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史妲菠家,张一和韩大远径直返回诊所。
绕到诊所后面,二楼楼梯入口在这里,韩大远和卡拉米就住在诊所二楼。
刚到二楼的走廊上,就听到屋里卡拉米干呕难受发出的声音,韩大远焦急地丢下张一,跑进屋子里照顾顾卡拉米。
两人在屋里忙成一团,张一就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韩大远出来时,手里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
韩大远招呼道:“坐吧,这可是今年刚摘的毛尖。”
走廊上,有一张圆形木桌,还摆放着几把椅子,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奔涌的怒河和美丽的小镇风景。
为两杯注满茶水,韩大远坐在张一对面。
“我怎么感觉,既使镇上新开了一家兽医诊所,你也比以前更累呢”
韩大远表情憔悴,脸色腊黄,看上去非常疲惫,让人担心。
韩大远叹息了口气,“我还算好,卡拉米更吃力,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几乎没睡,你就知道孕反有多严重了。”
张一没有否认,但还是觉的,主要是韩大远太年轻,没有经验才会搞的这么吃力,于是建议道:“为什么不把阿姨接过来,你知道老人总是有很多办法,至少比你自己靠谱多了。”
韩大远点点头,认可了张一的建议,卡拉米这种情况可没法做飞机,只能让家人过来。
张一之所以没提卡拉米的母亲,主要是因为美国人民没有这种习俗,他们认为下一辈有下一辈的活法,长辈不应该干预。
加上家里有农作物和动物需要看护、喂养,也没有时间。
“好久没钓鱼了,等阿姨过来,你就有时间了。”张一又补了一句。
韩大远反应半响,感觉那里不对劲,这哥们不会是为了让自己有时间陪他玩,才提的建议吧
告别韩大远张一返回一号农场。
进入客厅,就看见许久不见的凯西杨和尼可、安琪坐在那里一边聊天、一边喝着啤酒,三个女人那有女神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你好凯西老师,”
张一走过去,坐在凯西对面,打招呼道。
两人结识于一场相亲,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她成为姐姐小七的美术启蒙老师。
“你好张先生,”凯西杨扬了扬手里的啤酒,赞道:“很不错的啤酒,听说是克洛斯农场自产的,可以卖我几箱吗”
“啤酒是农场自酿的,不用买,送你几箱吧。”
张一大方道。
凯西杨没有拒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
“刚刚我见过小七,她的涂画进步长足,我打算让她的画参加儿童画展,你认为可以吗”
美国政府把儿童看的很重要,立法也很充分,即使是老师,要孩子做什么,也得经过家的同意。
张一点点头,这是好事情,当然没问题。
“是什么时候”张一问:“地点在哪儿”
“后天,西雅图图书馆三楼。”
张一点点头,亚伦老师曾带大家去过,大楼外面立着一个高大的工人雕像。
一楼是图书馆。
二楼是目前世界上存放印第安人古老物件最多的藏点。
三楼是画展中心。
“没问题,现在已经天黑了,需要我让人送你回去吗”张一好心问。
农村治安还算好,可走夜路也挺危险的。
相比农场的安逸,城市里更加危险,胡同小巷里、每个大楼的阴影处,都隐藏着大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吸食违禁品者,等着打劫你的钱包,长的漂亮的顺便劫个色,加上这些人多数有传染病
简直太糟了
凯西杨仰起雪白的下巴,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啤酒,笑着说:“不用,明天周六,我还要辅助小七画画,今天就不回了,晚上跟尼可和安琪一起睡”
张一:
单身久了,那场面不能想,怕鼻血忍不住。
太惨
当然啦凯西留下来,也有好的事情发生,晚餐是她们三个人一起做的,中西方菜做一桌,色香味齐全。
这让小七欢快地拍起小手,开心地主动给大家倒酒。
安琪、尼可偏爱红酒。没到想凯西喜欢张一手里的黄酒。
看出张一疑惑,凯西笑着解释道:“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杭城生活,他们爱喝黄酒,我跟着也就学会了。”
志同道合的好战友啊,张一连忙给她倒上大半杯,“我们情况类似,我生活的地方大家普遍都喝黄酒,家里的长辈也是,我自然也就会喝点。”
外面星空明亮,屋内齐乐融融,除了小七,随着时间流失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频频碰杯。
酒量最好的是尼可,别看她弱不禁风女神模样,喝起酒来一口一杯,一瓶下肚跟没事人一样。
酒量最差的是凯西,二两、也就是一杯,就让她的脸蛋像火烈鸟一样红,两只眼睛也变的水汪汪的。对比尼可的性感,凯西则粉红级了,喝到最后,靠着椅背,仰着头,也喝醉了。
安琪是农场的第一个员工,也最放的开,喝酒很痛快,一瓶红酒就让她趴在了桌子底下,那憨憨的样子,像一条小比熊狗,漂亮又可爱。
这一餐,张一喝下两瓶黄酒,这到了他的极限。
如果不是考虑、接下来还要照顾小七洗漱睡觉,恨不能立马像安琪一样睡在地板上。
最清醒的是尼可,喝了约两瓶红酒,除了脸稍稍点点红,跟没事人一样。
她抬单支撑着下巴,看向张一,用柔弱无骨、软绵绵、诱惑的语气说:“boss她们俩都喝醉了,我也喝醉了,你把我们都带到你的房间休息吧,我不会跟她们说的”尼可用一种偷偷摸摸的样子耸涌着。
“”
喝过酒的大家都知道。全身燥热,血管也是喷涨的,尼可娇滴滴的模样,加上她那极具诱惑的语调,就好像火把丢在火药里,彻底把张一点燃了暴炸了
那里还等得及上楼,张一猛地从坐椅上站起来,因为起的太急带倒椅子和一片酒瓶、餐盘,打碎一地。
不管其它,张一直接扑到尼可身上,一边啃她如烈火般的红唇,一边撒扯她的衣服,就要把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