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陈心迎进屋里,徐青简直化身成最典范的贤妻,服饰的那个无微不至。
让陈佑看的尽管略觉夸张,却仍旧心下欢喜。见师傅跟她言谈甚欢,不由放心。
待天色已晚时,陈心着陈佑在徐青准备的寝室去,关了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替他讲解无双剑诀疑难重要处。
一直学到凌晨两点时分,陈心才道声累了,明儿继续。
陈佑自回去歇息,一番折腾,倒头便即熟睡过去。
他完全想不到,此刻他师傅房间里会有怎样的对话。
……
“师傅呀,我听说您所以能就职部长,是因为您是X执政胯下的性奴工具之故,是真的吗?”
“不过啊,看您就一脸淫荡模样,估计这传闻也不离事实十之八九吧……”
陈心姿态慵懒的侧卧床榻上,含笑看着来找碴的徐青小丫头,轻笑道:
“小妮子,你若以为这么就能把我气走,可真是妄想。若论生气,陈佑那孩子一醒,我说想吃葡萄,你就不敢递颗带皮儿的喂过来,那才是窝囊气呢。
你若不信,我便许你在旁边说个够。至于我嘛,今儿累半天,一来又在这屋子里又为陈佑累死累活这么久,实在得休息了,看你这张嘴能吵着我睡觉不?”
……
次日,陈佑睡醒时,徐青竟不再身边。
待他洗漱完下去,只见徐青脸上挂着最温和最温和的笑容,用着最小心关心又尊敬的语气询问师傅对于她亲手烹制早餐的评价。
陈心笑的很开怀,仿佛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讨厌她。
陈佑对此感到很满意,只觉得徐青这人倒是装的像,竟能把原本讨厌她的师傅哄成这般模样。
当日,陈佑又与师傅闷在房里学习无双剑诀。
徐青频频敲门送进餐点,无微不至的服侍至陈心吃罢才肯退出去。
一学又到凌晨。
陈佑回房时,见徐青独自在床榻上似睡着过去,便自更换衣裳想要去洗浴。
在更衣室中才方将衣衫脱下,门被人打开,陈佑惊愕回头一看,徐青紧咬着下唇,闪电般朝他扑将过去,一把将他推带到墙壁上。
那对冷静的眸子迅速将他赤裸身体打量一遍,最后停落在他下阴。
陈佑双手被她死命抓着,欲遮不能。
当即做恼道:“你发神经啊!”
徐青也不答话,将他下体打量半晌,又自凑近过去嗅嗅,忽然如释重负般微笑道:“没什么呀,亲爱的,我忽然发骚!”
说罢,将嘴猛的凑近过去,往那便是一亲。
陈佑愣住,不曾受过这等刺激,偏又一直被情欲冲动煎熬的他,当即喷发。
徐青轻声叫唤责备着擦去脸上污秽,又羞又急的大口喘气,狠狠盯陈佑半晌,道声:
“好啦!我发骚犯规,你……这样我也不让你道歉了,今天的事情都不许再提!”
说罢,转身风一般的奔出去,想必是去清洗。
留下又羞又气的陈佑独自在更衣间好半晌没回过气来。
待的收拾干净,忽然想起今天在师傅房里,一直停着水,徐青不厌其烦的送去饮水,只道管道出点问题,正在查着。
联系方才所为,忽然明白她竟在验证自己跟师傅是否有那曾关系。
不由大怒。
却还是忍着怒气迅速将身子清洗干净,便自奔进寝室。
一走近床榻,就听见伏那的徐青在抽泣。
以为是为刚才那意外事件遭遇的羞辱,又知道她有严重洁癖。怒气当即消去大半,却也不想安慰,轻声道:
“今天的事情两清算了。但你别在这么过份啊,心里变态啊,那种想法都能有?再说,就算真有,也不关你事。”
徐青自顾抽泣,不答话。
陈佑想着略觉尴尬,还是致歉道:“我可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那么发骚怎会遭那羞辱……”
徐青这时才边抽泣边开口道:“我哭不是为那个。我就没这么难受过,就没尝过这种让人嫉恨发狂疑心难安到丧失理智地步的情绪!太难受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不哭不行!”
“你莫名其妙吧。”
陈佑没好气的隔着些距离躺倒下去,听她在旁边哭着,经过这事一时哪里睡的着?
半晌,徐青哭够了。忽然开口道:“我真喜欢你呀,怎么莫名其妙,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行嘛!”
陈佑没好气道:“别鬼扯了!反正一句话,我不会相信这种鬼扯。告诉你,别再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整这种事情。”
徐青猛的侧转过身,面对他问道:“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
陈佑苦恼的叹口气道:“我说姑娘,该是我想问你到底想怎么着?怎么你反过来问我了?好,让我相信是吧?回到过去,从另种开始相识,并且在我未婚妻之前,在我母亲还活着之前。”
徐青抱怨道:“这不是难为人嘛,怎么可能回到过去呀!”
“所以啊,姑娘,请你别再鬼扯。找好玩事解闷也不能这么过份,过去那样我倒还没关系,紫国回来时那不怪你了,我自个定力不足。
今天这样,害你自己受辱,我还为师傅的事情生气,更为刚才的事情像作恶似的不踏实。”
徐青默然半晌,忽又如往常般笑嘻嘻道:“好啦,今天是我太过份。玩笑开过啦,其实假话是,我看着你师傅那么漂亮,身材又性感迷人,我自个呢还没发育完全呢,一对比,心里就不平衡!
你知道嘛,女人就爱妒忌,看你和她老独出就不高兴呀。我保证往后再不这样,佑大爷海量包容,好吗?”
陈佑便也不再计较,彼此都有理亏,当即道:“这事往后不再提。”
心下却不由想,就听陆无上说过一次佑大爷,就给学过来,还说这词用的绝好。
便听徐青小声轻笑嘀咕着道:“真是个大爷,哼……”
陈佑懒得理会这话,身子一侧,背对她自顾要睡。
徐青却又如往常般缠上来抱住,他自有些发困,也知道最后纠缠的结果还是累到没力气自管沉睡,便也由她。
徐青却还没完,笑嘻嘻的小声问道:“亲爱的,人间那回你跟我是不是初经人事呀?这么经不得刺激呢,平日看你那么自制,一副定力十足模样,还以为你经验丰富老道的很,是那种对男女之事经历腻味后的不以为然呢。”
陈佑听着有些发窘,嘴硬道:“姑娘,别再提这些,我现在只想睡觉!”
“哎哟!佑大爷不好意思了呢?心里发虚呢吧?还回味刚才那一刹那的滋味呢吧?还想再来一次呢吧?是不是?”
陈佑被她说中心事,偏却继续嘴硬,做不以为然状道:“你说是就是。能让我睡觉了吧?”
徐青哪里肯放过他,一只手在他胸口来回抚动,柔声道:“其实呀,刚才我是证明你跟师傅的确没那事,觉得它特乖,一激动就亲了口。虽然闹成那样,不过嘛,我亲爱的、心爱的丈夫如果喜欢那滋味,我也乐意尽心服侍的。”
陈佑越听越受不了,当即起身,抱着枕头直往外奔,道:“姑娘,算我被你烦怕了,去客房睡行吧!”
徐青学着陈心侧卧的姿态,笑嘻嘻的目送陈佑离开道:“亲爱的,一会要是心痒难耐,可别死顾面子自找难受的硬撑不回来呀。我呀,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陈佑当然没有回头,尽管难受半夜才睡着过去,始终硬撑着不回头。
但他心理清楚,他这硬撑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果然,睡梦中他就做个春梦,里头仍旧有更衣间里的一幕。
次日,又是在陈心指点下修习无双剑诀。但该指导的很快说完,不多久,陈心便道累,拥着他恬静熟睡。
可让陈佑好一番难受,知道师傅天明就要回去红国,当夜便没想回去歇息,身体却似不知疲倦般的久无睡意,结果一直难受到天亮,送走陈心为止。
那之后,徐青每天一有机会便或明或暗的挑逗勾逗他的欲望,到晚上歇息时反倒安分了,就只缠着要抱他入眠。
贴着徐青那柔软且丰满的身体,他如何睡的着?
这般数日过去,越渐发觉不是办法,郑重其事的寻徐青提出接触婚姻关系,道帮忙一事已经了却,如今情形赵家也可能娶她过去。
徐青对此泰然自若道:
“陈佑,做人可不能打自己嘴巴呀。你要记性不差,没道理忘记曾经我问你,是不是真就认定那个未婚妻不变。
你当时可说是,我说不信,她肯定没我适合你。你当时可是很生气的呀,还不屑的否认。
后来我们就约定,假如到她出现时你主意不变,咱们无条件接触婚约,并且我会对她说明误会。
当然呀!你现在如果觉得自己那番话纯属冲动所说,担心将来会喜新厌旧而自打嘴巴,那我当然不难为你。
不过嘛……那可不是我的问题,你自个这么就受不了啦,只说明你的确不该等她。”
陈佑当即被说的哑口无言,自觉有愧。
此事便再不去提,然而煎熬折磨依旧。他这年纪正值精力最旺盛时候,自幼经古内功洗礼出来的精力体魄更不必寻常,那煎熬滋味直是常人十倍。
陈佑最后想出个办法,在水中练气,稍一失神便不能维持内息状态结果就是喝一肚子水的状态,让他注意力难以转移。同时在水中练拳、剑,大幅度消耗身体旺盛的精力。
徐青不时在旁边看,在水面上,嘻嘻笑着道:
“呀!原来勤奋修炼古内功的精神是这么创造出来的呢!”
陈佑欲哭无泪,只觉得碰上她三生不幸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