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楠和燕广城醒来,已经发现自己身在三坊。
瞬间,两人万念俱灰,放弃了一切希望!
孟浪就坐在他们前面。
两人连忙跪地求饶,只要是能表达自己错了,希望孟尊绕他们一命的话,一股脑的全给说了出来。
“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孟浪说道。
随后他示意钟远,把这两人拖到三坊外面再解决。
省的陈诺伊说他就像是一个杀猪的。
顿时,两人的叫声真的犹如杀猪一般,被钟远打晕之后拖了出去。
朝月这么有诚意是孟浪万万没有想到的,于是除了赠送几枚报废的宗师的噩梦,孟浪还送了一张图纸给朝月。
还是干点人事!
这些东西都有朝月那些人带了回去。
收到这些东西的穆图不说很是满意,起码不反感。
上一次孟浪可就是用这东西,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朝月损失惨重。
更何况孟浪还给了图纸。
还是比较有诚意的了。
所以,穆图随即就安排下去,出高价打算请一些专业人士来大雪山。
反正檄文已经发布,四方往来都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
除了六合人很抵触暗夜。
朝月的高价不是钱,而是一些硬通货,所以很具有诱惑性。
所以愿意来大雪山的人,也不在少数。
济善禅师早就羊皮卷上的内容已经有了一些收获。
他找到孟浪。
“这上面所说,血色长河之中有许多的血气,有小人物的,也有大人物的,你自己觉得,你心口处那股血气如何?”
济善禅师问道。
孟浪沉吟了一下,随后说道:“可以瞬杀斯尔顿,让摩罗为之振奋。”
济善禅师没有感到震惊,指着羊皮卷上的一处地方说道:“你看,这里有明确记载,摩罗是暗夜二代之主,这也就说明,在他的头上还有一代,根据你所说的血气的威力,我估计起码也是一代四大公爵那种角色。”
这羊皮卷上并没有暗夜一代的相关记载。
“二代四大公爵之一的阿提尔实力就已经超越了公爵级,一代的话,有点不敢想象。”
孟浪沉声道。
“而你心口处的血气,我们需要判定它到底有没有自主意识。”
济善禅师说道。
血色长河之中的血气有的只是单纯的一股血气,但有的却是有着自主意识,只是在沉睡的血气。
“似有非有,我有心理作用。”
这个答案,还是孟浪沉默了半天之后才说出来的。
绝大部分时间,这股血气没有任何异动,只有孟浪去刻意调动它的时候除外。
但某些时候,孟浪为心口处的血气感到担忧的时候,就会有其他的感受。
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这血气到底有没有意识。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股血气的话,它因为已经和你的心脏渐渐融合,会慢慢发展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对你来说反而还有好处,也是力量来源的另一种途径;但如果有意识的话,消除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抹杀。”
济善禅师说道。
也就只有这两种可能。
但这两种可能,孟浪都很抵触。
暗夜的东西,他不想要,更何况是血气这种东西。
但要想抹杀这股血气的话,他现在还做不到。
除非实力直接有一个质的提升,但孟浪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得时间很是紧迫。
因为这股血气和他心脏的融合,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办法。”
此刻济善禅师却是说道。
“禅师,你别大喘气,我有点怕。”
孟浪说道。
“你别急,先听我说,这个办法就是找到这股血气的主人,让他帮你抹除,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就没说。”
济善禅师说道。
孟浪苦笑起来,禅师你还是不说吧!
“不过你也别着急,羊皮卷上的内容我还没有研究完,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办法。”
济善禅师说道。
孟浪点头,只希望有其他的办法解决吧!
随后孟浪又请济善禅师将羊皮卷上的内容临摹下来一份。
济善禅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还是帮孟浪临摹了一份。
此刻大雪山中。
一声怒吼直接响彻整个山岭。
“孟浪,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穆图瞳孔当中绽放绿光,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就像是一颗行走的炸弹。
不仅是他,整个朝月都无比愤怒。
咆哮声不绝于耳,都是吵吵着要将孟浪给撕碎。
因为大雪山这边开出的价格实在太高,而且还是一些硬通货,所以不少人纷纷来到大雪山。
但当看见那些被朝月人视若珍宝的宗师的噩梦时,这些人却是震惊了。
就几枚报废的宗师的噩梦,结果却是被朝月捧在手心,生怕弄坏了。
而这这都是淘汰好多年的东西了,根本没法和现在的相比。
至于那张图纸,是最原始的图纸。
根据这张图纸的确能打造出来宗师的噩梦,不过就是一些实验弹。
威力虽然有,不过就是连宗师都炸不死。
所以穆图才会这么愤怒。
枉他这么信任孟浪,结果却是被孟浪当猴一样的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他穆图脾气好吗?
爱得莱德早就不能忍了,自己先前被黑打一顿都没有吵着闹着去找孟浪的麻烦。
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朝月能够得到一些好的东西吗?
结果现在倒好,东西是得到了,也能用,就是年代太过久远,拿去给人挠痒痒吗?
这一次,就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朝月族人大批下山,穆图和爱得莱德也是亲自出山,要去找孟浪讨回一个公道。
三坊这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要去半路截住对方。
孟浪的心情倒是还不错,那份羊皮卷他也带着,似乎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事情。
“诶,”钟远戳了戳陆沉,“朝月不是刚在咱们手上吃了大亏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这一点,钟远很是想不通,哪有人记打不记疼的。
“咱们先生不干人事儿呗!”
陆沉小声说道。
不过习惯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