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鲁大人!你该当何罪!”女子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呼合鲁大人急忙拦住那人,笑道:“了大人,此只是戏言,在这风月场中,打情骂俏的,才觉得有趣!你怎么倒认起真来了?舞刀弄枪的耍威风,若吓坏了我的美人儿,我还不依你呢!哈哈”说罢,又拉过怀里的女子道:“这是我们新来的宣抚使副使了无风,了大人!他是第一次来,你赶紧安排,好好招待与他!万不可怠慢!”女子听了,只得拧腰过来,贴在了无风身上,欲与他亲近亲近,嗲声道:“原来是副使大人到了呀!刚才小女子不知,怠慢了大人您,一会儿啊,如果大人不嫌弃,我亲自赔大人消遣一番,就算给大人您陪不是了!我啊包你满意!嘻嘻”了无风仍然面色冷峻,抬手将女子推开,道:“本大人素来不好这个,你还是收敛些为好!”说到此,又看了一眼呼合鲁道:“了无风陪大人今日前来,是有大事在身,无心风月,还望大人早做安排,待一贯道的种长老来了,我们也可一举将他拿获!”呼合鲁心里有些不快,淡淡道:“了大人受秦任,竭力办事,自然是好的,但是既然来到这里,样子总还要装一装的!都正襟危坐的,岂不把我们要找的人给吓跑了吗?周围我已经安排妥当,如果了大人一定要向柳下惠一般,那就请你随便找一个房间喝茶,本官就不陪你了!一旦有了消息,我自会派人通知你就是!”说罢,便起身笑逐颜开的一把揽住那女子的腰肢,往房间里走。
那女子摇着丰臀,与呼合鲁说笑着,走出几步去,才回头扫一眼了无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好女人?你来这里干嘛?跑到妓院里充正人君子!假惺惺的,什么人呢!”了无风虽说听得真切,有呼合鲁在,他也只得压住火,忍了。
自己一人走到楼上,一处视线广阔的地方,留心查看着。过了些时候,大门口门帘响动,只见两个大门口揽客的女子被一个人一左一右的搂着脖子,嬉笑晃荡着进来。
那男子五十出头年级,发髻挽起,外罩一件素袍,生得一对细眉三角眼,海下一缕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微微佝偻着水蛇腰,边走边腆着脸只管对着两个女子脸蛋上
“啵啵”的乱亲。了无风心中不屑,正要转脸,只见在他身后尾随一人,疾步上前,低声道:“掌门,你喜欢的两个房间都已经预备下了,不知掌门今天在哪一处安歇?”那人只管又抱着两个女子,狠狠亲了几口,笑道:“都要,都要,这些天被那个姬飞雪盯得紧紧的,不得出来快活,难得他滚蛋了,今天爷要好好乐呵乐呵!”说罢,又低头亲着两个女子的小嘴,笑道:“我的小乖乖,这些日子想我不?今天我可要好好在你们身上多放几炮,给你们补回来!哈哈”说罢,便迫不及待的直往楼上来,错过了无风淫笑着进入一间华丽客房里去。
了无风料想此人定是白莲会分舵一贯道的掌门,种田下种道长。了无风四处观望,却不见呼合鲁的手下踪影,心里焦急,只得又下楼,转过楼梯,在最尾边的一处房门边上站住,举手欲敲门,却听见里面女子的娇声,男子呼哧呼哧的喘息,以及肉体激烈碰撞之声,传出。
了无风眉头皱起,犹豫再三,只得收手,轻叹一声,转身回到楼上来,到了种道长的房门前,就要推门,在门口守护的那个跟班,正惦着脚,张嘴,瞪眼的从门缝里往里瞅,了无风过来推门,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回身将他拦住,瞪眼道:“你谁呀?没见我们爷正在里面公干呢嘛!赶紧走开!别自找没趣!”了无风略停住步子,手指屋内道:“里面可是一贯道种道长?”跟班不知何意,连连点头道:“是啊!咋地啦?”了无风嘴角挂出一丝笑意,道:“某正要找他!”说罢,又要进入,那个跟班急忙拦阻,被了无风看也不看,随手推了一把,他便站立不住,后退几步,一个跟头翻下楼梯去了。
了无风用力将门推开,只见里面的种道长正赤膊上阵,在两个白花花的娇躯上,又啃又咬的,翻云布雨,忙的不亦乐乎,对有人进入,竟然毫不知觉。
了无风心中好笑,兀自一人走到外边的圆桌边上,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坐下喝茶。
在之中,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种道长浑身大汗淋漓的从一个女子肥硕丰满的雪白酮体上下来,了无风以为他可能要休息一下,谁知他双手又捉住另一个女子两条滚圆的大腿,扛在肩上,身体挺入,又冲撞起来。
了无风望着那女子的两条白腿,在他肩头不停的起伏抖动,淫靡之声震彻耳膜,他忍无可忍,随即起身,走到种道长身后,在他脊背上狠拍一掌,道:“种道长,你先停一停,了某找你有话说!”种道长正在癫狂兴奋之时,听到有人说话,急回头,吓了一跳,急忙抽出身体,纵身下床,单手指着了无风恼羞成怒的喝道:“你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入,打扰本掌门清修!还不快点滚出去!”了无风并不急着说话,只是慢吞吞地重新退回到圆桌边坐下,又将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种道长见状,知道来者不善,急忙慌慌张张得将衣服穿上,顺手扯过挂衣杆,对着了无风呲目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甚?快说!要是不肯说,可别怪本掌门对你不客气!”了无风端着杯子,淡淡道:“道长不必紧张,在下今日来,只是想找你谈一笔买卖!”种道长听得恼怒,此人打扰了他的好事,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哪里还有心情和他谈什么买卖呢?
种道长鼻子里冷哼一声,道:“谈买卖?好!本掌门即刻送你到阴曹地府里去谈就是!”说罢,手上用力,挂衣杆横着直扫了无风的面门。
了无风依然不慌不忙,脚下用力,身体凌空飞转,待挂衣杆过去,他又端端正正的坐回到椅子上,端茶喝了一口。
种道长气得口内念了一声
“无量天尊!”随即搬过挂衣架头,将下面的座子,砸向了无风,了无风俯身躲过,随即又坐回到椅子上。
种道长心中越发恼怒,双手把挂衣架往地上一戳,身体借势,一个飞腾,双掌旋动,直拍了无风心口,了无风单掌挥出,以一敌二,硬生生接了他的双掌,只听
“啪”的一声,一贯道的种道长身形跌出几步,正砸在床上,把两个女子,吓得叽哇乱叫,光溜溜抱作一团。
种道长在女人面前,颜面扫地,心里痛恨,翻身下床,了无风不待他反扑,手一挥,那一个茶杯的盖碗,便急飞而出,一道亮光闪过,种道长
“哎呀”一声,单膝着力,扑伏在地上。他捂着膝盖,气喘连连的看着了无风,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要来与贫道过不去呢?”了无风冷冷笑道:“人言种道长,种田下,就是种天下,你的淫种要播种天下,今日一见,种道长,在女人身上,果然神威雄壮,名不虚传!只是你身为出家之人,又是白莲会分舵一贯道的掌门,你可知道白莲会规里有不准淫邪偷盗的规定吗?据我所知,最近白莲会由天地会舵主姬飞雪暂时代理,主持事物,他正大力整治违背帮规之人之事!而你前些时日,公然违反禁令,私自嫖娼,被姬飞雪痛打了一顿,你却不知悔过,今日又故技重演,再次违反会规,如果被姬飞雪知道,你可知道下场吗?”种道长手捂着膝盖,难以起身,只望着了无风道:“本掌门违背会规,姬飞雪代理总舵事物,他若以会规处理贫道,贫道自然无话可说!但这只是我们会内之事,与你又有何干系?何必在此多管闲事!”了无风嘴角挂出一丝冷笑道:“你可知道,姬飞雪其人,度量狭窄,做事偏激,他若知你一犯再犯会规,这一次你的掌门坐不坐得,还好说,估计就是脑袋恐怕也难保呢!哼哼,你难道不怕吗?”种道长听到此,不由得长嘘一口气,然后瞅着了无风道:“贫道的生死,自有天命,不烦劳你操心!你跟贫道说这些,倒地所谓何事?不必拐弯抹角,还是直说为好!”了无风又悠然地倒了一杯茶,递到种道长面前,道:“种道长,如果此事传到姬飞雪那里,我想你是必死无疑!在下了无风,乃是秦王亲点的青州宣抚使副使,到此就是为了尽早剿灭白莲逆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