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士:
纵使这封信略嫌唐突,但看过阁下在“联合”副刊就“婚姻与家庭”所作讨论之后,我认为这封信自有其存在的必要,尤其针对阁下这位“伟大”的女权“急先锋”。
很显然地,阁下亦不过是众多盲目迷信“数字游戏”的俗人中的一员,我甚至近乎失去理性地认为,阁下恐怕曾经受过男性虐待。
自然地,我已经很粗鲁地丧失男性应有的风度及素养,但是既然阁下再三强调“男女平等”,那么我这封信当然也无丝毫轻蔑及侮辱的意味,阁下认同否?毋庸置疑地,任何正常的男性无论在适应力、学习力、反应力,以及耐力方面都超越女性,至少在比例上占有绝对的优势,至于类似阁下如此这般的“超人”,那也是微乎其微。
我建议阁下将“争取女权”的论调向那些“超人”们发表,甚至可以组织个什么“俱乐部”、“同盟会”之类的组织,利用空档发发谬论、放放厥词,我绝对赞成,甚至捐款协助筹备。而对于其余缺乏主见的妇女们,我斗胆地“求”你少开尊口,除非阁下已有“整肃”“钥匙儿童”的方案抑或其他有“建设性”的卓见,否则阁下恐怕将成为糟蹋善良家庭制度的刽子手,背上反伦理道德的大黑锅。
阁下痛责多数女性不懂自觉、缺乏争取,并且奉劝她们莫要依靠男人,完全是美式女权主义者的翻版,但仔细思量,阁下身为淡大英文系副教授,有此观念乃想当然耳,只是可怜这班学生,在您悉心调教下是否也同为狼狈?写到此,一恸。颂
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