活着带回来。”
安杰莉卡有些紧张，“我们要去国外劫狱？”
“这么说也没毛病。”
她有些犹豫，想要拒绝。
凌灵道：“可以拒绝，但我会马上开除你。”
“不要！”安杰莉卡立马反对。
凤凰集团给她开了很高的工资和福利待遇，那个光头绝对没有这么大方，作为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需要很多玛尼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而且她相信瑞雯的话：在凤凰集团比其他地方更加安全。
她没有身经百战，但手上不乏鲜血，为了更好更安全的生活，付出是应该的。
随后，凌灵掏出两叠符箓交给她们，“隐身符、浮空符，每张符箓作用时间都是半个小时，别用错了，也别从天上掉下来摔死。”
瑞雯能用，安杰莉卡也能用，而且更简单，她直接放火烧就行。
瑞雯看着完全陌生的浮空符，兴奋地道：“这是全新的能力，可以飞行吗？”
“可以，最快每小时一百公里，别撞上飞机或是飞出大气层。”
他的调侃被直接忽略，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叹道：“好快！”
“我能学吗？”瑞雯眼中精光闪动。
凌灵点头，“当然可以，不过等你先学会隐身符再说。”
瑞雯很兴奋，这些能力通常变种人只会拥有一个，而她未来却可以拥有更多。
很快，她又诡异地笑道：“可以杀人吗？”
凌灵满脸奇怪的看着她，这女人莫不是傻了。
“当然可以，你们是去劫狱，又不是接机。”
瑞雯发自心底地笑了，安杰莉卡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