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的存在,就是为了将人与人之间等级的划分更加具体和形象化。
不然头等舱、特殊通道、银行,诸如此类的玩意儿的出现,将毫无价值。
吃罢饭,伍北陪同几个大佬,溜溜达达的来到酒店的贵宾花园里。
即便已是深秋季节,可花园里的各类鲜花仍旧争相斗艳一般的绽放,红的、黄的、紫的,美得令人咋舌。
仿研江南古镇建造的几栋园子,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南国他乡的真实感,几只人工饲养的漂亮小鸟叽叽喳喳,正儿八经的彰显了一把什么叫鸟语花香。
大佬们之间的对话,字字珠玑。
伍北听不懂,也不太愿意去费脑筋。
这世间的大多数事情讲究一个水到渠成,不论是买卖亦或者厚禄,时间到了,自然就能融会贯通,刻意的去强求硬学,只能事倍功半!
一帮人或说或乐,时不时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看起来唠的应该非常开心,最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小伍啊,天气有点降温了,你去招呼领导们的司机把车停到后门,交代司机们都低调一点,不要惊扰到别的客人!”
溜达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闫明回头朝伍北摆摆手。
“明白明叔,我这就通知他们去!”
伍北忙不迭点点脑袋,同时恭维的朝另外几个大佬微笑着道别,随即才佝偻下腰杆,迅速朝花园外快步迈腿。
他脑海中幻想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像极了清宫剧里那群得了主子圣令的小太监们。
伍北丝毫不介意此刻为奴为仆,用他家老爷子伍世豪的话说,二十来岁的时候管谁叫爷都不为过,可如果四十岁时候还没人管你叫爷,那这辈子混的真心算失败。
几个大拿的司机们全都老老实实的蹲在花园的门口闲聊,看到几个和自己同样“孙子辈儿”的同类,伍北马上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
场面上有句话说得非常好:一个司机半个儿。
以伍北现在的段位,想要跟园子里的那群大爷们直接建立关系,属实有点困难,但是跟他们的“半个儿”拉上交际,还是比较简单的。
一边招呼几个司机,伍北一边拨通罗睺的号码,让他也把车开到后门去。
十多分钟后,几台车打着双闪停驻后门,几个大咖也恰好簇拥着闫明走了出来。
“明叔,我能不能耽误您和几位领导一分钟!想请您几位,给我当个见证人!”
眼见他们准备分手,各自上车,伍北深呼吸两口,弓着腰杆跑到几人的面前,声音颤抖的开口。
“哦?”
闫明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伍北的冒冒失失。
“哈哈,需要我们帮你见证什么?”
一个林姓的大咖乐呵呵的发问。
伍北什么都没解释,后退两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闫明面前,脑瓜子碰地“嘭嘭嘭”就是三记响头,磕的异常卖力。
“小伍,你这是”
不光几个大咖懵了,闫明也有点找不到北,满眼全是茫然。
“干爹在上,请受儿子三拜!”
伍北声音洪亮的开腔:“从认识干爹以来,我就不在不停的给您惹麻烦、闯乱子,您老非但没有任何的怪罪,每次还都不遗余力的帮扶,甚至还悉心教我为人处世,这份恩情儿子没齿难忘,我不是个会表达的人,也不懂拿下辈子当牛做马的谎话诓诓骗骗,就想这辈子呆在您左右,恪守孝道!几位领导替我们做个见证人,如果我有违背誓言,愿天打五雷轰!”
说罢话,伍北再次“咣咣咣”几个响头磕在闫明的脚下,然后紧埋脑袋,静等对方说话。
沉寂!四周的空气瞬间变得沉寂无比!不论是几位大咖,还是站在不远处车边的司机,十多双眼睛全在直勾勾的注视二人。
“呼”
足足过去一两分钟,面无表情的闫明突然长舒一口气,伍北的小心脏也随之被刺激的猛烈跳动起来。
“认我当干爹,连杯拜茶都没有,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啊干儿子?!”
闫明随之而来的一句话,立即让伍北露出狂喜的表情。
“不儿戏明叔,拜茶确实没准备,但是拜礼早就候好啦!”
不远处突然传来罗睺的声音。
接着一台没挂车牌的黑色劳斯莱斯和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同时驶来。
“明叔,劳斯莱斯价值一千万,面包车里有一千万现金,这些全是伍哥砸锅卖铁给您预备的,虽然不多,但我们真的拼尽全力,请您老过目!”
罗睺和消失许久的徐高鹏分别从两台车里跳下来,罗睺打开面包车的后门,一摞摞崭新的大红钞票垒成小山似的,整整齐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顷刻间,无数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跪在地上的伍北也愣了几秒钟,他明明只让罗睺去借二三百万,没想到兄弟居然搞如此大的手笔,难怪来前,会说的如此胸有成竹。
不过此时他来不及去琢磨,罗睺到底是从哪里搞到这么多钱,随即提高调门叩拜:“还望干爹您能笑纳”