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虎夫!
“放过你们是没啥可能了,他已经被定好价钱,但你还有机会。”
谷思微微一笑,随手用遥控器按灭电视,伸出芊芊细指轻撩秀发道:“把货物及时送达到客户手里,然后想办法把海宁孤儿院给我拿下,这次的欺骗,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如何?”
“我..我..”
青年磕磕绊绊的蠕动嘴皮。
“或者你还有其他什么情绪想表达?”
谷思挑动眉梢笑问。
“没有没有,我保证完成任务。”
青年慌忙摇动脑袋。
“记住昂,任何人在我这里只有两次说谎话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
谷思摆摆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谷小姐,强子真的..”
“嗯?”
青年还准备再说什么,谷思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立马让他如遭雷击一般的闭上嘴巴。
“从来没有人逼迫你们走进深海组织,而之所以给组织干活是因为你们已经提前花光了组织提供的卖命钱,你十九岁开始就沉迷于各个赌桌之上,不到二十五欠下将近二百万的贷款,如果不是组织替你偿还,你现在应该已经横尸街头,或者被卖到了某个地下矿场。”
谷思慢条斯理的开腔。
“是。”
青年紧咬腮肉点头。
“他也一样,里里外外欠了组织一百三十多万,既然不愿意好好的替深海做事,那就干脆不要做了。”
谷思又指了指电视轻笑。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绝对..”
青年浑身如同筛糠一般剧烈打起摆子,他太明白对方的那句“不要做了”意味着什么。
“把活干好,把话听懂,不要试图抵抗,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谷思将手里的奶茶杯丢给对方:“替我捎出去。”
片刻后,青年径直来到厂房一个独特的“等待区”,时不时望向对面紧闭的小门,眸中尽是胆怯。
“滴滴滴..”
轻微的警报声响起,不多会儿一个浑身笼罩在防疫服里的家伙提着个四方形的金属制小盒出现。
“这是..”
青年抽吸两下鼻子,弱弱的伸手接过。
对方压根没有回应的意思,隔着玻璃面罩目光冷冽的扫量一眼,转身便返回门内。
“大喷,你负责送货啊?”
紧跟着一个同样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伙一巴掌拍在青年的肩膀上。
“诶我草,马童你特么吓我一大跳。”
青年回头看了一眼,不悦的骂咧。
“见天干的就是这点活儿,有什么好哆嗦的,走吧,今天我负责送你去机场。”
被称作马童的小伙撇嘴说道:“话说你又不是第一次送货了,啥时候变得这么胆小?”
“胆小个屁,我刚刚想事儿呢,你先帮我提一下,我系系鞋带。”
青年将手里特质的金属小盒塞到对方怀里,随即蹲下身子。
“玩呢哥们,你丫穿的是方口布鞋,系哪门子鞋带?”
马童斜楞眼睛调侃。
“咳咳咳,我意思是鞋子里有东西..”
青年心猿意马的辩解。
没人能理解他此刻内心的惊恐和复杂,以往他确实也没少参与送“货”,可问题是今天的“货”不同寻常,谁能想到盒子里装着的是两个小时前还跟他称兄道弟,研究过两天一块上洗脚城的哥们。
“麻溜点昂,上面说这次的客户很重要。”
马童自然也不会知晓,不耐烦的催促。
没多一会儿,两人坐进一台形似救护车的改装金杯内,直接打起警报开拔。
“马童,能不能把车里的空调关小点,我好像有点感冒了,浑身冷得不行。”
瞟了一眼旁边的金属小盒,叫大喷的青年干笑着恳求。
“没毛病吧你,咱的货有多特殊你又不是不清楚,上面千叮咛万嘱咐必须得保持这个温度,你咋今天那么奇怪呢?诶咋没见你手下的强子呢,实在不行让他替你跑趟腿得了。”
马童好奇的发问。
“强子..出远门了。”
大喷迟钝好一会儿后,心情压抑的苦笑。
“诶大喷,说起来我有点事一直想跟你打听,你们负责踩点的,是不是啥血型都会提前弄清楚啊?”
马童冷不丁开口。
“差不多吧,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根据上面的需求去寻找,咋了?”
大喷如实回答。
“没事,我一个哥们最近有亲戚做手术,可能想换肺,托我帮忙问问,你要是有合适的,咱可以私下偷摸聊聊,价格啥的绝对公道。”
马童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嘀咕。
“你快拉倒吧,组织三令五申绝对不准接私活,你是怕我不死还是咋地。”
没等说完,大喷一胳膊荡开马童,皱着眉头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