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
黄四娘家花满蹊,
千朵万朵压枝低;
留连戏蝶时时舞,
自在娇莺恰恰啼。
——杜甫江畔独步寻花
她记得老板老大说过,骁翔的飞刀是来无影、去无踪,功力堪称在小李飞刀之上,上次她在黑暗中见到他,他也是用飞刀射人。
浣聂细细的思索著,骁翔这号人物是平空出现的,不论是江湖上或皇宫大内,以前根本没听过他的大名,外头传闻他的武功盖世,是神秘高手,既然如此,他怎么会肯屈就在这狭隘的大内?
「浣矞,你射飞刀的时候,可不可以别心不在焉?」老板老大求饶的声音远远传来。
她赶快一扫若有所思的神色,小脸换上一抹甜甜的笑意。「哪里、哪里,我只是在想,这一刀要射准、射偏、射斜,哪种才好?」哼!敢出卖她。
「射准、射准!」老板老大叠声道。
「可是,那样难以发泄我的心头之恨耶!」
「我也是为人所逼。」逼不得已的啊!
「哦,,那你只怕骁翔痲!我算什么?」
只见老板老大这么个彪形大汉被反绑在木棍上,头顶还捆了一对架子,上面则是她射飞刀的红心点。
「我也怕妳!」
「太迟了,骁翔昨晚已经找到我了!哼!我记得你满畏惧他的飞刀,那我不妨也来试试!」而他就是靶心。
「不要婀!妳已经射了好几刀.险些要了我的老命!」老板老大大声吶喊,心忖,女人真是惹不得啊!光是看到旁边那些嵌进树头里的小飞刀,他的心中就直发毛。
「幸好你闪开了,老实说,我也不是挺有把握的,飞刀这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碰呢!」只好请他多多见谅啦!
「对不起,浣矞!」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我忘了告诉你吗?我可是个心眼小、肚量狭的小女子,我别的都不会,就记仇最行.而且向来是有仇必报!」她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那妳先解开我,我跑比较快!」这样可是会玩出人命的。
「不成,除非……」她转动着灵活的眼珠。
「几百万个条件我都答应!口他的命比较重要。
「是你自己说的喔!」她没逼他。
「对对对。」他都快吓破胳了。
「要是你敢骗我.那我就再下痒粉,把你绑到这里来试刀。」她出手的时候会神不知鬼不觉,令他防不胜防的。
「不敢不敢。」
「好吧!那我先把你解开,免得你认为我是在威胁你.我这人可是温柔善良,挺好相处的。」
她的小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哪有胆子说不是!老板老大哭笑不得的说:「小的从没怀疑过。」
「很好,这话我最爱听了!」浣矞笑嘻嘻的说。
「那妳还有什么吩咐?」他会唯命是从的。
「就是……」浣矞将小嘴凑近他的耳畔,低声的说道。
只见老板老大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但他们却没注意到阁楼上那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他面色沉重,眼眸大睁,着实生起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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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得真愉快.我也很有心得.改天再一起玩吧?老大。」浣矞满意的拍拍他的肩。
「我最近可能比较忙……」他回去后可能会大病个十天、半个月.但那也比被她这样蹂出来得好。
「你不来找我,我就亲自去找你。」她才不怕他不听她的话呢!
「小的知道,那小的先下去了。」老板老大飞快的奔远,头连回也不回一下。
旷!她有那么可怕吗?她推开了门,顿时愣了一下。
「终于知道要回来了?玩累了?」
「你还真的来?」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喜欢他出现在妓院,骁翔是个出色的男人,这里的女人任谁见到他,都会心生拈动的。
要是有别的女人想要分享他…‥唉!这想法太惹人厌了!
「妳去哪里了?那男人是谁?」他口气阴沉的问。
浣矞掩下内心的欣喜,看来,至少目前他没有别的女人,来春色无边应该纯粹是来看她.她径自往他的身旁一坐,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唔~~好渴!」她倒茶喝。
「我在问妳话!」他握住地的手腕。
「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连茶也不准她喝。
他会这样不是没理由的.「我昨天跟妳说的话、妳全忘了吗?」
「我又没有出场表演。」她有照做啊!
「妳最好闭门不出。」别让任何人欣赏到她的美。
「你这分明是要让我闷死啊!就算是有自闭症的人也会想要出去走走,何况是我!」她天生活泼又好动.禁止她的行动就跟要她的命没两样。
「每天我都会来.我会陪妳的。」他试着好言相劝。
「你不用忙吗?」他可是大人物耶!是皇上身旁的红人.连她的亲哥哥纳斯都被他挤了下来。
「在妓女院办案。」他挑眉回答。
果然,「呵……呵!你在唬我。」放手啦!她要喝茶。
他就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我等妳很久了,结果妳却跟着那个男的一起回来。」
这样他就不悦吗?就说吗!男人心、海底针,果然精准。「他是我的异性朋友,我和他一起回来不对吗?」
安详的气氛果然一下子就爆炸了!「妳说的很理直气壮吗?」他一把拉她入怀。
「干嘛抱找?」她扭动着身子拚命挣扎。
「妳有了那个男人,却连抱也不让我抱一下?」他的眸中射出危险的青光。
天!他们好接近.但她现在可不是沉醉的时候,「老大才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对我上下其手!」她讨厌他的行为举止?「哦?那他都慢慢来是吗?」他箝住她的力道开始加重。
「你胡言乱语什么啊?」她好伤心,但她绝不喊痛!
「老实回答我。」有时候她的无心总会令他生气.而且好象是柴薪遇到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知道你不可理喻!」她偏要反抗,抽一点都不懂他的怒气是为了什么?
这个小白痴!他早就知道她没长大脑。「那男人妳不可以和他接近……等等.他好眼熟。」他试着回想。
「你怎么可以这么专制?」她不依。
他想起来了,「他是调戏妳的那群人之中的头头,」
都那么久了他还记得.她不禁暗暗佩服起他来。「正是!」他都指明了,她也没啥好回避的。
「那妳还和他接近?」不但如此,她还跟他有说有笑的!
「老大是个好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妳知不知道啊?」
「知道,而且用在你身上十分恰当!」他做啥说老板老大的不是?
她……每次他才说一句.她就有十句可以回他!
浣矞非常后悔自己因一时的冲动而顶撞他,此刻,他的脸色下沉.难看得可以,这让她好想赶快逃跑喔!可是他搂着她……
「那个……」好啦好啦!那她「不甘愿」的认错,可不可以?
「妳敢再谈那个男的,我现在就去宰了他!」他是真心对她好。而她却把他的心放在地上践踏!真是不值得。
她的「认错」立刻收回.「你以为我是好威胁的吗?」
他真想掐住她可爱的颈项。「要不要试试看?」
「你凭什么?」她不吐不快。
「这还要问?」她是反应慢了半拍吗?
「你不讲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懂得你的思绪!」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讲得真好。」他替她鼓掌以滋鼓励。
「骗人,你怎么可能赞同我……」其中必有诈。
一我再说一次,反正我就是不准妳跟那个男的再接近!」他说一是一。
「如果你说什么,我就乖乖的顺从的话,那岂不是有失我的尊严?」她才不干咧!
奇怪?该有尊严的时候她不要尊严,现在却该死的在跟他拗什么?但他没必要和她大动肝火,每当她反抗他时.他知道能克住她这匹脱缰野马的方法只有一种。
「唔……」堵住她的媛就能阻挡她的话了。
他怎么又突如其来的吻她呢?
「张开嘴。」他如风暴般地席卷了她。
浣矞剧烈的反抗.他的吻总是如排山倒海般的困住她,她要是沉醉其中就抽不了身了.嗯~~可她却越来越意乱情迷了。
骁翔这次的吻好猛烈.让她忍不住环住他的颈项,任他予取予求。
「可以停止了吗?」再下去恐怕会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还没!」她别打断。
「骁翔!」浣矞低呼,颈角的钮扣已被解开。
「别说话。」他吻住她雪白的颈项。
「那里不能吻!」她会完蛋的,但阻止他的声音细如蚊鸣,一颗防备的心也变得摇摇欲坠.也就是说她……自己也喜欢这样。
骁翔吸吮着她雪白的颈,浣矞只能无助的低吟,她感到好狂乱……
他的手探上她的胸.她立即拉住他的手掌,「不行!」
「为什么?妳迟早是我的女人。」他理所当然的道。
浣矞东躲西闪,她觉得好怕,而他看见了。
「我要去琴坊了,嬷嬷在等我。」她还是快溜才保险。
「回来。」她会去学琴,别说天方夜谭了。
「可是……」她现在简直就把他当作洪水猛兽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既然妳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一个人去好了。」他斜眼瞄她。
「去、去,咱们走!」她还主动勾住他的手。
唉!这女人,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对她根本没撤。
迷蒙的夜色很快就笼罩住天际,骁翔住在皇宫大内、他可以彻夜不回去,但她却没有正当的理由留下他。而他天天这样来来回回奔波于皇宫与妓户,让她越陷越深.每到必须跟他道离别的场面,她就会感到特别难过。
其实,她好想要他留下的。
夜幕上有几颗星星点缀,正有气无力的闪烁着。
浣矞送骁翔到后门,她双手交握在背后.小脚踢着石子,春色无边里正响起笙软,热闹非凡,而她却变得好孤单。「你回去要小心些!」妯隐藏起落寞的思绪。
挠翔安慰的轻拂她的发丝.「要我送妳上去吗?」
「那我何必下来?」他把她当笨蛋吗?
「唉!说真的,这种地方五光十色,很复杂,我非常担心妳。」毕竟好色的男人天下皆是.她是个美人胚子.打她主意的人绝对不少。
「不用担心!」她开朗的道。
「在我眼中,妳真的是单纯得可以,这不是走过很多地方的人该有的反应。」她太天真了。
「这就是我啊!」
「我该感到喜还是悲?」铁定是后者.她没有心机,不懂得记仇也就罢了.就怕她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爽朗的性子故人忧心忡忡。
「安啦!坏人遇上我,我就整死他.到现在还没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她自以为粉厉害。
「我看我还是住下来。」他说着就要下马。
「那你住哪儿?」春色无边的住宿钱可是高得吓人。
「跟妳一起。」他打着如意算盘。
「先付几百万两来。」她立刻伸出手,哪有人这么占她便宜的!
他上下。打量她,「妳值那么多吗?」
「你挺瞧不起我的身价嗷!」可恶!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气她。
「是啊!一文不值。」他的唇往上勾了一下。
「你知道吗?每当你口是心非的时候,唇就会往上勾,所以,我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对不对?」她仰头凝视他.开心得不得了。
「脸皮厚的人比较值钱。」而她的脸皮厚得城墙都比不上。
「哼、哼!」她不予置评。
「我看我还是住下来。」说着,他又想下马。
「留下来当妓男吗?你回去啦!等一下人家说我玷污你的名举可不好!」她一概不负责。
「那妳小心.门窗要锁好。」他是真的好不放心她的安危。
「好好!那你帮我带消息给我额娘。」她还真的好想他们。
「嗯!」他颔首,抽动长鞭,马匹已奔向尽头。
浣矞东跳西跳的回到阁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致她压根没发现在角落有人偷看了她好久好久,那人的脸上一直挂着兴高采烈的微笑终于被他给找到了!
待他回去禀报皇上,就不必再弄得所有的人人仰马翻了。
而且,这次来他还有意外的发现,骁翔王爷最近跑妓户跑得勤原来是另有他意,要不是他无心揭发,骁翔王爷岂不是成功的演出了瞒天过海之计?
嘿嘿嘿!这回皇上铁定会乐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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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翔正要进入浣矞住的舂阁,却灵敏的砖见清脆的古筝声,他的眉动了一下.背过身往反方向走。「姑娘在弹琴?」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琴儿故作错愕,「爷,你——」她终于引君入瓮了,想不到他外貌英俊挺拔,也不过只是个小角色.这么快就中了她的讦。
哼!浣矞的男人原来只是这样,那个狗皇帝还派他这种无三小路用的男人来查案,他岂是她的对手?不过,他器宇轩昂的模样倒是挺吸引人的。
「听见琴声就过来了。」他不动声色的说。
这把琴与一般的琴不一样,能控制住别人的心神.一旦被她得手,要为所欲为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的耳鼓动了动.心中思忖着.江湖上传说的言琴原来在这里,看来.她的来头不小,而盐务案和她绝对不只是有辟.那份名册应该也在她的手中!
「只是随意弹弹,不能入耳。」
「可是我却觉得全身飘然。」他故意这么说,这就是心琴厉害之处.可以慢慢的让他被乐蛊迷惑。
「过奖了,爷。」琴儿巧笑倩兮的说。
「妳是春色无边的人?」
「是啊!我也见过爷几面,爷同浣矞在一起。」讲到浣矞时,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阴狠。
骁翔了然于心,但他有自信,浣矞的安全谁也威胁不了。「姑娘.我对琴艺颇有兴趣,不知妳能否赏个脸教教我?」
「是琴儿沾光了。」她当然非常愿意。
他薄唇轻扯,江湖上传说琴魔已销声匿迹……不!事实上,他就要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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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翔来晚了!
浣矞到转口处等他,但他没来.于是她先到小摊贩前逛了逛,买了几个锅贴,只因骁翔最爱吃这种东西,他只告诉她先前他没见过这等食物。
瞥见站在春色无边门边的人,浣矞走近询问:「有事吗?」反正她很闲,可以帮忙。
但眼前的人是个怪异的组合,其中一名男子器宇非凡,是个中年人,身上的豪华衣物与配戴的玉佩可以显现出他崇高的地位:而另一个虽然老态.却是唇红齿白,完全不像个男人,倒有点娘娘腔。
「皇…‥」娘娘腔立刻住口。好佳在!他险些自曝身分了。
「小马,公子我是来嫖妓的。」中年人对娘娘腔说,说话十分有架式。
原来是嫖妓吧!浣矞无趣的比了比前头,「上前门去就会有人指引你们了。」还小马咧!她看根本就是匹老马吧!
什么?她竟是这种态度,眼前的人可是皇上本尊耶!
「姑娘。」自称公子的中年人喊住她。
「还有问题吗?」她还是与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好.骁翔不理她跟别的男子太过亲近或是有说有笑的。
「里头的姑娘全像妳这么美丽吗?」中年人靠近她一步。
浣矞下意识的向后退.「请你自重些。」
「这里是妓女户,哪有自重可言?」中年人兴趣盎然的问。
「你弄错了,我不是妓女!」奇怪!虽然这中年人态度无礼,却不让人心生厌恶。
「可我见到妳自由出入春色无边。」当马公公火烧眉毛的向他禀告此事时,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个行事不同于普通格格的她可把他害惨了,不过,知道骁翔对她有兴趣后,那和亲的事就另当别论了。
但他百思不解的是.他宠爱的臣子、阿哥,不只行为上处处和他相异.还专爱挑他看中的女子为伴。
「因为我身分特殊。」
「但是妳美若天仙,我只想点妳!」中年人故意胡诌。
「你妄想!」她可是别人点不得的。
「怎么?妳不愿意?」看不出来她还挺有个性的。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赶你出去!」别对她无礼,虽然她身在妓户,但该有的礼节她偶尔还是会重视的。
「小生怕怕。」中年人似乎是有恃无恐。
「你不怕?」她感受到了。
「既然妳不是妓女,为何能在此地来去自如?」
唉!说来话长,只是,「喂!你问很多耶!」他究竟有啥用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和我旧识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她目前下落不明,不然妳们就可以比对比对了。」他就是故意要引她上勾!
「你说的那个旧识是不是详曌王爷?」是阿玛得识的人?
「咦?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事尚未外传,妳怎么知晓?」他故意装出好惊讶的模样。
未外传?那详曌王府不就是在秘密的搜寻她?
「知晓、知晓,我恰巧认识详曌王府的丫环,是她告诉我的!」有惊无险,差点露出蛛丝马迹,她惊得直拍胸口。
「是谁?透露者可是死罪一条耶!」中年人理纽恐吓。
死罪?那么重!「我若告诉你,岂不是害了那丫环。」所以她会守口如瓶。
「也对。」中年人顿了一下,眼神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久久不移开目光。
浣矞感到好不自在.「还有什么事吗?」
「找到浣矞格格的人不但可以几千金.还有官可做,我多希望妳就是她。」
「我不是!」
「妳干嘛急着否认?」态度还这么心虚。
废话!因为她就是本人。「只是怕你误会。」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
「也对.我差点就误以为妳是呢!那浣矞格格可真是不孝,硬是将逃家罪推给她阿玛扛,真是个孽女!」
「扛罪?」她顿时红了眼。
「这个我不能说。」中年人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不过,幸好妳不是。对了,我叫白王。」他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他的名字好特别。
「那我就走了。」他偷笑。
「不嫖妓了?」怎么现在上妓户的人都不嫖妓,净爱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我有这么说吗?」他可是来一睹地的容颜的。果然是具有倾城的娇媚,骁翔那小子还真会挑。「小马,咱们走了。」
「是,主子。」
白王搧开扇子,神色自若、大摇大摆的走了。
浣矞回想着他的话.她阿玛要扛罪!那她……岂不是大不孝?为什么骁翔没告诉她?
「浣矞,妳在发什么呆?」老板老大大叫着。
「嘘~~你小声点!」她还是先不要冲动,等问个明白再说。
「为什么?妳有事?我挺妳!」老板老大豪气干云的道。
浣矞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好里住在,那人已经走远,不然,她岂不是被老板老大给菁死?「没事.骁翔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老板老大打从心底佩服浣矞,因为.像骁翔那样的男人眼睛一扫,他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而她还敢和他亲近。「早来了,马都停在后院哩!」
「那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跟琴儿正在花楼里练琴呢!我是无意中睢见的.看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眉来眼去的,应该会是喜事一桩!」老板老大不知道骁翔跟浣矞的关系,大老粗的他根本察觉不出什么火花,自顾自的说得很起劲。
「琴儿?」她却在瞬间变得浑身僵硬。
「耶~~有锅贴啊?是买给骁大爷的吗?」
浣矞朝他勉强一笑。
「全给你吃!」之後她就气呼呼的率先迈步离去。
「我?那么好?浣矞,你是不是又有啥诡计?」老板老大虽然很想一口吞下一个包子,伹防人之心让他还是忍不住先问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