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一片酥麻,明芙下意识握了下手,差点攥住陈屿舟的手指。
她把手拿开,“那你,干嘛还玩?”
陈屿舟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目光灼人:“你说呢?”
“不知道。”
陈屿舟气不过的捏她脸:“又装傻。”
“没有。”明芙脑袋往后仰,躲开他的手:“你不要、总动手。”
“碰一下都不行啊。”
小姑娘十分坚定:“不行。”
陈屿舟:“那我忍不住怎么办。”
明芙停下脚步,小脸写满认真:“那你、多忍忍,我相信、你可以的。”
说完,继续朝前走,跟上大部队的步伐。
陈屿舟站在原地,挠眉笑了下。
可他不相信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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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装修的很有氛围,幽暗的灯光,复古的壁画,走廊里明明没有一扇窗户却能听到风刮过的簌簌声。
桑吟看了眼风轻云淡的陈屿舟,转头和明芙说悄悄话,“一会儿进去你看着点陈屿舟,他怕黑。”
原本陈屿舟说他怕黑,明芙是不太信的,毕竟这人经常逗她,现在桑吟也说了,她又不确定了。
“真的吗?”
“真的,他从小就怕,具体原因你想知道就问他,陈屿舟这人要面子,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但如果是你,”桑吟战术性停顿了下,继续说:“我觉得他肯定愿意让你知道。”
明芙还是没忍住,问:“那你、不管吗?”
桑吟不明所以:“我管什么?”
明芙张了张嘴,那句“你不喜欢陈屿舟吗”怎么都说不出口。
问出刚刚那个问题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桑吟好像懂了什么,“啊”了声:“你不会以为我喜欢陈屿舟吧?那不可能,我要喜欢他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桑吟的声音又低了些:“而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见过对方太多糗样了,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大院里玩泥巴,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糊了一脸泥,摔得也没多重,这人少爷脾气上来直接坐地上哭,没人理他他就不起来,脸上的泥巴也不擦,哭到最后还冒了个鼻涕泡。”
她在胸前比划了个叉:“真的,完全心动不起来。”
明芙想了下桑吟刚才描述的画面,又扭头看了眼陈屿舟。
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肩膀宽阔,手臂懒散的垂在身侧,青筋若隐若现,腕骨卡着一块机械运动风手表,干净又矜贵。
好像很难将现在的他和玩泥巴被糊了满脸的小屁孩联系在一起。
陈屿舟见她看自己,微微俯身:“怎么了?”
明芙摇摇头,转回去。
嘴角扬了下。
好像,还挺可爱的。
这时,工作人员也把他们带到走廊最里面,打开门:“祝你们玩得愉快。”
他们玩的这个主题以民国时期为背景,揭秘盛极一时的京城会馆突发命案背后的真相。
第一个屋子是刚开始,没什么恐怖元素,但为了营造氛围,只在墙壁上摆了一盏红烛,明明灭灭。
其他女生见状,都有点犯怵,但一想到身边有那么多人,有放心下来。
明芙偷偷打量了眼身边的陈屿舟。
男生闲散的插着兜,打量着四周,乍一看,好像并不害怕的样子。
明芙的眼睛落在他绷直的嘴角,想了想,把手递过去。
陈屿舟多少有点高估自己,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就再没有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待过,突然来这么一次,即便知道身边有人,他也控制不住心里下意识涌上来的悸动。
正四处瞅着,一只白嫩的手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他看过去,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他本来以为明芙会保持沉默等他自己了悟,没想到她又把手往他这边递了递,紧接着,温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要牵吗?”
“牵。”
陈屿舟覆上她的手,心悸瞬间平静,他修长的指骨插进她的五指,紧紧地扣住:“抓住了,你跑不掉了。”
明芙撇过头去,声音淡淡:“幼稚。”
陈屿舟笑起来,清冽的嗓音蕴着纵容和宠溺:“你越来越嚣张了啊明芙,都敢说我了,在这么下去我看你是要骑我头上来了。”
明芙狡辩:“才没有。”
“挺好,总算跟我亲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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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密室新体验一直让陈屿舟的心情处于极限愉悦的状态,
那感觉就像往碳酸饮料里丢了一整包曼妥思,气泡咕噜噜的往上冒。
黑暗环境带给他的影响不能说完全没有,那些难堪的记忆碎片还是会突然闪现,但是一想到明芙就在身边,他就踏实。
小姑娘的手跟没骨头似的,软乎乎的,牵在手里特别舒服。
皮肤相触的温热,她的指尖不经意蹭到他手背的酥麻感,让陈屿舟上瘾不已。
他甚至在想明芙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吸铁石,不然他为什么总是想往她身边贴。
跟个变态一样。
但很快,这份愉悦就消失了。
在临近时间限制的最后五分钟的时候,他们顺利通关。
一出密室,明芙就十分有个性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陈屿舟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再抬头的时候,在密室里还近在咫尺的人现在已经离他远远的了。
程里过来问他:“还成?感觉咋样?”
刚刚在密室里见陈屿舟身边有明芙陪着,他也没过去打扰。
“感觉——”陈屿舟的视线落在前方那道纤细的背影上,舌尖抵了抵上颚:“时间有点短。”
作者有话说:
陈少辛辛苦苦在老婆面前塑造的酷哥形象被桑桑一秒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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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瓷》
【先婚后爱,年龄差五岁】
【暴躁小辣椒X假高冷真腹黑霸总】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桑吟和霍砚行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桑吟看不惯霍砚行整齐端着架子,觉得他虚伪又无趣,霍砚行不喜欢桑吟的大小姐脾气,觉得她娇气又做作。
后来桑家因资金周转不灵陷入破产风波,小开男友也弃桑吟而去。
焦头烂额之际,霍砚行找上了门:“协议结婚,我帮你渡过难关,婚后互不干涉,期限两年。”
男人一板一眼,结婚也说得像在谈生意。
桑吟犹豫一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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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两家联姻消息一出,圈子里议论纷纷。
“霍砚行不是一向不喜桑吟吗,现在桑家濒临破产,两家还要联姻,霍砚行图桑吟什么?”
桑吟也想知道霍砚行图她什么,毕竟两家联姻说难听点是霍家单方面扶贫。
直到有天,年少时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回国,桑吟前去赴约。
回家时,房间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向来矜贵淡漠的男人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妥协道:“桑吟,你回头看看我很难吗?”
桑吟:诶?他好像图她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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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一朝醉酒,桑吟醒后看着身边的男人,镇定道:“事已至此,解约吧。”
霍砚行云淡风轻:“可以,提前解约十倍赔偿。”
桑吟满不在意:“赔就赔。”
后来某晚,桑吟卷着被子哭唧唧:“不是说赔钱就好了吗?你骗人!”
霍砚行瞥了眼她潮红的脸:“谁告诉你赔偿就是赔钱了。”
#你潇洒恣意的那些年,我的目光永远追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