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相似性和重复性何其霸道,历史总会重演,古时是赌博,现今赌博变得越加的先进,网络赌博。古时是扮演商人的角色,从这搬运货物到高价的地方售卖,现在是股指期货、证卷、现货。
科技的高深发展给这些东西披上了皮子,但是本质还是没有改变。用红色年代的形容词展示一下就变成了投机倒把,相似之处就在于,投机的人总会吃苦,然后上演出一人笑众人哭的大戏来,用章回体来描写,印制成书,单页扯开来能把地球覆盖10次不止。
简单的描述,就是人类与资本的故事。在直白一些,便是人心和资源配置的问题,缩短长度之后,就只剩下二字。
蒋征倒霉了,还款两个项之后,只剩下不到500块钱,月底的时候蒋征病倒了,上海的天气温度不算低,零上几度。这12月的天气里面,贵州几度的温度还能看到大太阳温暖得不行,蒋征没有冬衣。哪怕是11月份的时候都没有买一件好衣服,庆幸的是12月发工资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信用卡业务员在天纳商汇里面办理业务,蒋征申请了,但是没有这么快下来。
偏偏是屋漏还下雨,蒋征的洗澡的时候晕倒在厕所,寝室里面听见浴室咣当的一声,也不敢进去看,敲了两下门没有反应就急忙的跑了。也没有人帮忙叫个救护车之类的。
幸运的是,脑袋距离马桶还有些距离,要是脑袋磕在了马桶上,说不得要出人命。
寝室里面敲门声敲了几下之后,便是几声“卧槽!”,人就一溜烟的都走了。
蒋征醒过来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自己是被冻醒了,原本就是在浴室里面洗热水澡,这下可是好了,自己突然就晕倒了,两眼一黑就连自己倒在地上的痛感都能感受到,但是就动不了,然后就啥也不知道的过了许久,起来之后用热水冲了一下。
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脑袋低着,地上莫名其妙的就见到了血。感觉下巴还在滴水,手一抹有些黏稠,一看之下,自己流鼻血了。
后脑还在隐隐作痛!
第二天是星期天,蒋征不用上班的,但需要去周浦万达上课,一觉起来之后蒋征就觉得喉咙不太舒坦,孟的咳嗽几声,就是一块血痂带着一些黄色的东西出来。蒋征吓坏了,忙用纸巾搽干净,对面床的小子叫做曾佳意,见到蒋征这个样子就问道:
“你怎么了!?都咳血了!”
“没事,我是感觉有东西卡着脖子才咳出来的。”
“我听他们说你昨天晕倒在厕所了!”
蒋征小脸一黑:
“嗯,也没得人拉我一下。”
“你洗澡把门锁上的谁能拉得到你!”
蒋征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不纠结这个事情,和佳意说自己去上课了,就抱着书走了。
蒋征元旦是没有假期的,因为公司做的产品是国际现货,基本的节假日都是和国际上的假日相对应的,也就是人家外国人过什么节放假,蒋征他们就过什么节放假,这个假期放得有些崇洋媚外了,不过时代的进步似乎都有些这样子的味道。
当初在小学的时候,蒋征学校里面的学生就开始流行过什么2月14情人节,什么12月25的圣诞节之类的,现在有了4g网络,4g手机,这种节日变得越发张狂了。蒋征公司的作息取决于国外的作息,这是市场决定的没有办法。
至于文化影响的那部分,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该是数落学生,还是数落家长,亦或者数落老师?好像都不太合理,不知道多少代都是看着猫和老鼠、唐老鸭之类的动漫长大,既然谁也怪罪不起,自能捂着脸说是自己的文化发展进程落后了。
对于文化质量的问题,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分量不轻。
蒋征到学校之后,带着一包餐巾纸,原本感冒的他现在又带着鼻血,周围的都是成年人,男男女女的不少人,教室里面有空调,比起外边就好了很多,加上教室里还有热水便是更加的方便了。
但是蒋征搽鼻涕这事,让人觉得恶心。亏的蒋征有自知之名,脏纸都放到了自己带的塑料袋里面,鼻涕是红色的有些吓人。
“你是内火重了吧!我看你流鼻涕颜色都不对,你要留意哦!别是发高烧了,还坚持来上课,不划算的!”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廋高的人,带着眼镜。根据他自己介绍,他是做印刷的老板,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开了一个印刷厂,国内国外的订单都接,听得蒋征觉得这个行业很高大上,他自己却说是不算什么,上海从事外贸的人很多,外贸企业也多。基本繁华一些的地方都能看到外国人。
肤色还比价齐全!
“应该是,今天起来就这样了。”
蒋征这么回复一句,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洗澡的时候摔倒了,现在自己也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蒋征没去,不是没钱,而是附近吃饭实在太贵。自己现在剩下的钱不多还得坚持半个月才会发工资。
“你不去吃饭?”
“不去了,不舒服!”
“好吧,我等会给你带包抽纸吧,看你一个上午一包餐巾纸都用光了!”
“好!谢谢你了!”
“大家都是同学嘛,小意思!”
半个小时不到,人就带着一包抽纸上来,不算太大。在上海的便利店里售价4块的小包抽纸,质量还可以。蒋征拿到了纸就要加这个同学的微信,顺便在微信上自我介绍了一下。
由于是自考课程,其实来上课的人数是不一定的,这个周来了,下个周不一定来,说不定后边的课都不会来了,随机性比较大,至于是什么因素导致的,蒋征还不清楚。
加了微信之后才知道这个同学叫杜罗,说起话来挺有条理,和自己认识的鲁镇那些自己开店创业的,什么搞养殖的老板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简单的对比一下,就是杜罗这个人不飘。和气的和你说话,不夸张,不过分修饰。
鲁镇的那些人就有意思多了,张嘴就是酒气,你字开头,妈字句结尾。或者是经常喜欢用贬低句式,似乎自己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在公众场合就要把自己和某某人区分开来。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该干的龌龊事情也没少做,没有半分所谓企业家风度和气势,说话也会变成,你敢不敢的句子,比起所谓的创业者或者企业家,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不信你说一句:
“你看我都过来了,你敢不敢嘛!敢来不!”
怎么看都像!
蒋征有了对比,但是也不会说,都是贵州人自己的事情,说出去自己还丢人。别人怎么丢人是别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话多,所谓灾祸起于嘴,终于刀子。
下午下课之后蒋征到了寝室,也没好的迹象,加上一直咳,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疼的样子,以至于咳一声都要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曾佳意看在眼里,劝解道:
“你还是别抽烟了,这样子下去,你早晚要把肺咳出来。”
蒋征一愣,笑道:
“那点会有这么夸张,那个是电影里面的。”
周一蒋征果然起不来了,让曾佳意帮自己去和老胡说一下请假的事情,明明就一个屋子,偏偏让自己去,曾佳意觉得自己是不是遇上大爷了。
不过看蒋征的脸色红彤彤的,还有些泛白,伸手摸了一下,热乎!
那小子这才去客厅,听声音老胡还没走。
“胡经理!蒋征要请假!”
“请假!?他人呢,没在寝室?让他自己给我打电话!”
“生病了!在床上躺着的,起不来!”
“我去看看!”
老胡几步就进去了,看蒋征脸色不对,问道:
“你怎么了!”
“不舒服,起不来!”
老胡一伸手,很烫。
“你自己开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