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和陈诺伊新婚之后,那是一个甜蜜。
不管是进出哪里,那都是牵着手,有说有笑的。
可谓是羡煞旁人。
陆沉来找到孟浪。
“先生,武院那边,有一批学生毕业了。”
孟浪一听,惊讶道:“这么快?”
陆沉笑了笑,“这都三年了!”
武院三年一届,今年的今天,是第二届学生毕业。
孟浪点了点头,不知不觉时间过得这么快了。
他一向不怎么记时间。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孟浪问道。
“不错,虽然是插班生,但是很是愿意吃苦,也达到了毕业要求,跟着这一届的学生,一起毕业了。”
陆沉说道。
孟浪问的,自然就是郑月和唐小米。
一个之前因为自己犯了错,导致自己父亲身死,追悔莫及,随后想要加入曙光却被孟浪拒绝,最后被送去武院的郑月。
另一个则是叫孟浪为哥的唐小米。
两人的父亲都是曙光部众,也都是死在暗夜杂碎手上。
这段时间,孟浪也没去看过他们。
因为只要进了武院,那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你身世如何,在里面都不好使。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孟浪点了点头,表示挺满意的。
“先生,这次的毕业典礼,咱得到场!”
陆沉说道。
“我就不用了吧?”
孟浪说道。
他现在想的,只想和陈诺伊待一起,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想管。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多舒服。
虽然还没孩子。
“但武院名义上的院长还是先生,所以这次的毕业典礼,先生真的还必须到场。”
陆沉笑说道。
先生的这点心思,他早就看透了。
孟浪见没办法,那也只好走一趟了。
合都。
楚雄安面见赵临渊。
他先是行了一个礼,随后说道:“武院的这届学生,毕业了!”
“总共有多少人?”
赵临渊问道。
“总共四万六千名。”
楚雄安说道。
武院的毕业要求,不仅需要实力达到大成武者这个层次。
而且各项的考核也极其严格。
属于百里挑一那种。
“一共入学了十四万人,就只有四万多顺利毕业了?”
赵临渊皱眉问道。
这个数字的悬差也太大了。
楚雄安一笑,说道:“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一些家族子弟,平时娇生惯养,哪里能吃得了这样的苦,所以多数都已经中途退出,即使有能吃苦的,那也只有一小部分,还有一部分则是天资愚钝,真的教不会,被迫开除。”
这让赵临渊看了楚雄安一眼,“这武院的院长是孟尊,你却这么了解武院的事情?”
“虽说武院的院长是孟尊,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实际上孟尊并没有过多干预武院的事情,这些事情要想打听,也很简单。”
楚雄安说道。
现在是他表现的大好机会,还有几合的合主还没有任命。
看赵临渊的意思,也是不想任命了。
那么他,就有可能同时执掌几合。
所以现在不表现,还等什么时候?
赵林院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道:“经过上次几战,我们六合也需要新鲜血液的补充,武院的这群毕业生,正好可以填补一些空缺!”
虽然只有大成武者的实力,但是潜力巨大。
从武院中毕业出来的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那都是以后的出色人物。
楚雄安犹豫片刻,随后说道:“那要和孟尊打招呼吗?”
赵临渊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危险起来,顿时,一股庞大的压力,直接朝楚雄安压了过去。
楚雄安不堪重负,直接跪在地上。
“你在探我的话?”
赵临渊问道。
楚雄安连连摇头,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更是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滴落。
“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也不用现在就来试探我对孟尊的态度,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的事情。”
赵临渊冷哼一声,随后离开。
这压力也才消失。
楚雄安大口喘着气,后怕不已。
这些人物的心思,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揣摩的。
此刻,武院还在为这次的毕业典礼筹备。
即将毕业,众人也是感慨万千,这三年的时间,也终于是熬过来了。
一想到出去之后,就会被各方拉拢,说不定还能加入曙光,众人就充满了期待。
在听说了这次毕业典礼孟尊要来之后,众人更加兴奋了。
他们虽然一直在武院,但也知道这三年来外面发生的事情。
对孟尊,那是更加崇拜了。
而这次的毕业典礼,也通知了这些毕业生的父母亲,让其来一起见证这些毕业生的非凡时刻。
最兴奋的还是唐小米,马上就能见到自己大哥了,心情怎能不激动。
郑月则是脸上挂着一丝愁容。
她害怕面对。
在武院的这段时间,也只有那种要命的训练能够让她忘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其他时间,她都无法原谅自己。
她父亲的死,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的。
所以她害怕面对,害怕面对孟尊,害怕面对每一位曙光部众。
渐渐的,各家的父亲或者母亲也来了。
多数是一些普通家庭,看着自己的子女有如今这个成就,脸上皆是挂满了笑容。
不说光宗耀祖,那也是光耀门楣了,以后出去,那腰板儿都能打的更直。
极少数是一些大家族的家主到来。
族中子女能够吃下这样的苦,也极其不容易。
所以这些大家族更多的是三观正,更注重培养的是族中子女的品行与品德。
但其中也有那种生在大家族之中,既能吃苦,心气还高,目中无人的那种。
唐小米和郑月自然没有父母亲前来。
说来也怪,唐小米和郑月不知是不是因为父辈那一代有渊源,所以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在这武院当中互帮互助。
此刻两人就站在一起,看着那些有父母亲来的,心里还是由衷的羡慕。
只不过一个是纯粹的羡慕。
另一个则是悔恨加羡慕。
“家里没人来吗?”
此刻一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长得还算俊俏,正看着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