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由美子,30岁,有丈夫和1个孩子,孩子已4岁。丈夫在日本一流的电机制造公司工作,是产品运输部门的司机。
3年前,由于车祸,他断了一条腿。当时,运输任务不多,公司给他们放了假。一个星期天,他驾驶公司的小型卡车,和朋友去郊游。事故的发生,是由于他酒后开车。
他不得不退了职。
31岁的丈夫,在年富力强的时候,却丧失了前途。
由美子的一个熟人是个妓女,也加入了俱乐部。她引诱由美子说,你难道甘心于这种没有前途的贫乏生活吗?不如加入俱乐部,那里正人手不足呢。
还说,到那里,接不接客,还是由你本人决定。不用你直接去拉客,是由俱乐部联系好,叫你去茶馆等着,让你看那男人合不合你的意,如果不喜欢,可以不见面,即使见了面,也不一定非得和他睡觉。
由美子被说动了心,从此当上妓女,开始出卖肉体。
俱乐部规定,如果对方是有危险的男人,决不能和他睡觉。但是否危险,全凭俱乐部里专门与客人面谈的人作出判断。
她的收入多寡,全看生意如何。
由美子第一天接客,就和那个男人睡了觉。对方是个中年人。他那巧妙的爱抚,竟使由美子燃起了欲火。这个中年男子执拗的爱抚,和这爱抚之中所包含的某种情绪,深深地征服了由美子。
从那次开始,由美子的妓女生涯已将近一年了。
现在她对别的男人已经习惯了,而且自己感到一种愉快。
然而,家庭却面临着崩溃的边缘。她已明确告诉丈夫,自己在当妓女。最初,丈夫愕然不解,时间一长,也就无所谓了。
生活所迫,不得不这样过下去。
然而,丈夫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嫉妒的心情却一天也不能消除。每次接客回来。他都要追问由美子,昨天夜里的男人是怎么和她干那种事的。前前后后的情景,他总是固执地要问个底朝天。这样,常常燃起他性虐待的黑色欲火,一边追问着,一边蹂躏着由美子的肉体。
他们的分手已是必然的了,否则,只能互相毁灭。妻子为了维持生活而当妓女,而丈夫却执拗地追问嫖客与妻子怎么乱搞。这样的丈夫,还有什么资格作为一个男子汉呢?
由美子最初接到那个自称AB的男人的电话,与他见面,是在3个月以前的盛夏时节。
那个男人经过上面说的手续,带她到了一家旅馆。
他有40多岁,文绉绉的,是那种给人以好感的男人。他说他的名字叫浅羽,不过那是个假名。
由美子猜想,他也许是学者或工程师,总之是脑力劳动者,有知识,性格也挺温和。
由美子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观察着。浅羽的手指较长,不象体力劳动者的手。那细长的手指上,正夹着一支美国香烟。
浅羽执拗而表情淡漠地把由美子横放在地毯上……
与许多粗暴的男人不同,浅羽十分怜惜似的爱抚着由美子,由美子闭着双眼愉快地承受着他的抚弄。
“啊啊——”由美子呻吟起来,这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快感的呻吟。
告别的时候,浅羽按约定付了钱,另外又拿出了5万元,额外付给由美子自己。
由美子犹豫着是否接受这额外的报酬。
“不用担心。”浅羽笑着说道,“还有一个条件,今后我们还要见面,我正想研究一下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顺从。以后,我每一次都会额外给你报酬,好吗?”
“嗯。”
由美子收下了那笔饯,却有些担心。浅羽虽然没更多地说什么,但由美子怀疑他也许是暴力集团的成员。
“不过,还有一个很小的条件。”
“条件?”由美子不安地皱着眉。
“明说了吧。我是个性变态者。”浅羽有些羞赧地说。
“……”
“但是,你不必太担心。下次,我想请你和我来点疯狂的游戏。”
“可是,你想干什么呢?”
“比如,让你把我捆起来,随意虐待我。你可以用皮鞋使劲地踢我。不过,这种事情只能秘密地去干。”
“那好吧。”
由美子又看到浅羽脸上羞赧的表情。正是这种羞赧,突然使她产生一种好感。她觉得他不是一个恶人。她对这些受虐淫者有所了解。与她嫖宿过的中年男人中,三个人中就有一个是这种性变态者。他们有时把自己当作女人,让对方象男人那样强奸自己,然后不断变换角色,互相满足。
女性都有被强奸的愿望,暗中描述着被强奸的场面,虽然在实际被强奸时,她们大多数人是抗拒的,但在想象中似乎都喜欢这样。由美子知道,在这一点上,男女都是一样的。
但是,由美子却难以完全满足那些男人的愿望,在相爱的人之间,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做。可由美子仅仅是个妓女,不能不使她产生顾虑。
每天夜里,在鸳鸯旅馆里与那些陌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口中那缠绵的话语,由美子竟私下产生一种怜悯的感受。
然而对于浅羽,她却没有这种情绪。或许是他身上那种文质彬彬的味道的诱惑,或许是金钱的吸引力,她却答应了他的要求。这时,那种和这种特殊的男人在一起的欲望,在她心里萌生出来。
她几乎忘掉了丈夫,而希望委身于一个可信敕的男人。
第二天,他们告别后分手了。
告别时,浅羽把电话和AB的名字告诉她。
第二次和浅羽幽会,是在大约10天之后。由美子又来到和浅羽上次约会的旅馆。
浅羽已经等在那里了。
不久,他们又从旅馆里走了出来。原因是浅羽认为这里没有必要的道具。他叫了出租车,带由美子到了代代木。虽然心里有些恐惧,但她忍耐着。
这是一幢很气派的公寓,只是在新闻广告上,由美子才见过它。据说这巨大的建筑是日本第一流的公寓,住在这里的都是艺术家或其他名流。
浅羽的房间,是在第10层。
这里严格的说不是住宅,而是作为当斋兼事务或接待客厅出售的。
房间里铺着高级地毯,接待客人用的家具,还有能抽出来使用的床。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由美子这才放了心。她害怕等在那里,对她进行轮奸或其他什么。
这个夜晚,真是一个满足性虐待者的宴席。
浅羽脱掉衣服,把绳子、皮鞭、女人皮靴和淫具放在面前。
喝完酒后,浅羽让由美子把自己反绑起来,用鞭子抽打他……然后,用橡胶制的电动淫具插入他的肛门。
浅羽悲鸣着……
由美子出神地看着浅羽那自虐的行为,受到强烈的刺激,一股黑色的欲火在脑海里燃烧起来,陷入强烈的屈辱和快感的怒涛之中。
浅羽和由美子约定,每个月在浅羽的公寓里约会两次。由美子工作结束后,就到这里过夜,每次都是先喝过酒,然后是大约3小时的无休止的性宴。
浅羽的性交方式对由美子产生了深深的魅力。一边互相骂着,一边欢乐着,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整个身心沉浸在妄想的世界里,完全忘却了自尊心的约束。
人类本来就有着难以想象的妄想的力量,仅仅被自己的自尊心压抑着,一旦失去了自尊心,这种妄想就会发挥殆尽,登峰造极。
和浅羽约会,已经是第六次了。每次约会都是由浅羽打来电话。
然而,浅羽却从没有把自己的住址真实姓名和职业告诉她。由美子有时感到有些悲哀。但一想到,浅羽对自己的喜爱,能够满足他那无穷的性欲,的确不容易,也就不再计较了。
由美子毕竟是个妓女,但浅羽并没有轻视她的感觉,总是请她到豪华饭店喝高级威士忌酒。
接到电话后,由美子便在深夜到他那里。浅羽总是赤裸着身子在门口的坐垫上迎接她。此时,由美子便心有灵犀地用她的皮靴,当场把浅羽踏翻在地,命令他做这做那。
大约在10天前,浅羽突然对由美子说:“只有我们两人玩,慢慢感觉就会迟钝了。你也加入我们的会里吧。”
“什么会?”
“噢,在六本木,有一个秘密的俱乐都,一个月举行一次例会。不过,这个组织有严格的会员制度,会员以外的人绝对不能参加例会。而且,会员的来历必须清楚。还有,就是不能一个人单独入会,必须一对男女一起人会。聚会时,本着男女都尽兴欢乐的原则,通过抽签决定自己的伴侣,男女双方都不能互相拒绝,当然要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全体会员集会时都在一间屋子里,这是不言而喻的。”
“都在一间屋里?”
“是的。是在一间屋里。那是一个非常热闹、欢乐的环境。在一个宽敞的房问里,20对男女疯狂地跳着舞。也有被绑在那里受虐淫的女人……你要是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加入进去。现在,我正在同另一个有夫之归商量,如果你先同意的话……”
“不要急,让我再考虑一下吧?”由美子回答说。
昨天晚上,她没有答复浅羽。浅羽也没问起这事。由美子心想,浅羽也许和那个有夫之妇商量的差不多了。这样,就有可能是浅羽和由美子的这段缘分结束了。由美子真有点难以割舍的感觉。
下一次见面,就承诺他吧。由美子边想着心事,边回到俱乐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