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存在的视点延伸多远,不论它还有没有别的视点,更不论我们的生存还有没有解释或“感觉”,都不会变成“荒诞不经”的;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人的所有生存境遇,不见得都需要解释,奢望得到对这些问题正确适当的提问,即使是最勤快、最仔细的分析家和最善于思考的学者,都未必能提出恰当的提问,也很难给出正确的答案,分析过程中,人类必会目睹未来的知识形式,也只是能看见这一形式而已。
我们无法看见角落是什么情景,想要得知别人的知识是什么样子,别人的视点和角度怎么运作,只是一种希望实现的好奇心。譬如,哪种生命能使时间倒流,能顺意地操纵时光前进或后退?果真如此,就需有另一种生命的方向和另一种因果观念。不过,至少目前我们与那个荒唐的隐蔽角落相隔甚远。
反之,世界在我们眼中已再度变得无限广大,这样一来,我们便不能取消对世界无限可能的诠释。然而,那巨大的恐惧感再度攫住我们,谁想仍旧将这不可知的旧世界怪物奉为神明呢?又有谁会拿未来的“未知事物”当作“未知之人”来崇拜呢?在这种未知而又如此邪恶、愚昧的诠释中,包含了多少可能的强烈诠释?这些合乎人性的诠释,太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