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奶奶知道这胡家媳妇来要粪桶的钱,虽然这工钱吃饭的时候都是给了。但是碍于人多,这捅钱却是没有计较。这会正好蒋奶奶出来也就在自己家附近玩,那这个钱还是得要的。
“蒋奶,我家的这个粪桶被你媳妇摔了,你看拿怎么办。”
知道人来意,蒋奶奶也不推辞“你说要赔个好多嘛。”
“我家那个是木桶还是手工的,贵咯。一对新的都要40多。”
“你家那个木桶都用了那么久了嘛,我看给你20嘛。”蒋奶奶说着。
“你给20我连对塑料桶都买不回来,还不讲这现在买不到这种木桶。”胡家大媳妇说着。
两人是你来我往的说了一会,才算是把价钱定到了25块钱。人家拿了钱,就头也不回的自己回去了。院子就在这胡家斜对面,算是一个开阔的小院子,院子旁边还有些建房子时剩下的石料放在旁边,几个老人就坐在那聊天,或者是打牌,不时的有风吹过算是天然的风扇了。
末了,蒋奶奶回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这晚上10点左右的样子了,吃过了晚饭这黄连英就去睡觉了。药效会让人犯困,所以这吃了药基本就一会的时间就犯困了。自己去床上睡觉,蒋征小家伙自己在家玩。
这蒋奶奶还是给气的,主要是这开支太多。算上每人过来帮忙的工钱一人10块钱,油米开支,以及这肥料等开支加起来就是将近400块的开支。这些开支除去了,本来还能够剩下40来块钱作为小用,这下平白的少了25块钱到这蒋爷爷退休工资下来前,就得靠着这10来块过日子了,加上黄连英母子3人和自己。小儿子文强,二儿子道德就是6个人的开销。怎么想都不够开销的,但是这蒋道德照例是不怎么在家的。
从上次相馆事件以后,每天都是章台走马的到处去玩,今日这家玩明日那家玩,总之是左右都有地方吃饭睡觉的。一块玩的都是些同龄人,这斧头帮的威势还是不可小看,时不时的有人害怕挨揍讨饶上供几块或者十几块保护费的也不在少数,有时候这外乡人来了,驱赶出去还得拿人家钱。加上每日无事也参与赌博之类的,小日子算是滋润。
就是少回家来,偶尔回家一两次的时间间隔也算长。
黄连英是每天都在家吃药,吃饭睡觉。转眼就过去了几天,家里面开支也不小,几番寻思之下,这蒋奶奶听了周围几个老人的意思让她会城里去。电话就打到了这蒋文家附近的小卖部这,由于这蒋文买烟之类也常来,因此人家也认识蒋文这人。
这蒋文几天都是要么这家玩一会,那家做点零工的。也算是生了二孩以来的清闲日子,这日算是和几个兄弟在别人的家中要么就是几人喝酒,要么就打小牌赌点钱。下午做了些散工,拿了几十块就准备回家。路过斜坡小铺子时,就准备买烟。
“老板,拿包小红中。”蒋文说着
“你家妈今天打电话来,喊你回个电话回去。”守铺子的是一个老太,大约50来岁的样子。
“哦,就喊我打电话回去咯。”蒋文拿了烟点上,说到。
“嗯,也没讲什么事情。”
“我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说着蒋文拿起话机,回拨了电话。
“喂,你喊我娘来接一下电话。”
“你娘,是那家?”
“水塘蒋家。”
“哦,你等一下。我去帮你喊。”话音一落对面就挂了电话。
接蒋文电话的,是这水塘村内一家小卖铺,因其姓潘,就此都称这家小卖部为潘家,村落中但说去潘家买东西,说的就是此家。潘家看店的也是一老人,和村子里面的人都认识这小卖部的人。家里有什么事从外打电话来也是人家一家一户的去问询,这边刚挂了电话就叫家里面的人帮忙看着小卖部,出了门。
蒋奶奶中午就打的电话,这到了下午也不见人来报信。也就在家等着,幸好这连英和两个小家伙都在家,小的还在喝奶,每天都是喂饱小的,黄连英才睡觉。中途小家伙饿了,就化开了糖水替代一下奶水。
“蒋奶,在屋头没得!”
说话间,这蒋文的小女才醒,明显的是饿了。蒋奶奶正化开糖水喂这小家伙。
蒋奶奶拿着糖水就出门来:“那个喊。”
“你家儿子打电话来了,喊你去接。”
“潘嬢嬢哦,打电话来了安,我马上去哈。”蒋奶奶说着就拿着糖水进屋子里面,倒进这奶壶里面又给小孙女喂上,才抱着孙女赶往这水塘潘家接电话。
到了地方,这电话又挂了,自己又不会按,看得这潘家的在后面就喊道:“你家这个电话咋个用,这个电话都挂了嘛。”
“你等一下,我来帮你按。”
潘家的这才赶上来说到,拿起电话就按下了电话号码。
蒋文在这边等了十来分钟电话才响起来,蒋文都点了2根烟丢在一边了。忙的接了电话问道:“娘安,那样事。”
“那样事,你老婆在屋头一天又疯又跳的。人家来帮忙,给我帮人家粪桶都摔了,你说是那样事。”
蒋文听了,闷声一会才说到“那就喊她上来嘛。”
“我肯定要喊她上来,他这个一个人咋个上来,又是这种还带起两个家娃娃。你是一点落头都没得哈,你个人的老婆娃娃了嘛,不晓得来接安。”
蒋文这又被自己娘数落了,才回复到:“我明天下来接嘛。”
“下来接了就赶紧上去,老子是一天都不想看到起。”蒋奶奶也是气愤。
蒋文挂断了电话自己也是焦心,这前后赚的钱这几天打牌喝酒也算是开销差不多了,本就结婚早,这20出头一些正是学习人情世故交友的年纪中,对这些事情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也不能说是正常,只能说是个人年轻使然。
第二天一早这蒋文就回到了鲁镇,再接黄连英回到城里已经是中午了。中途蒋文没敢问自己兄弟文强自己娘到那去了,偷偷的回来又接了媳妇孩子回去。
这黄连英一大早就跟着丈夫回到城里,药算是没吃了。既是回到了城里,黄连英吃药不吃药就由不得蒋文的说辞了。
但是这蒋文这几天来却没有存下什么钱,黄连英算是回到了天天在家等着。这蒋文每天天明就出门,夜晚才回来。一身上下也就不到20来块钱,蒋文虽然做些工赚了些钱也能给她,日子过得紧张。
又说这蒋文家旁边的楼梯口处还有一家,姓谭。这唐家男主人是一个工程师,楼梯两侧的两间房子都是他家的房子,女主人是卖菜的商人,在这街心花园的菜市口中卖菜,在这卖菜的行业中可以说是小有成就。
这谭家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是属于常年不在家的人,一年之中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外面工作。但是这姓谭男主人是一个轻薄小人,对这女人一事上是有色心也有色胆,可怜的是他的媳妇样貌并不是十分的出众,只能够算是中评之姿。
黄连英连天的在家里面自己做饭,蒋文出门要么是晚归,要么就是喝的大醉的回来,白天如此晚上也是如此。
这天蒋文是喝醉了,中午就回家来。本来就一早出门的,中午就回来了。喝得是伶仃大醉,躺在床上来回吐了三会才算是罢休。黄连英也无奈,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幸亏这大的现在已经是能走能说,能够省下一些麻烦。
“你家老公咋个又喝醉了。”一个声传来
黄连英本就在摘菜准备做饭,听见人说话。就开口道:“来屋头坐。”
蒋征小家伙自己在一边玩,自己妹妹躺在简易沙发上,蒋征在旁边看着。
姓谭的也是奇怪不坐沙发,自己拿了凳子坐在旁边,接着说道:“你家男的哦,一天就出去喝酒,样事情都不做不管的,是整个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