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法本扎耶德知道克洛斯农场红酒到底有多好,举了举号牌,喊道:“六万美元!”
直接把六瓶红酒的价格,拉到一个大家难以像想的高度。
市场上一瓶普通红酒也就三十美元,好的五十,精品一百美元。
一万一瓶脑子坏了?
大家都在寻找声音的源头,想看看到底是那个傻子。
哈利法本扎耶德却相当得意,原价两万美元一瓶的红酒,被以一万一瓶的价格买到,妥妥地赚到了!
“3、2、1,恭喜这位先生!”金发帅哥落锤后,哈利法本扎耶德忍不住开心,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去的拍品五花八门,有汽车、有皮包、手表
甚至还有人捐赠一柄古董双筒枪,这是男士的玩具,也引起一阵价格追逐。
以高价卖掉古董枪,金发帅哥拍卖师,笑呵呵地看上去心情错,继续介绍道。
“下一件拍品有点争议啊,”金发帅哥定了基调,很快拍品被端上来,被灯光聚集。
这一块淡黄色的树脂琥珀,大小约一厘米长宽,里面封着一只成年大小的蚂蚁。
“这是一块琥珀,捐赠者是爱探险的马修帕特里奇先生,请他介绍一下这块琥珀的来历。”
爱探险的马修帕特里奇先生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有着一脸漂亮的络腮胡子,让他看去像是一团行走的荷尔蒙。
“这是我在加拿大与美国边境一处山涯下捡的,”爱探险的马修帕特里奇先生首先介绍了这块琥珀来的历。
“拍卖师先生说有争议,是因为有植物系专家说这块琥珀形成时间不超过十年。”
“但也有动物专家认为这是块史前琥珀,因为这里面实际封印的是一只蚂蚁幼虫,并不是大家想像中的成年虫,大家知道同类史前生物体型是都比现在大,所以动物学家才会有这样的判断。”
爱探险的马修帕特里奇介绍完,顿时引起人们一片议论,大家就像在上辨论课,热列讨论。
不管其他人,张一第一眼就认出,那块琥珀里封印的,是一只类似蚁后生产的白蚁幼虫,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之下,被封进树脂。
但蚁后那体型不可能跑到美加边境,唯一的解释是海豚身处的那处山洞就在那里,因为那处空间极有可能也有一只体型庞大的蚁后。
只是让人啄磨不透,两地之间相隔一百五十多公里,之前海豚在激流涌进的地底水道里,仅仅只是昏迷不算长的时间,就到了一百五十公里之外?
太简直是太过匪夷所思!
“起拍价一美元,现在开始!”见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金发帅哥喝止大家议论,拍卖开始。
“一千!”
“二千!”
“”
大家的热情很高,只是出的价格都不算高,“一万!”张一把价格拉到一万。
一万美元,在美国等于一个普通工人的三个月工资,一下子杀掉大部分跟拍者。
“两万刀!”
又是熟悉的声音,不用回头,张一知道那位韩裔女又来找自己麻烦了。
张一无奈地、懒洋洋地举了举牌子,金发拍卖师呵呵地喊道:“现在价格是三万美刀!”
“四万!”
韩裔女非常执着,根本不考虑价格。
张一知道她只是想给自己添堵,并不是真正看上了台上那块琥珀。
当价格追到九万的时候,拍卖现场静的可以听见落地针。
“十万!”韩裔女不依不绕地追加。
“”
就在所有人看向张一,以为他还会追加时,张一反而摇了摇头。
“哈!”金发拍卖师哈哈一笑,环视全场,“还有人加价吗?”
见张一不在加价,韩裔女差点气炸,她也只是想给张一添堵,买一块破树脂屁用没有!
后面拍卖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大家之所以保持热情高涨,无人离开,是因为最后的压轴拍卖物!
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捐赠的一处位于西雅图艺术博物馆西侧,马路对面的一间七十平方、一楼商业房产。
这间商铺与四季酒店为邻,可以说是市中心最好的位置。
距离拓荒者广场、太空针塔都非常近。
当金发帅哥介绍过后,大家的心是火热的,都希望可以、以自己能承受的价格买下这间商铺。
实在是这里的商铺对外出售的太少了,加上租金回报率高,造成了无人出售的局面。
“起拍价一美元!”
拍卖师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始出价。
“一百万美元!”
第一个报价,就吓退了一大批人,在座的虽然家里条件都不差,可一百万现金能拿出的人还真不多。
“一百一十万!”
“”
“已经喊到一百三十万了,换成rb九百万出头,这个价格会不会太贵?“张一问旁边的凯西。
凯西杨也举了举手里的牌子,把价格加到150万美元,道:“你觉的杭城市中心,一间地段最好的七十平方商铺,卖150万贵吗?”
“呃”张一被她辨的哑口无言。
虽然一个是美金,一个是rb,但情况是差不多的。
如果按杭城的价格来算,这么一间商量价格大概在四百到五百万rb之间。
也就是说,这间正在拍卖的铺子,真实价值最少也在四百到五百万美元之间。
考虑到稀缺性,其最终成交价,可能还不止于此。
“三百万美元!”
一个土肥圆黑人男子把价格抬到新高度,一下子又刷掉许多人,这就过份了!
凯西把举号牌气呼呼地摔在地上,她也是被刷掉的买家之一,三百万超出了她的预算。
想到安琪曾经提过在市区购买一间商铺,销售农场酒水,打破w酒店封锁。
张一举起号牌,“三百一十万!”
周洁也属于有实力的买家,本来以为可以举牌了,没想到张一也想这间店铺,想了想放弃与张一竟争。
“三百五十万!”土肥圆黑人男子继续抬价,看上去气势很足。
“四百一十万!”
这又是一个新的竟争者,一个土肥圆白人男子,不仔细看,还以为坐在那里的是一堆穿了衣服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