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皇帝病危,太医正在诊治,福宁殿外头大批官员跟皇室的人正在候着。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吕靳跟几位皇子在御前候着,片刻后,皇帝醒了过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
太医开了方子让下面的人去煎药,皇帝屏退了所有人,独独留下吕靳,吕靳把皇帝扶起来,拿枕头给他靠着。
皇帝咳了几声,叹了一口气,“靳儿,朕老了。”
“舅舅您正当壮年,一点都不老。”
吕靳的母亲是长公主沈之清,皇帝一母同胞的长姐,吕靳小时候时候经常进宫玩,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跟皇帝感情深厚。
皇帝对他这个侄子也是委以重任。
皇帝笑了笑,“你这小子,就知道哄朕开心。”
“咳咳……”锦帕上出现了一滩血。
吕靳很是担心,“圣上您……”
皇帝摆了摆手,“生死有命,朕也看开了,只是朕担心朕百年归去后,这江山该谁来守护。”
“太子跟几位皇子文韬武略,圣上您不要担心。”
这正是皇帝最担心的,太子沈元朗为嫡长子,顺理成章被立为太子,可这些年他发现,太子性格阴沉,手段狠辣,非贤君之选。
民生疾苦,当贤称帝。
皇帝实则最看好三皇子沈奕,他有鸿鹄之志,也有怜悯众生之心,只是他双腿残疾,终日需人伺候。
一国之君岂能让一个残疾人当?
且他的生母出身低微,没有母仪天下之姿。
老皇帝看向吕靳,“瑾儿,若是朕日后走了,你要多多帮扶太子,守护我大宋江山。”
“舅舅放心,我会的。”
“好……”又是一阵咳嗽。
皇帝对吕靳的能力毋庸置疑,他年纪轻轻战功赫赫,几年前以五万大军大胜匈奴二十万大军,在民间有战神之称。
有他看守着,他也放心了些。
他的母亲沈之清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只可惜走得太早了。
皇帝想到这里,黯然失色。
两人聊了一会,皇帝吃过药,便歇下了。
吕靳待皇帝睡着后,这才走出福宁宫,此时已是三更天。
太子跟几位皇子,还有嫔妃在门外候着,见吕靳出来,太子沈元朗看向吕靳,“我父皇跟你说了什么?”
皇帝病重,怕是时日无多,沈元朗担心皇帝给了吕靳口谕或者密旨,因他知道父皇对自己诸多不满,恐怕已有了废太子之心,他不得不防。
吕靳跟太子只是维持表面的平静,内里已经斗得不可开交,吕靳几年前差点命丧于太子之手。
他瞥了一眼太子,没有回答。
沈元朗为太子,竟然吕靳无视,他怒气涌了上来,“吕靳,本太子在问你话。”
吕靳脚步停下,对上了他的双眼,“太子,圣上不过是想念臣这个外甥,跟臣说说家常话,您紧张什么?”
“只是说了家常话?没有别的?”
“太子说的别的,是指什么?”
沈元朗被呛住了,当即也明白吕靳在跟套他的话,“本太子也是担心父皇的身体。”
吕靳没有接话,离开了皇宫。
吕靳回到永宁侯府的时候,云台阁的管事嬷嬷火急寥寥赶来,“侯爷,宛宛姑娘不见了。”
吕靳的脚步一顿,“什么叫不见了?”
“人莫名其妙失踪了。”
“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全府上下都找过了。”
“老奴问过门口的侍卫,说宛宛姑娘在您入宫不久,携您的令牌出府了。”
“说是……说是有要事要办。”
吕靳眸光一沉,“传门口侍卫。”
“是。”
片刻后,门口的两位侍卫到了,二人恭敬道,“拜见侯爷。”
“把于宛宛出府之时的经过,细细道来。”
其中一个侍卫跟吕靳详细说了一遍,吕靳大致明白了,这女人大概是拿着自己的令牌跑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吕靳才确定,于宛宛就是那夜那个爬床的婢女。
吕靳拿起案桌的簪子磨戳着,这女人原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藏起来,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
很好,甚好。
吕靳的双眸的怒气烧了起来,“来人,给我追,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陈忠安排下去。
顷刻间,京都内大批禁军出动,百姓们以为有外敌入侵,都惊慌了起来。
吕靳负手站着,目光看向墙壁上的地图,以她谨慎的性格,她一定会连夜出城。
距离她出逃四个小时,夜路难走,且她那个小身板未必能一夜赶路,他猜她一定会找个客栈歇息,天亮之后再出发。
出城后,可走陆路和水路。
水路在那个时候已经停止售票,所以,她只能走陆路,出城后走陆路有四个方向,其中西面通往西域,排除。
剩下另外三个方向,他看向这三条陆路,眸光露出笃定,“传江御。”
江御是他麾下的一名将领。
没多久江御来了,“侯爷有何吩咐。”
吕靳指着地图上的两个位置,“你即刻带人前往这两个方向的客栈堵人,如发现她的踪迹,马上带回,不要伤到她。”
“是。”
江御走后,吕靳披上大衣对陈忠道,“备马。”
另外一个方向,他要亲自去抓人。
片刻,陈忠牵着疾风走出马棚,吕靳骑上他的汗血宝马出了城。
于宛宛在睡梦中惊醒,她梦见吕靳来抓她了,她惊魂未定坐了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让小二送早饭过来。
她必须吃饱喝足才好赶路。
片刻,早饭送到了。
她边吃边问小二,“小哥,现在是什么时辰?”
“晨时。”
“好的,谢谢小哥。”
待她吃得差不多了,门被推开,吕成旭一脸笑意走了进来,“宛宛,吃饱了吗?还合你的口味吗?”
于宛宛看见吕成旭,差点惊掉下巴,她浑身戒备看向他,“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吕成旭笑了笑,坐在了她的对面,“别紧张,宛宛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笑容于宛宛只觉毛骨悚然,于宛宛起身朝门口走去,吕成旭拦在了她的面前,“宛宛,你跑什么?”
“本公子是来接你回府享清福的。”他突然□□了起来,“宛宛,过来,乖。”
于宛宛从他的言语中知道,这厮还没死心,还想自己做他的通房。
如今门口被他堵住,于宛宛试图跟他讲道理,“三公子,奴婢多谢您的厚爱,但奴婢心有所属,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
“都说君子都有成人之美,我相信三公子是君子。”
吕成旭突然笑了,“宛宛,你还是不了解本公子,本公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我现在就想要你。”他说着朝于宛宛扑靠近。
于宛宛急忙躲开,“不要。”
吕成旭见她这惊慌失措的模样,顿觉好玩,他突然就不抓她了,因为要不了多久,药效就会起作用,她就会求着自己要她。
他在她的早饭了下了最烈的媚药。
片刻,于宛宛的面颊潮红,身体涌起了热浪,额头也逐渐渗出汗珠,她出身官宦之家,又在侯府五年,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惊慌看着吕成旭,“你……你竟然在饭菜了下了药?”
吕成旭慢条斯理道,“宛宛,别怕,这药对你的身体没伤害,不过就是让你初次的时候,少受些罪。”
于宛宛顿时破防了,“你……你这混蛋,你身为侯府三公子,怎么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逼我?”
吕成旭笑了笑,“兵不厌诈不是吗?”
“吕成旭,你你……”于宛宛气到了极致,体内的热浪一圈又一圈侵袭着她的四肢。
顷刻间,她的衣衫湿透了,她婀娜的身姿显现了出来,那饱满呼之欲出。
吕成旭看着双眼都直了,果然是尤物。
他缓缓接近她,“宛宛,成为本公子的女人,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宛宛强忍着体内那蚀骨的热浪,躲开了他,随后快速从自己的头上取下一支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此时的她,说着最狠的话,可她的声音酥软得不像话,面颊潮红,双眼含春。
吕成旭真想立刻把她办了,可看见她脖子上的簪子,他有点慌,如果她真的死在这里,官服势必会介入调查,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他不想闹出人命。
吕成旭哄道,“好好,我不逼你,宛宛你把簪子放下。”
于宛宛盯着他,“让开,你让开。”
吕成旭让出位置,并且把门拉开,“好好,我让开。”
就在于宛宛刚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房间外的两个人,一人抓住了她的手,一人夺去了她的簪子。
随后,把她推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吕成旭缓缓靠近于宛宛得意道,“婉婉,我又怎么会轻易放你走?”
“乖乖,你跑不掉了,不如从了本公子?”
“你……”于宛宛没想到他有后招,她怒声道,“呸,草包,用这些下作的手段逼一个女子,算什么人?”
吕成旭顿时恼羞成怒,“你说谁草包?”
他自幼就被人跟吕靳比,最讨厌别人说他无能。
“说的就是你。”
吕成旭彻底怒了,“你……于宛宛,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把于宛宛扛起,丢上了那张大床。
“今日爷就在这里办了你。”他大手一撕,把于宛宛的上衣撕开了个口,香肩外露,香气撩人。
“他娘的,真香啊。”
他说着,嘴唇朝她的心口亲下去,突然他的头发被人拉住,随后,身体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坐地上。
“是谁?”
吕靳一脚踩在他的胸膛,“我的人你也敢动,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宝们,由于要压字数,明天不更,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