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宗教的创始者与其传人之中,皆缺少一种忠实的形式,他们从来不谈真正属于智性的体验。
“我真正体验到什么?我的心灵中产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的理智、意识够清醒吗?我的意志是否已然径自排斥了感觉的迷惑,并且很勇敢地防备着虚幻的念头?”
他们从来没人提出这些问题,迄今也没有一个虔诚的教徒向他们提出质询。
他们总是想找一些和理性相背的事物,希望能很轻易地满足这个愿望;他们制造了一些“奇迹”或“再生”之类的经验,听到天使的声音什么的。
我们不一样,我们要的是理性,要的是时时刻刻仔细体察我们的经验,就好像在研究一个科学的经验。我们更需要属于自己的经验和经验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