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景物,在瞬间也变得一片朦胧。
商宜修一时感到口干舌燥,眼前的弄蝶竟比他印象中的更美艳绝伦,见她斜靠在石桌旁,窈窕有致曲线激起了他生平未曾有过的情愫。
天啊!他真的感到燥热难当!他奋力的撑住桌面,抗拒她对他散发而出的诱惑,但如火焰般的情欲已经涌上双瞳,他……竟想触摸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商宜修惊骇于自己对花弄蝶竟有如此的念头,他奋力转过身,强力抗拒着自己对她的龌龊想法,但双脚一个没站稳,一转身便要往前扑倒。
弄蝶连忙伸出手来扶他。“你喝醉了吗?”
她轻柔嗓音此刻宛如消人魂魄的天籁,商宜修再也按撩不住,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你……”弄蝶才想挣脱他的钳制,不料自己的手脚登时虚软,反而紧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娇喘连连。“你……怎么了……”她甚至发不出完整的一个单音,她的眼神瞬间从清澈转为迷惘。“你呢?”抬眼望向她,他十分惊异的看到在她眼底也有同样的欲念。
春药!简宜修的脑海闪入一丝清醒,他开始了解自己为何狼狈至此了。
一股磨人的欲望从心中传来……他的视线又随即模糊……凭本能接受了她的重量,但柔软的女不禁令他销魂,他忍不住贪恋起她的甜腻滋味。两人同时倒在地上。
弄蝶虚软地贴靠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环住他的颈项,甜美湿热的气息恰巧和他的呼吸声息交错。他根本无力抗拒如此香艳的诱惑,他抬起她的下颚,倏地吻上了她的唇。“啊!”她轻微的娇喘着,胸脯颤动不已,但却没有意识到两人间的混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只能放任他强力的掠夺和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听到怀里的弄蝶的娇吟声,他的鼻息不自觉地更浓重,也更环紧了怀抱中玲珑有致的女体,他的唇舌也舔上了她的耳垂,让她的呻吟声自然流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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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喝的时候就觉得味道怪怪的,可她的丫环却偏说那是她泡的“好茶”!看来,她们是早就在那个杯里“加料”了,难怪她们一进门就催他喝茶,待他一饮而尽后,那该死的丫环便只留下她一人。可恶!这些愚婆娘到底想干嘛?他的双手握拳,气得青筋爆起,却又不能拿躺在他身旁的她如何!他们两人发生了这种不名誉的事,对她……会有什么好处吗?她们主仆俩设计他喝下加了春药的茶水,难道就是要他保证她能拥有无虞的后半生?商宜修不禁想大笑!没想到自己的身价竟然可以让女人垂涎到连贞洁都不要,真是大可笑了。
不过,既然有个国色天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他又何必矫情的说不要呢?反正他娶不到他心目中的理想佳人,那他娶哪个女人对他来说,不是都已无所谓了吗?谁救他是恒山派未来的掌门人,不传来接代不行,不然他早就千山独行去了。
只是,要他娶这个没有大脑的绣花枕头实在有点累人,他要怎么教训她,让她知道下次不可以对男人做这种事呢?他不禁在他心中暗忖。
秋风袭来,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脑中已然浮现出千百个计划……
“姑娘!蝶姑娘……”细碎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他一把揽起昏厥在地的弄蝶,快速的收起散落在两旁的衣物,飞身至院落边的椿树上闭声禁气,以猎爪般的闪烁俊目,凝视着来人。“真奇怪?人呢?”春花左右张望着,手上拎了件弄蝶常穿的糯裙。
商宜修的脸色更难看了,春花的举止果真对应了他的想法。
“人会跑到哪去呢?”春花在庭院内外翻看,却没胆进厢房一探究竟。
商宜修索性替怀里的伊人点了睡穴,在他还没决定要怎么惩罚她之前,他是不会让她该死的“打手”将她带回去的。不多久,春花的脸上充满了不安的表情,她开始往回走,由于找不到人,她只好自己回去了。见春花走远,商宜修才跃下树干。他斯文的俊脸上浮现一抹厌恶的笑容,并在心中暗忖,他会让她们主仆俩一辈子记住,不可以再使出任何愚蠢的方法去对付男人。他会让她们再次厘清对男人的概念,对!就从这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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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麻痒自脚底飞窜而起,让弄蝶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在梦境中,她感觉到有一只比人还大的猫儿正贴在她身旁,使劲的往她敏感的地方磨蹭,她想推开那只猫,但双手动弹不得。而大猫也越来越过分,居然溜到她的双腿间……
不要!她突然惊醒,映人眼帘的便是意中人商宜修放大数倍的容颜,她惶恐地瑟缩了一下身体,身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酸楚。莫名的慌乱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双眼,发生什么事了?她在心中惊恐的暗忖。“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商宜修冷冷的奚落的话语自平时他和蔼可亲的嗓音中传出,的确让人听来别有一番不同的感触。她忘了追究身上的疼痛,只是不服气地瞪着他,她可不会因为自己喜欢他,就像妹妹一般,在爱人面前,活得像个受尽他人欺凌的小媳妇。“我怎样了?”他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看她。
弄蝶才要开口请他把话说清楚、讲明白,却突然惊觉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啊!”她惊叫一声,急着想用手遮住因激动而晃动的双峰,没料到自己的双手竞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你……你要干什么……”
他嫌恶地看着她虚弱的神情,心中不屑的想,都到了这般田地,她还装什么单纯?她够格吗?商宜修端起礼貌的笑容,蓄意作弄她,他伸出手缓缓抚摸她饱满的胸脯,“你说我要干什么?”弄蝶因震惊而傻眼丁,她死命挣扎,想躲开他手指的引诱,但她的乳峰却不争气地因他的抚触而坚挺,粉嫩蓓蕾也因红润而变得诱人。“你好下流!”她气愤得眼睛都喷出火来。
“下流?你们在茶里加了特别的,料,就不下流?”商宜修扬起眉,心中完全无法兴起一丝怜惜她的情绪。弄蝶吓慌了,她压根没想到他会喝出自己在茶里加的……“料”?她不禁呆住了。他……是因为不甘心吞下女人的唾液,所以,才会如此对待自己吗?她开始死命的挣扎,想逃离他的掌握,“春花会来找我的,你快放我走。”见她如此的反应,他更是当作她是默认自己下了春药这件事,“你放心,她绝对会守住大门,不让大家进来‘观赏’我们两个不清不楚的样子!”“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他轻蔑的眼神凝视着眼前这帧倾城的容貌。“她已经守了一个下午,哪差这个晚上?”弄蝶真的感到羞愤难当,也毫无安全感,只求自己能离他远些。但是,他非但不理,大掌还拚命的在她身上游走,在勉力挣扎下,她差点摔倒,还好,他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戒条,你没读过吗?”他冷漠的眼神中透露着强烈的不满。
“我又没嫁给你。”弄蝶气愤的大声反驳。
“嫁我不正是你们的目的吗?”他对她的轻蔑已完全表露无遣。“你的全身都让我碰过了,你还想嫁谁?就算你想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你是一定要嫁给我。”
“你……”
商宜修已经笑出了眼泪,拜托!她那翻无辜的模样演得还真是好。“我俩已独处了好几个时辰,就算飞鹰堡不计较,恒山派也容不得我做出这种亭!我们不谈婚嫁,谁又有资格谈婚嫁?”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弄蝶听得满头雾水。
顾不得身上传来的疼痛,她使劲挣脱他的怀抱,结果一跤摔倒在床上,不小心偷瞄见床栖下凌乱的衣裳,顿时,她的脸上染着点点殷红,难道这就是他们“偷情”的证据?这就是他们不得不谈嫁娶的理由?天哪!弄蝶脑中立刻涌现午后他俩欢愉的画面,及她不知廉耻的呼喊……
盯着床褥上那怵目惊心的红……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不!她不要他因为酒后乱性而娶自己啊!难道他完全没有一点爱她的心?“我会负责的,你不必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德行,让我觉得内疚。”挑起她的下颚,他舔舐她的唇,残忍地微笑,“虽然,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天哪!她真的快抓狂了。
既然他从来没有爱过她,那又何必娶她?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不爱我就不要碰我!你滚!你滚!”商宜修一把捉起她的长发,让她与自己的双眸对视,“都到这个地步,再和我谈爱与不爱,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你把一个男人关在你设计好的笼子里,再跟他索取爱?花弄蝶,你自负到以为自己空有一张姣好的脸蛋,全天下的男人就应该爱你吗?”“我没有啊……”弄蝶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反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我的确不敢不娶你。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商宜修噙着冷笑,他的眼底展现出诱人的欲火和嗜血的冷酷。
难道这就是包藏在他文质彬彬下的真面目?弄蝶恐慌的想。他有火焰般绝烈的内心、寒冰般淡漠有礼的外貌,这种两极化内外,建构成一个无暇的灵魂,没有人可以进驻他的内心深处,没有人可以得到他的真情?弄蝶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极力平静下纷乱的心情,想着,如果她想要这样的男人的真心,算不算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