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哥们,还记得我吗?”
兰德尔戈斯凑近挤到张一和米丽之间。
“当然,兰德尔戈斯先生,你的父亲是一位有实力的酒水经销商,你也是一位实力出众的商人。”
张一不吝色地赞美道。
兰德尔戈斯很满意张一的恭维,问道:“你的酒厂还在经营吗?”
在销售工作上工作这么多年,张一立即明白他的潜台词。
心里好笑,兰德尔戈斯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是,你的酒厂倒闭了吗?
“是的,它还在生产。”张一回答不卑不亢地回答:“虽然销量不高,却也薄有利润。”
相比一个中小型酒厂一年上亿瓶的销量,克洛斯农场一年总产量不到一千万瓶,只能算是一个小作坊。
兰德尔戈斯想不通,在w酒店的封锁下,有谁敢帮张一销售酒水?不怕w酒店报复吗?
兰德尔戈斯的担心不无道理,在诺大的华盛顿州、及至全美国,确是没有人敢这么做。
但w酒店再牛,也不可能把手伸到所有其他国家,加上克洛斯农场啤酒本身质量过硬,w酒店很难完全封杀农场啤酒的销路。
其实,w酒店封锁农场啤酒销路也是为了利益,两者之间并没有生死之仇。
米丽的父亲,w酒店华盛顿州负责人斯基普顿先生为了提升业绩、也为了给老父亲留下好的印象,起了收购克洛斯酒厂的想法。
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米丽爷爷的年纪越来越大,其家族内部斗争越来越激烈,几个兄弟之间都在拼命提业绩、挣产业,想到得老头子的另眼相看。
张一的克洛斯啤酒也就成了其家族内部竟争的牺牲品。
斯基普顿想把这家酿酒技术高超的小酒厂收入囊中,变成为他的功绩!
奈何张一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斗越强,还顽强生存了下来。
这让斯基普顿的老脸非常难看,无数次在背后想搞事情,可张一肯本不在美国国内销售啤酒,这让老家伙非常抓狂。
“我为我父亲所做所为向你道歉。”米丽诚肯地对张一说。
“这和你没关系,你父亲的封杀,早前对农场或许有一些影响,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农场的酒水目前全部销往他国。”
啤酒卖日本人、越南人。
红酒卖给酋长国富商哈利法本扎耶德。
所以w洒店的封锁,早已形同虚设。
“而且,我想对你说很多谢谢,你给我的帮助、是我最困难的时候,所以非常感谢,谢谢!”最后张一向她躬了躬身。
米丽以为张一心里一定很恨自己,起码也是不爱不恨,没想到张一对自己心怀感激。
想想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自己为了张一也真是愿意付出啊!
米丽连忙去扶张一,却不小心把香槟酒洒在了他的西服上。
看到这,米丽下意识上前要帮张一擦拭,没想到凯西、周洁,甚至连何淑珍也是,大家都准备这样去做,下意识伸出手准备替张一擦拭胸口的酒渍。
米丽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三个女人跟张一也是要好的朋友关系。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三个女人视线一触即分,纷纷扭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左顾右盼。
“啊,没事没事,”张一连忙化解尴尬,岔开话题道:“没想到啊,今晚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这次的慈善晚会。”
见这么多人关心张一,站在旁边的兰德尔戈斯妒嫉的发狂。
大家都是色中恶鬼、同道中人,凭什么张一就能得到这几个漂亮的亚洲女人垂青?难不成打算吃独食
还有米丽内斯特,这可是一个金大腿、标准的白富美,也对张一另眼相看,这就更过份了!
“张先生,”兰德尔戈斯强装洒脱地笑道:“这么多漂亮的姑娘,那一位是你的女伴?”
话音刚落,张一感受到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张一相信面前这几个姑娘,包括胡蝶,自己选那一个她们都不会反对,问题的关健是选那一个,都会得罪其他女人。
“她们都是我的朋友,也都是我的女伴。”
兰德尔戈斯连连摇头,“不不这可不行,这是明社会,不是古代,你不能独占这么多漂亮的女孩,这样会引起女权人士的不满。”
美国的女权人士还是很可怕的,张一小胳膊小腿肯定干不过。
就在张一左右为难的时候,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从后面走过来,挎住张一的臂弯,“我是他的女伴。”
看到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兰也帮张一,兰德尔戈斯顿时哑口无言。
“晚上好夫人!”
“晚上好夫人!”
“”
大家知道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是晚会的赞助人和组织者,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是一个真正心怀仁慈的人。
纷纷对她表达最真诚的问候。
“姑娘们,”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笑着回应:“祝你们在这里有一个开心的夜晚。”
留下这句话,牵着小七打算另一边、有很多美味水果的地方继续逛一逛。
这时酋长国人哈利法本扎耶德笑容脸面地匆匆拦下她,“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感谢您邀请我参加今天的晚会,这真是让我倍感荣幸。”
哈利法本扎耶德谦卑地说。
看清哈利法的样貌,大家都能理解哈利法本扎耶德的态度。
这是因为中东人在美国白人极右份子眼中,是比黑人和亚裔社会更低的人种。
虽然自身很有钱,可身为一个弱国人,遇到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这样有公信力的贵族,自然要矮人三分。
接受到邀请自然也是感到极为荣幸。
“不客气呢。”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笑容和蔼道:“哈利法先生长期生活在西雅图,自然也属于西雅图的青年俊杰,理应受到邀请。”
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不愧是活了一辈子的老好人,对出生于酋长国,这种没有化底蕴的小国人,同样报以真诚的心态。
没有一丝一毫地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