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会会场出来,正门旁边有一台客人专用的vip电梯,可直达汪和泰包下的楼层。
杨时屿从储物柜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等物品,一言不发地搂着靳舟的后腰进入了电梯。
电梯是高层观光电梯,外面是繁华的黑金夜景,电梯里流淌着柔和的音乐。
尽管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别人,但头顶明摆着有摄像头,身穿旗袍的靳舟仍然不敢放松。
杨时屿应是也顾忌着摄像头的存在,没有取下假面,也没有跟靳舟搭话。
两人沉默地等待着电梯抵达楼层,杨时屿始终看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而靳舟则是斜靠在扶手上,偏着脑袋欣赏窗外的景色。
钢化玻璃像是一块透明画布,背景是无限延伸的都市夜景,而主角却是映照在画布上旗袍美人。
现代又古典,华丽又素雅。
靳舟自己也是没想到,旗袍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能磨平他这大老爷们儿身上的棱角。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打断了靳舟的“孤芳自赏”。
杨时屿长手一伸,搂住靳舟的后腰,算不上温柔地把他带出了电梯。
厚重的地毯抹去了两人的脚步声,靳舟还是第一次来到套房的楼层,只见宽阔的过道里放着不少艺术品,墙上还挂着他欣赏不来的油画,像是进入了空无一人的美术馆。
靳舟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着,这时,杨时屿突然停下脚步,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房卡。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靳舟便被杨时屿粗暴地拽进了房间里。
预想中的黑暗并没有出现,宽大的落地窗使房间洒满了朦胧的月光。
靳舟还来不及感叹不愧是豪华套房,就被杨时屿压在门板上堵住了嘴唇。
陌生的假面后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靳舟却莫名感到了一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兴奋。
——不对,不是陌生人,是陌生的杨时屿。
平日里冷静又理智的法官大人像是失控了一般,凶狠的亲吻让靳舟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堪堪撑住杨时屿的肩膀,刚找着空隙说出一个“你”字,却又被杨时屿的舌尖扰乱了气息。
过了好久,像是终于缓解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杨时屿松开靳舟的嘴唇,来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说道:“找监控。”
靳舟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杨时屿没有开灯,也没有把他带去床上。
即便是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也可能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
两人默契地分开,一人去了卫生间,一人去了卧室。
查找一圈后,靳舟没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而另一边的杨时屿应该也没发现,把假面取下来扔到了床头。
和平时戴的金框眼镜不同,单薄的假面容易往下掉,因此两侧的防滑链比眼镜上的防滑链要粗许多,重量上也重了不少。
“这是汪和泰给你准备的吗?”
趁着杨时屿去开灯的空挡,靳舟关掉袖子里的摄像头,无所事事地倒在床上,拿起那精致的黑色假面盖在了自己脸上。
不得不承认,汪和泰还真是有心,假面后的松紧带换成防滑链,完美地贴合了杨时屿的气质。
透过假面的眼洞看向天花板,视界里突然出现了杨时屿的脸。
靳舟知道接下来杨时屿会找他算账,但非要算的话,他们两人都瞒着对方行动,谁也没立场说谁。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加班。”
靳舟决定先发制人,占领道德高地。他最不怕的就是辩论,就算对方是法官又如何?论起法庭辩论,他的经验不知比杨时屿丰富多少。
然而靳舟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杨时屿压根就懒得跟他讲道理。
假面被扔到一边,杨时屿用膝盖卡进靳舟的腿间,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吻了过来。
旗袍下方再次被人入侵,但这次靳舟并不反感,温热的大手反而撩起了他从进房间后就一直压抑的情欲。
“不是,你不解释一下吗?”靳舟不喜欢这种节奏失控的感觉,他勉强稳住紊乱的呼吸,推开杨时屿的胸膛,“直接开干是几个意思?”
如果靳舟没记错的话,两人的原则问题还没有谈好,现在杨时屿是在干嘛?
“解释什么?”杨时屿的眼底泛着红血丝,看靳舟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你老说自己纯爷们儿,穿旗袍是怎么回事?”
开衩的地方早已被杨时屿推到了靳舟腰间,露出了纯白的内裤和光滑的长腿。
“不穿旗袍我怎么进来?”靳舟曲了曲膝盖,想要坐起身跟杨时屿把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我看你跟汪和泰挺熟的啊?”
不过靳舟才刚把手肘撑到身后,便又被杨时屿狠狠摁回了床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下方响起,靳舟只感觉屁股蛋子一凉,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新买的白色蕾丝女士内裤,已被杨时屿撕成了两半。
杨时屿是真的在生气——或许说发怒更合适一些。
软着的性器被一把抓住,没有挑逗的揉搓,也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粗暴的惩罚。
靳舟一下怂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心生忐忑,他握住杨时屿的手腕,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那个啥,我不是没有出事吗?”
“那是因为有我。”杨时屿面无表情地看着靳舟,握着性器的拇指从根部用力搓到头部,差点没把靳舟的眼泪给疼出来。
“唔……你给我轻点……”靳舟死死捏着杨时屿的手腕,双眼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但奇怪的是,疼过之后,那充血的玩意儿反而更加精神,在杨时屿的手中又胀大了几分。
“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杨时屿似乎是越想越气,把旗袍的裙摆给撩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靳舟一边疼得不行,一边又不想求饶,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道:“反正……不是给你看……”
嘴硬的后果便是另一场狂风暴雨。
下一瞬间,两颗小球被手指倏地箍紧,靳舟的终于承受不住,眼角泛起了闪闪泪光。
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杨时屿折腾得凌乱不堪,泛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彻底让杨时屿抛开了理智。
“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杨时屿的眼神冷了下来。
靳舟突然感觉不妙,惴惴不安说道:“你……你别乱来啊……”
杨时屿把靳舟翻了个身,拉开他后背上的拉链,把他身上的丝绒旗袍给扒了下来。
双臀霎时暴露在杨时屿的身前,靳舟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正想挣扎着翻身,但这时杨时屿突然拿过了床头的假面。
这是干什么?
靳舟的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难道是要戴着假面搞色情?
也不是不行。
反正只要守住菊部阵地,该爽还是一样的爽。
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见杨时屿把假面两侧的防滑链取下来,然后——拴到了靳舟的脖子上。
“你不是想让我把你拴起来吗?”杨时屿用食指勾住金属链条,凑到靳舟的耳边低语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靳舟的喉结被链条死死勒住,不得不脖子后仰。他感受着耳旁杨时屿的鼻息,只感觉浑身都兴奋得颤抖:“还……不够……”
“是吗?”杨时屿用另一只手探到靳舟的胸前,粗暴地掐住了挺立的粉红乳珠。
和以往的温柔不同,杨时屿完全没有注意手上的力度。
疼痛和快感一齐袭击靳舟的大脑,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在床单上摩擦的性器几乎快要爆掉,他没敢再让杨时屿继续,只能暂时服软地说道:“等等……你等等……”
杨时屿自然不会给靳舟缓一缓的机会,舌尖勾住他的耳垂舔吮了起来。
靳舟实在受不住多重刺激,只好投降似的拍了拍脖子上的链条,呼吸紊乱地说道:“我给你口……杨时屿……我给你口。”
这个提议似乎勾起了杨时屿的兴趣,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其实靳舟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明显处于下风,若想要逆风翻盘,那当然得另辟蹊径,甚至破釜沉舟。
他一直不愿意给杨时屿口,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对杨时屿低头。
但现在情况特殊,他也只能这样,如果能让杨时屿爽得不要不要的,那还指不定是谁攻下谁的阵地。
杨时屿立起了上半身,压迫感骤然消失,靳舟终于找到翻身的机会。
不过这时他才发现,他被杨时屿扒得一干二净,浑身上下只剩一根金属链条,可杨时屿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唯有胯间不自然地鼓起了一大截。
“你来脱。”杨时屿双膝跪在床上,用目光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脱就脱。”靳舟嘀咕了一句,抬起双手,正想解开杨时屿的皮带,然而就在这时,杨时屿突然拉住他脖子上的链条,把他整个人拉到了自己身前。
鼻子差点撞上杨时屿的凸起,还未等靳舟调整好重心,就听头顶响起杨时屿轻飘飘的声音:“用嘴。”
“靠!你……”靳舟四肢跪在床上,下意识地抬起下巴看向杨时屿。
然而当他看到如君主一般俯视着他的杨时屿时,到嘴边的抱怨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用就用。”靳舟自觉地将双手背在身后,用牙齿啃咬着杨时屿的皮带扣。
但这难度实在太高,杨时屿还是没有为难靳舟,好心地替他解开了皮带以及纽扣。
雄伟的起伏就在眼前,靳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用牙齿拉开了拉链。
凸起的地方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靳舟又抬起下巴看了看杨时屿,然而杨时屿的脸上毫无情欲之色,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牙齿咬上黑色的内裤边缘,艰难地往下一拉,霎时间,硕大的性器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在靳舟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
靳舟直接看懵了,这他妈是怪物吧?
“张嘴。”杨时屿到底没有他表现得那样淡定,不由分说地用拇指撬开靳舟的牙齿,接着把粗壮的东西给捅了进去。
“唔……”龟头直抵喉咙,靳舟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殊不知正好按摩到了敏感的头部,让杨时屿发出了舒服的低吟。
“乖,继续。”杨时屿揉着靳舟的后颈,“把你的舌头用起来。”
杨时屿给靳舟口过,靳舟知道怎样才能让杨时屿舒服。
他不愧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学着杨时屿之前那样,用舌尖扫过性器上的沟壑,尽量不用牙齿磕碰充血的肌肤。
口中的玩意儿越来越大,靳舟艰难地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滑下,打湿了床单。
下颚实在是酸得不行,靳舟吐出口中的凶器,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唾液,忍不住抱怨道:“你鸡巴怎么这么硌牙?”
杨时屿倏地掐住靳舟的下巴:“我要说多少遍,不准说脏话。”
靳舟没好气地瞪着杨时屿:“我就说。”
“行。”杨时屿松开靳舟,“我鸡巴就这么大,我也没办法。”
“你!”靳舟立马立起上半身,愤愤地揪住杨时屿的领带,“只有我能说,你不准说!”
“你知道你又双标又欠操吗?”杨时屿继续说道。
“杨时屿!”靳舟气得面红耳赤,干脆直接堵住了杨时屿的嘴唇。
两人重新倒在床上,杨时屿也脱掉了身上的阻碍,和靳舟一样一丝不挂。
“要我给你口吗?”杨时屿问道。
答案当然是要。
但杨时屿并没有让靳舟单方面爽,而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以69的姿势互口。
太他妈爽了。
靳舟在心里想,早知道有这么多玩法,他干嘛每天都乖乖睡觉?
刚想到这里,敏感的褶皱处突然感受到湿热,靳舟嗖地抬起头来,扭过身子看向杨时屿:“你他妈舔哪儿呢?”
从杨时屿的视角看去,丰满的双臀偏向一侧,线条极具美感。
“不舒服?”杨时屿箍住靳舟的腰,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被他的唾液打湿的禁地。
舒服当然舒服,但关键不在这里。
靳舟撑起上半身,由于腰部塌陷下去,这下他的双臀微微上翘,让杨时屿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自觉,你怎么能舔那里?”靳舟不爽地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掐着靳舟的臀瓣,“你到底有没有自觉?”
两人僵持着没动。
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定是杨时屿先妥协,所以靳舟倒也不慌。
然而片刻后,却听杨时屿不容商量地说道:“让我进去,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
靳舟:“?”
靳舟:“你来真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靳舟怎么能轻易停下?
杨时屿这忍者神龟倒是毫不在意,但靳舟是真的没办法刹车。他在心里犹豫了一番,最后咬牙道:“就今天这一次。”
今天过后的事,另外再谈。
然而当冰凉的润滑液涂抹到股间时,靳舟开始后悔了。
他闭上双腿,略微有点怂地按住杨时屿的手指:“那个啥,要不今天先算了吧?”
杨时屿扯过枕头,垫在靳舟的腰下,不由分说地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嘶——你倒是给我打声招呼!”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靳舟非常不适,不过杨时屿很有耐心,虽说捅进去的动作有些粗暴,但进去之后,手指在甬道里耐心探索,很快便碰了那敏感的一点。
靳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说到底他不过是只雏鸟,也从没刻意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他紧张兮兮地抓着杨时屿的肩膀,问:“那、那是什么?”
“你的开关。”杨时屿吻住靳舟的嘴唇,迅速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嗯……怎么有点……奇怪……”刺激后庭的快感比任何一个敏感点都要来得猛烈,靳舟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缠住杨时屿的腰,怕自己沉沦其中,像是在提醒杨时屿,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就今天,下次,下次我来……”
回应靳舟的是杨时屿的第三、第四根手指。
很快,手指全都抽走,换成了荷枪实弹的东西。
快感立马退去,靳舟惊恐地感受着褶皱处的疼痛,推开杨时屿的肩膀:“这不行吧?会撕裂的吧?”
“放松。”始终粗暴的杨时屿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一边亲吻靳舟,一边把粗大的凶器挤了进去。
靳舟被吻得意乱情迷,但也感觉到屁股快要裂成两半,他挣扎着往床头退去,哀求道:“别,杨时屿,今天先算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杨时屿怎么可能放走靳舟,他耐着性子哄道:“乖,已经进去了。”
靳舟往下瞥了一眼,只见那胀大的玩意儿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当即冒火地想把人踹走:“你他妈唬我呢!这是已经进去了吗?”
杨时屿皱着眉头抓住靳舟乱蹬的脚腕,把那光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接着他掐住靳舟的腰,猛地腰下一沉,把粗大的凶器给捅了进去。
“操,杨时屿,你个杀千刀的!”
胡乱的骂声淹没在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当中,起先的疼痛过去之后,便是令人沉迷的快感。
“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靳舟一边呻吟,一边骂脏话,“下次我……要操得你……屁股开花……”
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靳舟再也骂不出口,只剩下无尽的呻吟。
靳舟朦朦胧胧地分心回忆,他自始至终都是老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杨时屿翻了个身,让靳舟骑在他的身上,这下两人结合得更深,高速的撞击已经让靳舟无暇分心。
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靳舟很快便感觉坚持不住,不停在杨时屿的小腹上拍打的性器有了不妙的感觉。
“你、你停下,杨时屿!”靳舟赶紧按住杨时屿的腹部,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我得……我得缓一缓!”
杨时屿只当靳舟快要高潮,反而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你他妈的给我停下啊!!”
随着泛黄的液体滴落在杨时屿的小腹,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略微发怔地看着靳舟。
液体染黄了床单,靳舟一脸煞白。
他竟然……被杨时屿操尿了。
怎么办,他好像再也不能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