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梅森回到办公室时,戴拉惊讶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你去到那儿了吗?”她问。
“我去过,”梅森说。“然后才回来的,现在我正等着一个电话进来。”
戴拉不解地扬着双眉。
“我想,”梅森说。“不久我们就会接到渥伦先生来电。他将要我为他辩护一桩谋杀案。”
“谋杀案!”戴拉复述一遍。
“不错,”梅森说。“显然地,在我抵达以前,渥伦已和吉顿照面过了。在对付勒索者的方式上,我们看法雷同,亦即有三种打交道的方式——其中之一便是杀了对方。”
“你的意思是,渥伦蓄意要杀他?”
“显然地,渥伦认为自己逃得掉,”梅森说。“倘若不是我们弄的那场火警铃,他可能已经逃掉了。”
“噢喔!”戴拉回应着。
“他可能和吉顿单独碰面,”梅森说。“接着摊了牌。渥伦便杀掉他,关于这个,我不能太苛责他。但接着,他听到消防车的警报大作,他便被困于屋中,逃不出去。结果他们便当场将他逮个正着。”
“那渥伦夫人呢?”
“她若不是赶在火警封锁该栋建筑物以前去过那儿,就是她还没来得及赶赴现场。当然,那个时刻建筑物已被警方包围了。
“她很聪明,一定是在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员后,就走回家去了。戴拉,有件事要你帮忙,驾车去渥伦家,看渥伦夫人是否在家。若在家,将这件事告诉她。若不在,你就等到她回家为止,告诉她绝不要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只要说她在和律师会面以前,对任何事皆不予置评。”
“是要和你会面吗?”戴拉问。
“你不必提是和我会面,”梅森说。“我希望你别提,她只要告诉警方,说她要和律师谈话就可以了。我想,我将做她先生的辩护人。”
“既然他们当场逮捕他,”戴拉大胆地问道。“你还能怎么……”
“我不知道,”梅森说。“但吉顿是自作自受的。”
电话铃响起。
戴拉回应道:“是的,葛蒂……好,梅森先生会接听的。”
她说:“贺拉斯·渥伦来电。”
梅森拿起话筒道:“是的,渥伦。”
“我因谋杀罪名被收押,他们说我有权与我的律师联络并……”
“我十五分钟内赶到,”梅森说。“别告诉他们任何事,懂吗?任何一件事都不可以。”
“我知道。”
“我马上就来。”梅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